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冰冷,眼尾如刀地看向她:“还敢逃吗?”
她吓得小腿颤抖,只是咬着牙摇头。
他不满的刀缓缓贴上,像削头的角度。
她惊恐地看着锋利的刀口真像要割掉她的。他的表情又如此认真严肃。她的心理在这刻终于崩溃,恐惧的泪水顿时随着紧绷的情绪一下无可控制地流出。
她失措地用手背抹掉眼泪,终于哭出声恳求他。
“不要…不要割我。求求你。我不逃了,我不逃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她溃败的流泪。
她的恐惧被他的沉默无限放大,她忙抓住他的袖子求他,泣不成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逃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食指抹走一滴她的眼泪放进嘴里舔舐。
也许因为哭得太过,她顿觉脑袋晕沉,眼皮也无比疲惫,身体无助地往一边倾倒。
莫名地好想闭上眼睛。
她白皙的脸上全是泪水和害怕,小腿也不停颤抖,手指捏紧衣角,一身防备又求饶的姿态。
他看得深刻,良久,他闭了下眼,便扔了刀一把抱住她。。
话还是冷。“继续逃。”
他的唇又含住她发抖的下唇,双目寒风。
“再逃一次。我就会像性×昏迷那样×尸你。记住了吗?”
头越来越晕,眼前渐渐发黑,她的话也软得没了尾声。“你不怕我叫…”
他看她缓缓闭上的双眼。
在她耳旁轻说:“所以出门前我在饭里加药了。”
她已堕入黑暗,听不清他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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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她会跑。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答应她出门?
欲擒需故纵。
只是想让她明白她不过只是在他手心里逃亡。
明白知道:她没钱没钥匙肯定会找李英。在下车到拿东西这段路程,会给他留下很多抓获空间。她的心还是粗,选择偏僻的厕所给他最好的良机。他戴着提前准备好的口罩避开医院监控一路尾随她。这是春城唯一一所大医院,年岁很久。他非常熟悉地形:医院背后是座荒山,偏僻的厕所往前直走转右下负一层会有个侧门直通山口,绕过山后会有一条路通往城区。而侧门只有晚上十点以后才会关闭,这一路上完全没有监控。
她真的需要再深刻一点的记性。
他现在非常愤怒,愤怒灼烧他往疯狂的边缘奔跑。她需要为她的不负责任付出代价。哪有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哪有说分手就真的再也不看他一眼了?说好一起上北一看樱花转身就说北一有别的女孩。她以为她有说断就断的权利?他这么对她无所不至,她却还想离开。她居然真的逃跑,她居然真的扔他一个人在商场里转身离开。她居然真的没有一次回过头。
他冰冷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说:
够了。
她绝情地将他扔在了分手的山坡上。
她违背牵手一起走到头的承诺。
她让他尝受如亲人死亡的痛苦。
所以她需要一个教训。
一个思想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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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不能随便丢弃一个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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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感情。大概是:
他需要她需要他。
他渴望她渴望他。
他恳求她恳求他。
因为极度恐惧失去。他准备浸泡她在他的液中溺死,再用力密封罐口。
阴森的少年背起她昏迷的身体缓缓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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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