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山田先生救命之恩!”阳雨皱着眉头做了起来,阳甜宁使劲瞪着这帮万恶的鬼子,庄小甜怕漏出什么马脚,连忙拉着姐姐出去了。
“山田先生,请坐,还有这几位太君也请坐!”惠镇搬过来仅有的三个小凳子,“你们谈,你们谈,我去厕所……”看着卑微的惠镇出去了,山田微笑着握住了阳雨的手,“怎么样,好多了吧?”
“好多了,就是胳膊举起来稍微有点疼!”阳雨预备了好多种方案,就看对面的老鬼子如何出招了。
“阳雨,我们现在的特高课经过认真调查,你多次与皇军作对,卢沟桥上你杀死过好几个日本皇军,你还做了保安团团长,你以武力威胁,造成大批早已归顺皇军的士兵逃跑,这些你都知罪吗?”后边站立的斋藤眼睛像刀子一眼盯着阳雨,说话的同时始终在注意阳雨的表情。
“山田先生,这都是莫须有的罪名啊,我承认我开始跟着韩文邦是做了一些对中日不友好的事情,可那是我年少不懂事啊,什么,你们还说我杀人,我是有点功夫,可是我从来没杀过人啊,杀人是讲证据的啊!”阳雨着急白脸地解释着,一时间语序也有点凌乱。
在斋藤眼里,这基本符合一个正常人被冤枉的表情,但也可以看做是一个优秀特工的反击,“阳雨,你要证据,你自以为大部分人都死了或者逃了,可是你忘了一件事情,傅定赢团长活下来了,而且就住在你楼上,你不想见见他吗?”
“见他干啥,他可是一定打赢的啊,我是看出来了,这么打下去对中日双方都不好,还是和平为主啊,就是因为我开窍了,我不想这么无意义的流血了,所以二十九军开枪打中了我,我现在被日本友人搭救了,我当然感恩万分,可是你们翻小肠,是不是想秋后算账啊,没事,反正我也是死了一回的人,山田先生,你们可以把我拉出去毙了吧,省着我里外不是人!”阳雨激动地就要把纱布拆掉。
“安心躺着,我们也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要多想。”山田貌似友好地拍了拍阳雨的肩膀,“你这变化太大,我们多少也得知道些原因吧,无风不起浪嘛!”
“山田先生,我承认我开始是站错队伍了,觉得自己应该像岳飞一样精忠报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钱进神这样的贪官污吏不少,前线战士奋勇杀敌,部队,是奋勇作战,后边的人只顾搂钱睡觉,这样打下去,完全是以卵击石吗,所以我态度变了,我多次劝我们市长选择和你们合作,可是他一根筋,没办法,我选择离开,人家不干,这不还给我肩膀子来了个串糖葫芦,这样的理由都是我心里话,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阳雨干脆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以为我们会轻易相信吗?”斋藤目无表情地说道。
“那我也没办法,你不是说有人证吗,你把人证找来,我和他对峙,反正我问心无愧!”阳雨也不清楚童香蕊到底得手了吗,如果傅定赢来了,自己就主动质问他,把水搅浑。
“将军,那个傅定赢醒了,我们去那里看看吧!”伊田紧张地走了进来。
阳雨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失手了,脸上可是半点没流露出来,“傅定赢那个团长咋也受伤了,你们是找他和我见面,我愿意见,反正我是透明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走,我们先去看看傅团长,一会儿再来和你聊聊!”山田带着斋藤等人和伊田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