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李茂安排酒宴,宴请了周王。
现在周王也不用摆王爷的架子了,虽然酒菜没有王府的精美,可是王爷喝得跟外开心痛快。因为他可以和窑岗人无牵无挂的干点儿事了。
一早起来用过早饭,阎伯驹就带着人来到衙门大牢。来到大牢里,阎伯驹喝到,“来人呐!哪个是关押钦差的大牢。”
狱卒赶紧指着关押钦差的大牢说:“阎总!这就是关押钦差的大牢。”
阎伯驹过去隔着栅栏,看看钦差,此时钦差知道是窑岗的大官儿来,不然不会叫啥总的。只有窑岗人才有那样的称呼。钦差赶紧多多索索的站起来。阎伯驹说:“就这个熊样,也能当钦差,还敢用脚踹我们的士兵?”
狱卒说:“对,就是他!就是他,不但逼着我们的士兵下跪,还用脚踹我们的人。”
“行!杀他的时候,先把他的脚剁下来。”阎伯驹说,“今天给他们弄点好吃的!”说完,阎伯驹捂着鼻子,转身就走。
这时候钦差明白,自己要死了,马上扑倒监牢的栅栏上,喊道:“爷,爷,我冤啊!饶命啊!饶命啊!”他也不知道哈啥好了。
“嗯!怎么出了个冤死鬼?”阎伯驹回身问道。
这时钦差知道最后的一点儿生机来了,大喊道:“官爷,我是错了,可我不该死了啊!”
“妈的,老子手里可没有冤死鬼!”阎伯驹转过来说,“把他带上来!”
早就有人在大牢里面一个宽绰点的地方摆上了一个桌子和椅子,阎伯驹坐在椅子上。这时狱卒将钦差大人拖了上来,丢在阎伯驹面前说:“跪下,这是窑岗的警察总司令!”
钦差此时就想活命,赶紧跪下。刚要说话,阎伯驹一摆手止住了他,问道:“想活命是吧?”
“是是!想活命大人!”
“那就不许说一句假话懂吗?”阎伯驹说。
“是是!”
“那我问你,你是在进陵园前,用脚踹我们跪在地上士兵的脸了吗?”阎伯驹问。
“我,我错了,我不该踹他。我是一时糊涂。”钦差赶紧说。
“士兵们见到你们恭恭敬敬的给你们敬礼,然后有跪着给你们行礼。你为啥要踹他的脸?”阎伯驹又问。
“我我!我一时糊涂,就是想耍耍钦差的威风。我错了,我对不起皇上啊!呜呜!”钦差哭了起来。
“还有,我们花了很多银子,请了大批的工匠维修被闯贼破坏的皇陵。这事儿皇上都知道。你们进了皇陵,为啥说,我们修皇陵的人都是犯了灭九族的死罪?”阎伯驹又问。
“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
“不说我们的人劳心费力的花着银子修皇陵,你能有个感谢的意思,我们的人恭恭敬敬的给你们跪在地上,你为啥让锦衣卫捆绑他们?”
“我糊涂啊!对不起皇上!原谅我一时糊涂吧!”
“这次死了这多人,你是不是该负责啊?”阎伯驹问。
“我该死,是我错了!我对不起皇上。请看在我是钦差的份上。你们就饶了我吧!”钦差苦苦哀求。
阎伯驹一看,事情差不多了。说:“你的事儿,我回去研究下。把他送回去。”
阎伯驹出了大牢,让人把方才的录音,给守在外面的各位放了一遍。周王鼓掌说“好,有这个录音就好办了。下面看我的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周王带着人来到了大牢,一进来也是问:“钦差关在哪了?”
这时没等狱卒说话,听到声音的钦差趴在栅栏杆上喊道:“我在这里!”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周王过去,借着灯光一看说:“怎么是你,你看看你现在弄得这个样子!”
周王认识这个钦差,这个钦差也认识周王。钦差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周王啊!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和窑岗人关系不错!你救救我吧!”
“你看你!这像个什么样子?别忘了你是个钦差!”周王数落着说,“来人呐,赶紧把钦差和他的随从都放出去!”
说完周王捂着鼻子出去了。
钦差出了大牢,眼睛好不容易的适应了外面的光线,看清了周王和一些人站在一起,赶紧过去给周王施礼。
周王说:“得啦!你看你把事儿弄的。本来是好事让你给办糟了。”
“周王爷,我冤枉啊!”钦差说。
“别说你啥冤枉了!”周王说:“现在最为难的是皇上。你也知道,我们大明朝每年差不多就靠窑岗人的银子支撑着。现在窑岗好不容不出兵来剿贼。你弄的皇上和窑岗人怎么办?”
“周王,你和窑岗人关系好,你要帮帮我啊!”钦差话里还是带着哭腔。
“你放心吧!有我在,窑岗人不会杀你!”周王说,“问题是怎么把这件事儿的影响减少到最小。”
“我听周王的!”钦差听到自己死不了了,当然要听周王的。
“这样吧,你过来见过窑岗的几位。我已经把你的事儿跟他们说开了。一会儿吃完饭,我要到皇陵去祭祖。你也一起去吧!”周王说。
“好好!”钦差满口答应,然后跟着周王,跟窑岗的这几位一一认识了一下。
窑岗人马上安排给钦差洗漱更衣,钦差的随从们,也都换了衣服。用过午饭后,大家乘着窑岗人备好的车子,一起来到皇陵,在皇陵举行了祭祖仪式。窑岗的记者不断把照片拍了下来。
这些照片的底片,经筛选用飞鸽送回了窑岗。录音也通过电台传回去窑岗去。
窑岗人经过仔细的编辑,通过广播,将钦差哭着认错的声音向外播了出去。同时,又播出了窑岗人接受了钦差的认错后,双方解除了误会尽弃前嫌,一起参见了皇陵祭祖仪式的新闻。为此,窑岗人特意增发了专刊,大幅标题是“钦差大人用于认错,窑岗人大度宽容。”
增刊中详尽将这事情始末介绍了一遍。同时刊登了大幅的钦差和窑岗人把酒言欢,又一起参加祭祖典礼照片。最后还有窑岗人依依送别钦差等人照片。
听到窑岗人有声有色的广播,崇祯皇上差点儿没气抽了。可是自己派出去了解情况的人一直没回来,具体怎么回事儿,自己自己真的不知道。可是有一点崇祯皇上明白,自己派出去钦差被窑岗人打了,锦衣卫几乎都被打死了。可是钦差自己还被窑岗人逼着认错了,最后还被骗着傻乎乎跟窑岗人把酒言欢和人家一起祭祖。这都是根据张知木跟李公公说的、电台上播的判断出来了的。可是当窑岗人的增刊送到崇祯皇上手里的时候,崇祯皇上气的简直暴跳如雷了。大吼着说:“窑岗人!欺人太甚!”
可是,崇祯皇上现在没有办法,他要等那个钦差回来后了解一下他怎么说才行。
可是那个钦差回不来了。那个钦差由于惊吓过度,在凤阳其实头脑一直不是很清楚。糊里糊涂的离开了凤阳之后,脑子慢慢的清楚了。他知道自己这样回去,皇上饶不了自己。自己在凤阳完全落入了窑岗人的圈套。别的不说吧,就是自己和那个周王在一起这一件事就是死罪。可是当时把他当作救命稻草了,把这事儿忘了。钦差自己明白错就在,没有控制住自己,非要和窑岗人过不去。就凭这点儿,自己就该死了。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窑岗人实在是太厉害了。因此,钦差在一个客店里自己吊死了。留下的遗书就是几个字“皇上,为臣错了。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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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喷发,日本大地震。--《南宋记忆》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