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说:“我不敢保证这件事跟大学生的死就是有关系,又不敢保证没有关系!”
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但白云鼓励说:“说下去,说出来听听!”
保安说:“这个大学生什么时候进去的我没看见,因为展会大楼不是就我们这一个进出口,也许是我接班以前就进去的,或者其他进出口,也说不准,再加上这里进出的人每天都有好多,我也不可能记住每一张脸,这个我说不好!”
白云点头表示理解。
保安说:“有一个大块头的人,带着十几个跟班的,我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这个我印象非常地深,我开始以为这是那个大公司的老总,或者什么大企业的领导负责人,我向他敬礼,他压根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忽略我的存在,这样的牛逼人我一天也不知道碰上过多少个,已经习以为常!”
这样的人不用说白云也知道,都说六亲不认的步伐,他们简直就是天老爷第一,他就是**,这个世界上已经装不下他们了,社会上的一些有钱人很多都是这个德行,不奇怪!
保安继续说“就是这些人上去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我就听到了有人坠楼了,摔死了人,我就想会不会就跟这伙人有关系?”
白云问:“当时什么情况?”
白云说这话时仔细地盯着保安的那张脸看他的表情变化,保安长着一张随处可见很平常的国字脸,没什么特点,是一位四十多岁奔五十的中年大叔,一个老实忠厚的人!
不过,保安说话有些啰嗦,东山兔子西山野鸡,一件很完整的事有可能被他说得很支离破碎,白云不得不一次次矫正他说话的主题,别让他跑题!
保安说:“我当时只听到门外‘嘙嗤’一响,好像摔碎了一个麻袋包的声音,我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有人喊,‘坠楼了,坠楼了,有人坠楼了’我就跑出去一看是一个年轻人,后来知道是一个大学生,当时的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白云提示说:“说你看到大块头的那些人!”
保安有些懵,竟然问了一句:“那些人?”
不等白云再提醒,保安立刻就拍脑门恍然大悟说:“奥,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些人,他们上楼不到一个小时就出现了大学生坠楼,从来没有这种情况,所以我认为大学生坠楼肯定跟这些人有关系,没有人逼,一个好端端的年轻人又是一个大学生,怎么会就自己坠楼呢?”
白云又问了一句:“你看到这个大学生跟那些人有过接触和交际?”
保安肯定地说:“没有,这个倒没有,这都是我觉得!”
这话有些想当然,倒也很诚实,也可以说保安说的这些话没有什么实用价值,这让白云都有些失望!
不过,感觉就是直觉,有的时候一个人的直觉也是不能忽视的,但作为证据就肯定不是这么回事了,证据不能靠直觉,那是需要实实在在的人证、物证!
保安这样说来,白云也关心起那伙人,所以就问:“说说那个带着十几个跟班的那个人长了一个什么样子?”
保安仰起脸做出一个回忆的样子,努力地想象着那个人以及那些人,特别是哪个走在中间大块头有钱人的形象,就借助于手势描述说:“这个人很胖,又高又大,体重怎么说也有二三百斤,不,肯定有三百斤,走路方向感不是那么好,跌跌撞撞的,特别是那脑瓜,好大的一颗脑袋,方方正正好多肉,怎么说也有三五十斤,我见过二十五斤重的大猪头,哪大脑袋比哪大猪头大多了,肯定有三五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