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聚在一起,乱成一团。
“你们干什么,还不快去追?”魏东耀怒叱。
“魏少,楚黎给我们撒了什么腐肉蚀骨丹。”张三面色痛苦。
魏东耀看了一眼地上的珍珠,怒道:“你们这群白痴,这就是普通珍珠,快给我追!”
众衙役一愣,捡起地上珠子一看,原来真是珍珠,不由得气得嗷嗷直骂,嚷嚷着追了出去。
而此时,楚黎早已经逃出了秦府大院。
楚黎逃出秦府后,就近去了王锁匠家。
夜色已深,鸡不鸣狗不叫。
王锁匠家的双人床,却发出持续的咯吱声响。
楚黎的突然闯入,直接把王锁匠给吓趴了。他老婆捂着被子,惊恐的缩在墙角。
“楚,楚爷,你想干什么?”王锁匠又惧怕又愤怒。
楚黎往凳子上一坐,“你老婆身材真棒。没打扰你们办事吧?没完继续,我可以等。”
王锁匠回完一眼赤红着脸的妻子,急忙穿山衣裤下床。
“楚爷,您这是怎么了?”
“越狱了看不出来吗?立刻把手铐脚镣给我打开,否则今夜就是你们夫妻的最后一夜。”楚黎眼神突然变得凶狠。
王锁匠被吓得三魂不见了气魄,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只能急忙答应,翻出开锁工具,给楚黎打开了手铐脚镣。
“果然是我们安平县第一锁匠,这开锁的技艺了得啊。我这就逃出安平县,你可千万别告诉人我从西门逃走。”楚黎道。
“是是是,楚爷放心,打死我也不敢说的。楚爷您一路走好。”王锁匠恭敬说道。
楚黎却冷冷刮了他一眼。他这送别祝词,听起来怎么像是在诅咒。
离开王锁匠家,楚黎便没有逃出城,而是去了衙门,悄悄闪进了陈怀生的房间。
陈怀生还是坐在桌前,蜡烛已经在烛台上滴出厚厚的蜡蜡块。
见着楚黎,陈怀生噌地站了起来,“楚黎,你不是应该被关在大牢吗?”
“我逃出来了。大人,他们没为难您吧?”楚黎担忧问道。
陈怀生转到楚黎身后,疑惑道:“我听说你本打了八十大板,怎么这么生龙活虎的?”
楚黎嘿嘿一笑,“我耐打。大人,您没事就好。他们诬陷我什么罪您应该已经知道,我就不多废话了,我来是想问您点事情的。”
“你那三大罪,随便一条都够斩首了。我相信你是被诬陷的,你快逃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次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楚黎却不甚担忧,“前面两大罪,我倒是无所谓。可他们说我猥亵孩童,这追查起来,会伤及孩子幼小的心灵,我还真有些难做。大人,知府大人为官如何?”
“他是魏**干爷爷的学生,他的仕途就是得益于他的老师。”
这一说,楚黎心中就有底了。
这次要想翻案,寄希望于知府清廉审理是不可能,只能另辟蹊径。
“楚黎,你快逃走吧。你斗不过他们的,留下来只能任由他们宰割。”陈怀生催促道。
楚黎摇头,坚毅道:“我不会逃。逃了岂不是变成畏罪潜逃了。我们安平县,不能被这群人搞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大人,您就先委屈委屈。我调查清楚一切后,一定会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