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过月后过年,刘际带薛燕回皇宫与父皇,皇后,母妃们。还有一些没有外封的兄弟们一起过年。
席上刘将对刘际说:“等田仁孝大婚后,际儿带上王妃去越国封地吧。”
“是父皇。”刘际领旨。问,“可否带母妃一同前去。”
“不可。”刘将说,“你母妃留在宫中胜好。”
“谢父皇。”刘际明白父皇对外封的儿子们都留母在京是什么意思。
过完上元节,田仁孝与薛桃十六大婚。正月十八刘际带着薛燕去了封地越国,以后没有旨意不能回京,薛尚书一家前来送行。
薛燕对母亲十分难舍。
到了越国王府,薛燕的心情与身体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对刘际也不多说一句话。刘际与薛燕虽说睡一张床,刘际没有在无理强占,他老老实实的睡觉。
半年后,刘际对薛燕说:“燕儿,我们生个孩子吧。”
“越王你纳侧妃生吧,我不会与你生孩子的。你死了这条心。”这就是薛燕对刘际的态度。
“本王不会纳侧妃来伤害你的。”
“哼,越王对我伤害的还不轻吗?”
“都是本王的错。”
“可惜人生的错不可回头了。”
“对不起。”
“以后不要与我谈生孩子的事,要生你与别人去生,休了我也好。”
“唉。”刘际长叹一声。
接下来的三年,他们夫妻就这样死寂沉沉的生活。不过刘际对越国的管,军事,农业,商业等等都做的非常不错。就是一次都没有接到召书回京城。与母亲珠妃常通信。
“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啦。”刘际常在王府中说外面的事。“王爷,六百里加急,京城来的。”管家铁索拿了一封鸡毛信进来。
刘际拆开看。“母妃!”就晕了过去。
大家忙着唤醒刘际。薛燕拿起鸡毛信看,信中只有几个字:珠妃暴毙,速归京。父。还盖上了刘将的私章。
刘际醒来,带上随从连夜骑马进京。
第二天薛燕坐马车起程。
第二天傍晚刘际回到母亲的意轩宫,这里已成珠妃的奠堂。
刘际想找意轩宫旧人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母亲突得暴毙。可是,一个旧人都没看到,还是母亲的丧事要紧。刘际的心里还是有了疑问。
两日后,薛燕才到。这两日刘际就跪在母亲灵前烧纸还礼。他是什么也不去问,感觉也有人守着他。
珠妃顺利下葬,刘际在意轩宫住七七四十九日为母守灵,薛燕住家娘一个月,后半过月进宫陪刘际。满七七四十九日,刘际向父皇辞行。带母亲的位牌一起回越国,他心中的疑问没有对薛燕说。
就此刘际日日在推测母亲为什么会暴毙,意轩宫的旧人都上哪儿去了?这个是他挥之不去的疑惑。
一日薛燕对刘际说:“王爷,至母妃去后,你是日日不言笑。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以告母亲在天之灵。”
“燕儿。”刘际抱住薛燕哭了,薛燕终于接受他了。
可三个月后也没有怀上。看府中太医,太医说:“王妃以前小产过。这身子也养了这些年了,可能不能生了吧。要不再等等,也许又怀上了呢。”
这无疑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回到房中刘际抱着薛燕:“这就是因果报应。”
“那我有什么错?”薛燕问。
“你是让本王给害的。”刘际松开薛燕扇了自己一巴掌。
“王爷,你纳侧妃吧。”
“以后你少给我提纳侧女妃这事。”
“可王府中不能没有孩子吧。”
“没有孩子也许别人更放心。”
“王爷你是什么意思?”
“母妃突然暴毙。宫中旧人一个都寻不见。燕儿你不觉得有蹊跷?”
“母妃宫中旧人我不识得。既然王爷心里有疑团,可以查呀。”
“后宫的事,只有后宫才晓得。”
“终有一天会明白的。”
“嗯。”这是这三四年来薛燕与刘际第一次这样平和的说话。
又过了三个月薛燕还是没有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