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男人就是想吓死我!
“这……”这她哪知道啊?
虽然接受了韦静鱼的记忆,但很多地方却是非常模糊的,关于她娘,记忆里也只有别人叫她白厨娘的画面而已。
李瑾落看着眼前女子大眼睛滴溜溜转地慌乱模样,心情比吃到松鼠鳜鱼还舒畅。
“你真的是韦静鱼吗,和我打听到的似乎不太一样。”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之前掉到湖里差点淹死,所以很多事情想开了,决定重新活一遍嘛,哈哈。”除了干笑,白晏晏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这不是连名字都改了,王爷叫我白晏晏就好。”
这件事李瑾落当然知道,只是现在看着白晏晏却怀疑自己当时看到落水的韦静鱼真的就是眼前之人吗?
虽然光线限制,但他总觉得那时候看到的女子形容寡淡,并没有让他产生后来见到眼前之人时的惊艳之感。
“白晏晏?”李瑾落在舌尖吞吐着这个名字,“白小鱼是你的亲生女儿吗,你俩长得不像,或者说完全不一样。”
又是一个炸弹。
当!然!不!像!了!
白小鱼像不像韦静鱼她是不知道,自然不可能像她啊。
“啊,是吗,当然是亲生的啦,可能是像她爹吧。”白晏晏的眼睛已经失去高光,成为了一个无情地答题机器。
她很确定李瑾落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也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受尽磋磨的深闺女子,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突然就大变样,会做那么多别人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那她爹是谁,你们为什么分开?”李瑾落深深看着白晏晏,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你要是想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可以做主让你们成亲。”
“不用了!”白晏晏这次答得飞快。
关键就在这儿,韦静鱼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她和哪个男人颠鸾倒凤的场景,甚至没有她生白小鱼的事,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白小鱼的生父到底是谁。
要是真的被眼前说话不拐弯,好打直球的王爷找到那个男人,那才真的要出大事。
“他死了,早就死了。”白晏晏笃定道。
“那还真是可惜。”李瑾落暂且放过了她。
看她那么坚定的样子,姑且就相信她一次。
“吃饭,吃饭吧王爷,菜凉了就不好吃了。”再问下去真的要出事了,白晏晏心累。
“嗯,不过……”
“王爷!”白晏晏大叫一声。
聒噪的一声让李瑾落蹙眉,“怎么,干什么叫的这么慌张?”
白晏晏嘿嘿一笑,“王爷,咱别说我了,我这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赶紧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再说,再问下去,她真的会露馅的。
李瑾落点点头,示意白晏晏说。
白晏晏想了想自己的计划,一脸谄媚地问道,“王爷,您缺钱吗?”
……
空气安静了,只剩下白小鱼小嘴叭叭吃饭的动静。
李瑾落放下碗筷靠在椅子上,看着白晏晏似笑非笑,“怎么,本王看起来很穷吗?”
和豫王府比起来,似乎不怎么有钱。
但实话是不能说的,白晏晏赶紧摆手,“不不,王爷您一看就富贵逼人,富贵极了,但是,您想不想更富贵一些?”
李瑾落放下吃干净的第三碗白饭,优雅地擦拭了一下嘴角,“说来听听。”
说起专业的,白晏晏那叫一个眉飞色舞,之前的怂样全然不见了,“就是那片冰湖啊王爷,那可是大大的商机啊……”
大周人还不懂用冰,更不要说存冰了。
但这却是个很好的商业机遇。
现在正值隆冬,将那片冰湖里的冰切块保存,到了夏天,不仅可以卖给达官显贵避暑降温,更重要的是可以做刨冰冷饮等应景小吃,可谓是发展潜力巨大!
这个商机她告诉李瑾落,简直就是让对方欠了她一个巨大的人情,这样到了将来,万一她真的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希望他能看在钱的面子上放她一码。
李瑾落听完她的话,看着她又露出了那种充满探究的表情,让她心里直发毛。
啊啊,纠结,要是做点什么就会引起男主角的怀疑,要是什么都不做,她穿书过来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白晏晏又开始思考搪塞的理由。
可是这次李瑾落倒是没问她怎么会知道这些,而是随意地点点头,“没问题,如果真能如你所说,那么对我来说不失为一个可以发展的产业。这样吧,明日早膳过后,我直接带你去那片湖,到时候你再详细说说具体的方法。”
暂且先放她一码。
白晏晏大大松了一口气,笑的十分灿烂,“没问题,包在小女身上!”
李瑾落将自己的视线从她生动精致的小脸上挪开,“不是说还要再做两个菜吗?去吧。”
什么?!
白晏晏这才发现盘子已经光了,可她还没有吃饭。
什么肃王,明明是大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