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走到张三的棺材面前,双手扒住棺材,猛力一掀,将棺盖给打开了。
张家二老见状,跌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黎看着。
楚黎往里面一瞧,只见张三的右手果然还紧紧的攥在一起。食指还明显的骨折了,该是张家人之前想掰开他的手而造成的。
楚黎试了试,又掰折了张三的一根手指,还是无法将其掰开。
用左眼一顶,一道金光射在张三的手上,他的手指立刻沉陷出放松状态。
楚黎只轻轻一拉,就将张三本是紧握的手指给拉开了。
他的手心中,果然有一枚墨玉扣子。
楚黎便不急着拿出扣子,而是以张三的口吻,向张家二老问了一些关于他死后的问题,得到确切回答后,再让知府上前。
知府本是十分排斥,可众目睽睽之下,他此时也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真有鬼也好,楚黎耍诈也罢,他总不能表现出惧怕,否则何以服众。
“大人,适才我的家人也说了,我的手怎么掰都掰不开,因为我死得冤屈。这墨玉扣子,就是凶手的,请大人帮我去出来。”
知府听着“张三”那阴恻恻的话,真如似从地域之中传来,不禁脊背发凉。
等知府将墨玉扣子取出后,楚黎指着魏东耀,“这扣子就是他害死我的时候我从他衣袖上扯下来的。”
“胡说!”魏东耀额头上冷汗涔涔,却还是死撑强作镇定,“随便放一枚扣子就说是我的,真是笑话。”
楚黎看向宋瑶珠,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变暖了一些:“宋姐,麻烦你把东西拿出来。”
宋瑶珠暗吞一口凉唾沫,走上前来,从包中拿出一件衣服抖开,道:“大人请看。”
这是楚黎昨夜半夜送来给她的,让她今日展示出来。
知府低头一看,果然见那件衣服右边的衣袖上有两枚和他手中一模一样的墨玉扣子,左边的袖子则只有一枚,从上面的缝纫痕迹可以轻易看出,该是有一枚扣子被扯掉了。
不给魏东耀多喘息的机会,楚黎继续以张三的口吻,讲述了他如何被残忍杀害的过程。
魏东耀此时还能站得住,可参与杀害张三的几名家仆,此时却吓得全身发软,牙齿嘚嘚打架。
“他说的可是真?”知府愤怒看向魏东耀的家仆。
咚咚咚……
魏东耀的家仆一个接着一个在泥水之中跪下,“张三爷饶命,大人饶命,是魏少指示我们做的。”
魏东耀见状,瞬间变成霜打的茄子,想责骂家仆,指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好呀,你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你竟然把我都给骗了。本官如果不秉公办理,还受害人一个公道,如何对得起头上这一顶乌纱帽,又如何对得起天地良心。”知府倒耸着双眉怒叱。
“大人,我……这不是真的,不要听他胡说。这几个狗奴才被张三,不,他们是被楚黎收买了。”魏东耀狡辩道。
“哼,证据确凿,你还狡辩?来人,把他拿下。”知府喝令道。
一众衙役惧怕被鬼附身的楚黎,可他们便不怕魏东耀,一拥而上将他按趴在泥地上,捆绑了手脚后才将其拖了起来。
“我老婆是不是也是你害死的?”王大妈的丈夫红着眼睛从人群中冲出。
楚黎耷拉着表情,以张三的口吻说道:“叔,我既然也已经死了,也就没什么可狡辩的了。王婶确实是我们受魏东耀的指使而害死的。目的就是为了栽赃嫁祸楚黎。我是死有余辜,只希望魏东耀也能得到严惩。”
老王一听这话,顿时老泪纵横,双目充血,朝着魏东耀打去:“你这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知府急忙让人将他拉住,可衙役们却只是假意阻拦,甚至还主动把老王往魏**身上推。
他们虽然平日看楚黎不爽,可是魏东耀毕竟是杀人凶手,他们也恨不得给他两刀。
张道士颤颤着上前,问道:“张三,那你知不知道,楚黎猥亵孩子们,利用童子尿修炼邪功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