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柱本就是一个色坯,平时得了赏,没少去烟花柳巷逍遥快活。
秦思怡是他们主子都馋的美人儿,他又岂会不馋。那日他可没少趁机在秦思怡身上占便宜。
正因为他太过于“喧宾夺主”,魏**还打了他一巴掌。
当楚黎将这细节说出来的时候,李铁柱誓死不认的气势,已然消失得半丝不剩。
“你们主子才是施暴之人,你们顶多算是从犯,如实招供,可以从轻发落。”楚黎恩威并施。
李铁柱瘫软在地,颤颤道:“大人,我招,我全招。请求大人开恩呐,我们只是听从魏少爷的命令行事而已。”
一旁的陈怀生听到这里,不由得坐直了些身子,心中对楚黎佩服不已:“这楚黎果然有一套。想不到这奴才这么不禁诈,这般轻易就全招了。有了人证,魏**这下就无法抵赖了。”
楚黎让人将将李铁柱打了一顿后拖下去收押,继续如法砲制再审李二蛋。
只见他掏出一只玉镯,问道:“这玉镯你怎么解释?”
李二蛋一头雾水,急忙喊冤,“这不是我的。”
楚黎面色威严,一拍惊堂木,“这当然不是你的。你这下人那来如此贵重之物。这是秦思怡的。那日你家少爷让你们抛尸湖中,你见财起意,就将她手上的玉镯扒了下来占为己有。你见色起意还想玷污尸体,罪不可赦。来人,给我打一百大板。”
眼见楚黎要去拔签,李二蛋吓得脸色铁青,慌忙跪向陈怀生:“大人,他胡说,他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拿秦家小姐的玉镯。少爷施暴完秦大小姐后,就带着我们走了,秦大小姐根本不是我们杀的,我又何来的见色起意玷污尸体之说,请大人明察呀!”
“呼!”陈怀生暗呼了一口气,这些奴才一个比一个不经吓。
他知道了楚黎的套路,就配合着他,冷冷问道:“你是不是真见财起意见色起意,本官自会查明,不会冤了你。你刚说魏**强暴秦家大小姐,公堂之上可不得胡言乱语。”
“小的所言,句句是真。”李二蛋咚咚磕头。
陈怀生看向楚黎,见他点头,立刻让人将口供拿上来让李二蛋画押。
他们的口供,已经足够锤死魏**。
可楚黎便没有就此罢休。他被打死的一事还没审出个结果。
楚黎再次使诈,问他们打死他丢到乱葬岗的事,可这几名家奴却面临着被打八十大板的重型都不承认他们参与打死楚黎一事。
虽然真相他们不知道,可他们还是供出了一条重要线索:打死楚黎的人,确实是魏**收买的。楚黎毕竟是衙门捕快,家奴们不敢对他动手。
“看来这案中还有案。想打死你一事,魏**恐怕也不会认。而这些家奴的话,也不足以证明魏**确实买凶杀你。”陈怀生道。
“此事可以慢慢在追究,当务之急就是将魏**和杀害秦思怡的凶手定罪。大人,通缉凶手一事,可有进展?”
陈怀生正要开口,一衙役从外疾跑了进来,“报!大人,苍县知县有信给您。”
陈怀生拆开信件扫了一眼,喜上眉梢,急忙让楚黎来看:“人抓到了,正在押送回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