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尧喝了一大杯水，继续听顾少炀讲。

不料那货直接从房间里把笔记本给搬了出来，点开了一段视频。

楚尧撇开脑袋，“能不能白天看呀。”

顾少炀按了一下空格键，“白天不是要上班么。”

“后天就放假了，我放假你不也跟着不去公司的么。”

“放假你不是要去接那小妞过来么，就算你接她只用一天，那她过来后你还有空陪我么。”

“当然有啊！”

“你别这么信誓旦旦，等下人家小妞找你，你能拒绝吗。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就跟你熟悉一点，人家要是找你，你肯定得多陪陪她。

乖啦，就看一眼嘛。”

顾少炀捏住他的脸，把他的脑袋给掰了回来，又点了下空格键。

被暂停的视频，继续上演。

视频是接着楚尧之前看的那段，干枯的小孩趴在一个人身上，咕咚咕咚的，好像在喝着什么，咕咚声每次停下时便是喘息声。

男人的双腿在地上铲得更猛了，但是很快，他就停止了挣扎。

而干枯的小孩，渐渐膨胀，男人则渐渐干枯！

那小孩，发胀成一个血红的肉球，原来咕咚咕咚的声音，是在喝男人的血啊。

当男人彻底干枯之后，血红的肉球弹开，笨重地在地上弹了几下，撞在那个穿白色马褂的人腿上。

男人弯下腰，脸出现在视频中，却是模糊的，能看出这个男人很白，白得不像一个人，就连头发都是白的。而且脸上没有任何杂志，眉毛眼睛全都是白的。

这特么通体雪白第一次显得这么恐怖。

他扶着肉球，宠溺地笑了几声。

那肉球就开始变换形状，噗噗噗的，看着都要爆炸了，却始终没有爆炸。

直到肉球变成一个人的形状，站立起来，那个纯白色的人还帮它调整着细节，直到彻底变成一个人。

然后，那两个东西上前，扒光了干尸身上的衣服。纯白色那个，帮另一个把衣服穿上了。穿好就一起离开，期间还发出了咿咿呀呀的怪叫声，那俩玩意都是咿咿呀呀的。

楚尧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顾少炀拍他，他才恍惚地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