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每次画灵兽都不知道出来的效果是怎么样的，不是板子有bug，而是灵兽的灵本身是存在的，他只是赋予灵兽新的形态，分配属性点和填写技能。

比如他画了一只九尾狐，就会有相对应的灵出来。

他们本身的智慧与性格等，都不受楚尧控制。并不像之前猜测的那样性格是根据外形形成的，他们本身就这样。

两人来到那座废弃的古宅，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也不知道那俩白色的东西平时吃什么，要不要拉屎。

他们最终来到放有铜镜的那间房，四处散发着木板的腐臭味。

楚尧犹豫了好一阵，才惆怅地看向顾少炀。

“哥，我问你个事，可能会勾起你痛苦的回忆。”

“我能有什么痛苦的回忆，说吧。”

楚尧抓耳挠腮过后，还是继续说到，“你说你以前没有看过白色的人，那你之前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双眼的？”

顾少炀一脸懵，“我有说我被迷惑过吗？不能盯着它眼睛看，是舅舅无意中透露给我听的。”

“你是没说，马总，你舅舅跟我说的。”

“他还说啥了。”

“就是，你被那玩意迷惑了，以为自己杀了那玩意，其实杀的是……一个人。”

顾少炀没有在风中也一样凌乱了，他摘下鸭舌帽，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半分钟后才停下，“有这回事？”

楚尧更懵了，“你不记得了呀。”

“我记得个屁啊，当年这事我经手不多，很快就被老投赶回去了，他不让我管这件事。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老投自己被迷惑了，以为我错杀了人，所以才不让我管这件事。”

“其实你没有？”

“没有！”

他不是会说谎的人，这种事情更不可能撒谎了。

楚尧就纳闷了，“老投还说你疯了三天三夜，你会不会失忆了，或者他给你催眠了？”

顾少炀又摸了摸大光头，“你打个电话给薄青问问，问我有没有疯过。我记得没有的，我一直很清醒。”

楚尧一边拨打薄青的电话，一边问顾少炀，“那你为什么出家了。”

“首先是被道德绑架，那老和尚老说自己没有继承人，法宝没法传出去。其次呢，我就是为了法宝。

结果，他死了之后我发现自己被骗了，根本没有什么法宝。我又想念我家狗，就忽悠了一个人顶替我，赶紧滚蛋了。”

薄青接听了，声音懒懒的，这么早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