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征又笑,接着说,“日后还会一个人去冒险么?”
红九哭着摇头,那张漂亮的脸蛋已布满泪痕,“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心里难受。”
说着,又像以前一样,抓着白征的手,就摁在了自己胸口。
她不会表达,语言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所以她只能这么做。她以为,白征摸了她离着心脏最近的地方,就能明白她的心思。
白征,“……”
一脸呆滞的白杨和白淮,“……”
他两算是白担心了,人家小两口好着呢。
不过……大哥够狠啊,为了让嫂子学会自保,可真是费尽心机、不择手段呢。
这五十军棍打下去,会不会废了啊-_-||
白征忍着痛,手从红九胸口移开,摸到了她的头心,在她发心揉了揉,男人露出十分罕见的温柔,“不哭,你犯的错,为夫还受得起。”
红九心头一暖,巨大的酸楚和伤心涌了上来,在营帐们嚎啕大哭。
白杨和白淮默默的退了出去,二人看见了站在账外的木兰。
白杨不太放心,毕竟他家大哥太招女子喜欢了,他道:“木兰姑娘,你自己也看见了,将军对夫人情深义重,若是要让我发现你故意挑拨他二人,我白杨第一个不放过你。”
木兰紧咬着唇,转身哭着跑开了。
白淮挑眉,大家都是姓白,怎么命运这般不同?他至今还单着呢……
……
营帐内点着檀香,用来掩盖血腥味。
红九呆呆的坐在案几一侧,她的马尾有些松散了,脸上尽是泪痕和污渍,都快看不出她原本倩丽的容貌了。
白征趴在床榻上,刚刚打完五十军棍,伤势更是雪上加霜了。
雪色亵裤上布满血痕。
白杨和白淮站在营帐内,内心波涛汹涌,脸上面无表情的禀报。
“大哥,嫂子取回的铁虎头颅,已经被挂在了外面,现在战士们士气十足,我和白淮今日就准备乘胜追击齐兵。”白杨假装严肃认真的道了句。
他瞄了一眼白征的后/臀。
五十军棍,竟然没有打烂了,大哥的身子骨可真是健硕,尤其是后臀……竟然还很/翘/挺……
咳咳!
白杨内心轻咳,继续让自己极力保持镇定。
白征应了声,“记住,不可伤及城中百姓。只要齐军肯投降,战俘一律善待。”
“是!大哥。”
白杨和白淮领了军令,就自觉得退出了营帐。
白淮很操心他大哥的屁/股,“白杨,那大哥的伤怎么办?”
白杨哼笑,“不是有嫂子在么?男人那个地方,总不能让旁人看见吧。”
白淮,“……也是哦,言之有理。”
兄弟两人幸灾乐祸,乐呵呵的整兵去了。
……
营帐内,白征看向了红九,“过来。”
红九立刻嗖的一下站起身,她刚才发誓了,以后什么都听白征的了,故此他一开口,她立刻照办。
白征的身子稍稍一动,浑身上下都开始抽痛。
不过,看到红九终于乖巧,他倒是觉得这五十军棍太值了。
红九走了过来,蹲下身子,趴在床头,眨了眨又红又肿的大眼看着男人。
白征,“……”
数月不见了,他的姑娘长大了不少呢,那里也大了……
两人的头靠的很近,彼此之间呼吸可闻。
因为哭的太狠的缘故,此刻的红九唇瓣嫣红,神色呆呆的样子,少了素日里的煞气。令得白征心思一动。
上次/圆/房/之后,白征就很想她了。
他尝过/销/魂/的滋味,每到夜间难免煎熬,他头一抬,唇凑过去,恰恰落在了红九的唇上。
久别胜新欢,这一瞬间,唇瓣相碰,两个人都有些悸动。
这下,红九的样子更呆了。
一下不够,她还想被他亲。
可她刚刚犯了错,又害白征遭了大罪,她想索要亲亲,可又不太好意思。
白征也是神色赧然。
竟然没忍住……
罢了,反正他们是夫妻。
男人清了清嗓子,“咳咳,那边药箱里有金疮药,你拿过来给我敷一下。”
敷金疮药?
敷哪里呀?
红九的眼睛滴溜打转,目光从白征的脸上缓缓的移到了他的后/臀/上……
她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喉咙。
白征见她这副表情,方才还略显苍白的脸,瞬间就染上了一层红晕。
小/色/鬼……
男人无法,沉着脸道,“还愣着做什么?你夫君那里受了伤,你不亲自照顾,难道还想让别人代劳?”
这话太有道理了。
红九心跳加速,她的夫君,当然不能让别的女子看/光/了身子。
她立刻转身去取药箱,因着常年跟在赵澈身边打拼,对药理也有一些了解,尤其是金疮药。
红九轻车熟路的取来了金疮药和绑带,她重新站在床榻边时,那双乌溜溜的大眼不停的眨着。
她马上就要看见白征的/屁/股/了……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晚上好,今天的第二更奉上,大家早点睡呀,不要熬夜。咱们明天早上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