接下来,霍昱就那么看着沈宜姝低眉顺眼的去取了棉巾,又垂头丧气的走到他面前,如丧考妣。
霍昱觉得,她越不喜欢伺候他,他就越不能放过她。到手的玩/物,他要玩个尽兴。
霍昱垂眸,看着面前耷拉的小脑袋:“擦干净,一处不能落下。”
沈宜姝:“……”
沈二爷与罗氏只有一女,沈宜姝自幼备受疼宠,她最是惜命,什么都没活着重要。
沈宜姝面无表情,擦拭的一丝不苟,这一次不用暴君提醒,她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干活麻利……全当是在擦墙吧。
擦拭好后,沈宜姝取了暴君的中衣过来,踮起脚伺候暴君穿上。
霍昱突然又觉得无趣。
太顺从的/玩/物,没有任何挑战。
沈宜姝屁颠颠去取了/亵/裤/过来时,暴君的脸色不知几时阴沉了下去:“退下!”
沈宜姝身子一僵,立刻又低眉顺眼,双手恭恭敬敬递上了/亵/裤,待暴君自行取了/亵/裤,她弓着身子,缓缓后退,正打算退出浴殿。
“站住!”
暴君又低喝一声。
沈宜姝的心情,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惊心动魄。
“皇上有何吩咐?”她卑微道。
须臾,霍昱走到沈宜姝的面前时,已经穿好/亵/裤与中衣,沈宜姝只看着亵裤下露出的“龙足”,总算觉得没那么刺眼了。
霍昱幽眸微暗,唇角划过一抹薄凉笑意:“沈司寝方才目睹了朕的龙体,难道没有任何感想?”
沈宜姝:“……!!!”
要疯了!要疯了!干脆直接宰了她,给个痛快吧!
内心的小人再度咆哮,沈宜姝已幻想过无数遍把暴君压在身下狂揍的画面。
然而,表面上沈宜姝只能化身马屁精,毕竟小命最重要,眼下唯有出卖自己的灵魂。
沈宜姝双手置于额前,作揖行礼:“皇上王者风范、气吞山河、不怒自威、擎天撼地,实乃天下人之楷模!”
霍昱把沈宜姝颤抖的手看得真真切切。
暴君他又愉悦了:“哦?是么?朕身上哪里是擎天撼地?哪里又气吞山河?”
沈宜姝僵在那里,她听明白了暴君的意思,但她不能表现出自己听明白了。
懂,也要装作不懂。
霍昱呵笑:“沈司寝若是不说明白,那就是欺君之罪。”
沈宜姝噗通跪下,又缩成了红色蘑菇:“皇上恕罪,微臣才疏学浅!”这个时候总算是意识到多读书的重要性。
霍昱好整以暇的看着脚下的红色大蘑菇,心情愉悦:“沈司寝很有自知之明,但身为朕的司寝,需得学富五车。这样吧,自明日起,你在朕面前诵读诗书,陶冶情操。”
沈宜姝:“……”她最讨厌读书!此前在家中就最是厌恶进学!皇宫就是地府!这日子没法过了!
“是,皇上……”沈宜姝怀疑暴君是故意的。
长夜漫漫,时辰尚早,沈宜姝心里明白,今晚的当值才刚刚开始。
不多时,曹贵嫔、王美人,以及张才人都陆陆续续从后宫被抬了过来。
三位佳丽穿着清透,墨发及腰,都是精心打扮过的,幽香绕鼻。每一位单独看上去,都是国色生香的大美人。
本是良辰美景时,然而暴君却无怜香惜玉之心,竟让三位美人立于荷花池畔,初春夜风刺骨,冻得三位佳丽颤抖不已。
沈宜姝捧着帝王起居录,不知该从何下手。
暴君他……该不会想要/野/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