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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帝王娇(14)

另一太监道:“郡主,王爷交代了,此人日后便留在郡主身边,一旦郡主被皇上召宠,便可利用此人早早生下“皇嗣”。”

西南王将楚云月送入宫的目的,当然就是为了那个位置。

自己的女儿生下皇嗣,他定会竭力让那个孩子坐上帝位。

未免任何意外,西南王便给楚云月备了一个生育子嗣的工具。

在这深宫之中,要想得到帝王的宠爱,并不易。

故此,只要能让赵澈宠幸一次,楚云月就一定会让她自己怀上皇嗣。

哪怕那个孩子不是赵澈的。

楚云月对假太监甚是满意,摸了几下,才放了他离开。

待内殿没有旁人,真太监上前,压低了声音在楚云月耳侧说了什么。

一语毕,他又说,“王爷交代了,这件事或许对郡主有用,不过郡主万不可冲动行事。

眼下,皇上对郁大小姐究竟是什么心思,还未必可知。”

这个天大的秘密,是西南王留给楚云月的杀手锏。

然而,楚云月却是等不及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赵澈的女人,成为一国之母,男子一退下,她便朗声大笑了起来,“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郁棠你出生如此不堪,你还怎么跟我斗?

!”

楚云月好好沐浴了一番,换上了她最喜好的薄纱低领长裙。

她派人给赵澈送去了消息,并且告之赵澈,她已经知道了郁棠的身世。

不出她的意料,赵澈今晚果然宣见了她,但并非是在帝王的寝殿,而是一处小阁。

一看到赵澈,楚云月就忍不住血液沸腾,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令她如此神魂颠倒。

“郡主,皇上在阁楼,你一人上去即可。”

守在楼下的侍卫挡住了楚云月身边的随从。

楚云月一门心思只想着和赵澈云雨,带着随从亦是碍事,就单独上去了。

殊不知,她转向二楼,她的那些随从就被一一灭口。

赵澈站在廊下饮茶,楚云月上前,从背后抱住了男人修韧精瘦的腰肢,美艳的脸蛋在他后背蹭了蹭。

“皇上~”

她妩媚的唤了一声。

赵澈转过身,一点点掰开了楚云月的手,男人俊颜微冷,和这清冷夜色相得益彰,然而即便是这样的赵澈,亦是令得楚云月神魂颠倒。

“郡主是如何知晓棠儿身世的?”

男人淡淡问道。

楚云月并不傻,她想要的就是赵澈的人,还有赵澈可以给她带来的权势。

而她也很清楚,赵澈让她入宫,只怕没有看上她这身皮囊,而是忌惮西南王府的势力。

她背后有西南王府撑腰,当然不担心赵澈会对她如何。

可她也绝无可能出卖西南王府,遂道:“不过就是一些小道消息,妾身这些年也培养了一些自己的势力,得知郁棠是皇上的妹妹,臣妾也甚是吃惊,不过皇上放心,只要皇上心里有臣妾,臣妾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涂着丹寇的手忍不住想去触碰男人的脸。

赵澈莫不是神仙下凡么?

世间为何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

就在楚云月的手即将碰触到赵澈的脸时,赵澈长臂突然伸出,一手掐住了楚云月的脖颈,稍一用力,将她从二楼抛了下去。

男人的眼神极冷,从袖中娶了帕子,擦拭了自己的手掌,似乎甚是嫌脏。

“来人!嘉宁郡主不甚失足坠楼,抬下去好生照料,替朕保住她的命。”

赵澈低喝。

楚云月躺在地面上,望着小阁二楼高高在上的男人。

怎会这样?

她乃西南王之女,倘若在宫里受到半点损伤,西南王府的势力不会善罢甘休。

况且她知道郁棠那样大的秘密,她的线人皆在京中,她若是死了,消息一定会散播出去。

难道赵澈他就不怕?

楚云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浑身剧烈疼痛,意识是清晰的,但无法动弹,亦是无法开口说话。

她还没死,但似乎也活不好了。

此时,暗中很快出现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楚云月抬了下去。

赵澈重新落座饮茶,一穿着禁军服饰的男子微低着头,悄然靠近,“皇上,微臣已按着您的吩咐,这几日一直在暗中盯着嘉南郡主的人,就在方才,西南王安插在京中的六处细作尽数抓获,但……或许还有漏网之鱼。

另外,西南王着实胆大,竟在嘉宁郡主身边放了姘头,其心可诛!”

西南王将嘉宁郡主———楚云月送入宫的目的,便是将自己女儿献给皇上的。

可他又悄悄给楚云月送了男人。

此事往小了说,是惑乱宫廷,往大了说就是谋害江山。

万一楚云月得宠,生下的又是男嗣,这江山恐怕是要易主了。

“嗯。”

赵澈淡淡应了声,眉头紧锁。

男子又问,“皇上,那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过了片刻,赵澈方说,“封后之事照常,继续盯着嘉宁郡主那边,另外……那些细作的头颅,统统送去给西南王。”

男子一僵。

这不是直接和西南王撕破脸皮了么?

不过,男子并未多言,帝王做任何事情皆有他自己的思量。

他立刻应下,“是,皇上。”

……

离着封后大典的日子又近了一些。

这一天,定南侯——郁枫奉旨入京,他是郁棠的父亲,即将成为国丈,封后大典自是不能缺席。

而郁棠被禁足期间,对外面的一切皆是一无所知。

入夜之后,隔壁寝殿又传来了声响,她知道是赵澈回来了。

她实在不明白,既然赵澈要关着她,那为何又要执意封她为后?

赵澈和皇太后的反常,和自己的母亲又到底有什么关系?

殿牖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随即便是冰寒刺骨的夜风吹了进来,烛火摇曳,映在墙壁的影子在晃动。

郁棠坐在脚踏上,双臂抱着膝盖,脸埋了进去,她闻到了淡淡的薄荷气息,一抬头就看见了双眸紧锁的男人。

数日不见,赵澈好像清瘦了些,下巴暗青色的胡渣露了出来,显得男人更是稳重成熟。

他弯下身,蹲在了郁棠的面前,二人对视,彼此眼中映着彼此的模样。

“想朕了?”

帝王嗓音有些哑,他身上似乎带着外面的冰寒,靠近时,传来一阵凉意。

郁棠不答,眼泪在打转。

她被关了多少天了?

她自己亦是不知。

宫人不与她说话,也不告诉她外面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

郁棠不答话,赵澈自问自答,“朕亦是想你。”

男人抱起她,缓缓放在了榻上,他随后也躺了上来,什么也没做,只是将郁棠圈入了怀中。

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帝王眸色异常。

成魔成佛皆在一念之间,可纵使成魔又如何?

他是天下之主,他要什么,便能有什么,无人可挡。

“成小哑巴,不会说话了?”

赵澈侧着身,盯着郁棠的眉眼。

此时的郁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从一开始便被赵澈算计了,而她就连知道真相的资格都没有。

下巴被抬起,赵澈叹了口气,服输了,柔声道:“跟朕说句话,就一句?”

郁棠没什么可说的,在她眼中,赵澈就是一个陌生人,她和他认识以来,也才将将一个月,可现在却是躺在了同一张床榻上。

“皇上可否告诉我,我母亲的事……究竟真相是什么?”

郁棠问道。

赵澈不再说话,长臂圈住少女,将她整个人埋入怀中。

良久方道:“朕真想将你藏起来。”

……

封后大殿的前一日。

赵澈第二次单独见了定南侯———郁枫。

离着上次“促膝长谈”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郁枫此次再见帝王,有种恍然隔世之感。

此时的帝王,和一个月前的那人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郁枫行君臣大礼,“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澈坐在上首,没有让他起身。

郁枫抬头,就见赵澈俊脸阴沉,“定南侯,你如此用尽心机反朕,是为了权?

财?

还是人?”

郁枫面色一僵,说话已经不太自然了。

先帝在世时,他便敌不过赵氏皇家的男子,而如今,竟觉得赵澈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机城府皆在先帝之上。

更重要的是,赵澈从不按常理出牌。

他忽然说出此话,让郁枫无半点招架的余地。

“皇、皇上真会说笑,臣的确是做过大逆不道之事,但已痛心疾首,真心悔过。

如今棠儿就要嫁给皇上,臣更是不会对皇上有任何忤逆之心。”

郁枫擦了把汗。

赵澈站起身,手中握着一把宝剑。

他缓缓朝着郁枫走来,待郁枫看清他手中宝剑,立刻大惊失色,“这、这把剑……怎会在皇上手上?

!”

赵澈唇角忽的一勾,冷冷的笑了笑,随手将宝剑掷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侯爷可还记得自己的这把剑?

你以为,朕真的会因为一个女子放了你回去?”

郁枫一阵毛骨悚然,“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赵澈没有问及郁棠的事,他低喝了一声,“来人,定南侯试图弑君,其罪可诛,给朕抓起来,押去刑部候审!”

话音刚落,便有禁军从殿外涌入,直接将郁枫抓了起来。

到了这一刻,郁枫确定赵澈不是在跟他开玩笑,“不!臣冤枉!皇上!你这是污蔑臣!”

郁枫刚被人带下去,心腹走到御前,道:“皇上,定南侯的人已经尽数被控制。”

赵澈点头,眸色晦暗不明。

心腹完全搞不明白,帝王究竟想做什么。

明明执意要封郁棠为后,可现在又以弑君之罪,抓了定南侯,如此一来,封后大典还能顺利进行么?

……

定南侯行刺帝王的消息很快就传播开来。

皇太后那边先是坐不住了,恨不能立刻杀了郁棠。

然而,赵澈只是命人抓走了定南侯———郁枫,却是没有对郁棠如何。

这一天入夜之后,外面落了寒霜。

赵澈归来的很晚,他没有去帝王寝殿,而是去了隔壁的偏殿。

郁棠还没睡下,正盯着桌案上摆着的皇后大妆发呆。

见赵澈过来,她立刻站起身,今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赵澈故意派人向她透露了消息,她已经知道父亲被抓的事了。

“皇上!我父亲他……”

“嘘~棠儿乖,莫要说话,朕带你去一个地方。”

男人的指尖点到了郁棠的脖颈,令得她突然不能动弹,亦不能开口说话。

赵澈用狐裘大氅将她包裹好,打横抱起,在她耳侧道:“棠儿莫怕,朕只是点了你的穴道,半个时辰之后,穴道自动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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