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槿汐身边的珍姐到太医院来,把沈紫株叫走了。理由是皇后不便之处生了个疮。
沈紫株与珍姐到未央宫,曹槿汐的胸口上还真长了一个疮。有些红肿,曹槿汐说没痛。沈紫株看了后给贴上一剂膏药。
曹槿汐问:“朱美人最近情况怎么样?”
“很好。”沈紫株看了一眼曹槿汐,曹槿汐明白,叫宫女退下,珍姐是曹槿汐娘家带进宫的,最信的过。
“皇后娘娘,您救救朱美人与孩子吧。”沈紫株跪下请求。
“起来说话。”曹槿汐说,“本宫信你与珍姐一样。要不是你几年前发现本宫是被人用毒香。才滑胎怀不上孩子。本宫还都以为是本宫身子骨不好。”
“皇后娘娘,”沈紫株站起来,珍姐给看了坐。沈紫株说:“前些日子,太后宫外请进宫的稳婆今天与我们一起去看了朱美人。”
“哦?”
“回太医院时,哦,稳婆姓查。她对微臣说皇贵妃找到她,给了她一包银子,让她在接生的时候杀了这个孩子。”
“恶毒的贱人。这么说来稳婆也是善良之人。这还真的想个法子。”曹槿汐恩考着,“要是这个孩子在宫中,也许也活不了多久,怎么办好呢?”
珍姐说:“皇后,奴婢有个想法。”
“说来听听。”
“要不等孩子生下后,送出宫吧。”
“这倒是个法子,可怎么才能送出去?生孩子时,皇上肯定会在产房外的。孩子生下后会哭的。”
“皇后您说的是。”珍姐也为难了。
沈紫株看着曹槿汐怀中抱的兔子,她说:“皇后,你胸口有疮,这兔子别抱了,感染。”
“是呀,要不这样。”曹槿汐拍着兔子,“沈医官抱回去养,朱美人生时,沈医官偷偷抱进产房,然后就对大家说,朱美人生了个怪胎。”
“皇后。”珍姐与沈紫株同时喊,现在不适开玩笑。
“瞧本宫没说清楚。”曹槿汐也笑了,“朱美人生时,房公则会去太医院唤沈医官与张太医。朱美人住养心殿后都你二人去看的胎相。到时你们手脚麻利一点,把这兔子杀了剥皮,收好带进产房,孩子生下后收好,给皇上看这个死兔子。就说生了个妖孽见光就死了。然后安排朱怡妍带孩子出宫。这样大家都安全,孩子也有个活路。”
沈紫株说:“这事儿,微臣与张太医得与房总管商量一下。房总管他方便安排宫外的事。”
“这事不可让皇上,朱美人,朱怡妍知晓。”
“嗯。可孩子生下来会哭呀。”
“这个与查稳婆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好。给朱怡妍准备足够的盘缠。”
“知道了。”
“这几天你也不要到本宫这里来了。兔子带走,就对人说本宫胸口有疮。不方便抱兔子,你养些日子。”
“是。”
“这兔子舍命救了皇儿,本宫会为它烧香。送它上天廷做玉兔。”
“微臣代兔子谢皇后娘娘。”
沈紫株离开未央宫里提着兔子笼。
回到太医院,张中清问:“怎么把皇后娘娘的兔子给提回来了。”
“张太医,皇后娘娘胸口生了个疮,我提回来养几天。”沈紫株先把兔子安置好。看没了人,她轻声说:“中清哥,皇后娘娘想了个法子救孩子。”
“哦,说来听听。”张中清为孩子的事也在犯难。
沈紫株就对张中清耳语。
“这事儿哥去对房总管说一下。”张中清同意曹槿汐的法子。孩子会哭的事,等查三娘来了一起商量一下,不能伤到孩子。
接下来,他们宫里宫外的忙着救孩子的事。麻秀姑第二次带查三娘到太医院与张中清她们一起去看朱兰容时,查三娘把田芝兰给的那包银子给了张中清,送给朱怡妍养孩子。
回来的路上,张中清问:“婆婆,孩子生下来会哭。这怎么办?”
“用蒙汉药吧。”查三娘说,“孩子一见面民妇就给抹上。孩子就睡了。”
“是,是,是。我怎么没想到这个。”
“太医院给磨吧,民妇带到身边做好准备,到时好用。是刚生的孩子,药不要太重。”
“嗯。”张中清他们回到太医院就给配药抹好,给查三娘带走了。今天没宫女来接,查三娘认得回去的路。
张中清又配了一贴膏药收好。
朱兰容腹痛难忍时,房公则就跑到太医院来喊张中清与沈紫株。
医用东西早就准备好,张中清马上杀兔子,剥皮放进准备好的罐子里。就一起匆匆的往养心殿来,查三娘已经进去了。一切都按照他们计划那样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