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哨报告,在牦牛谷口集结了大约三十人左右,目前情况正常,没有过河迹象。
一个多小时后,房新帅报告,已经到达公主岭,王金昌先带着一个班上了王子岭,他马上带人跟过去。
徐长卿终于稍微放心一点,叮嘱房新帅要注意安全。
房新帅呵呵一笑,对徐长卿说,放心吧,让炊事班炖好红烧肉等他回来吃。
不多时,欧阳鹏也赶过来了。
下车之后就直奔通讯室,看到徐长卿守在电台旁边,赶忙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徐长卿报告说,“连长已经赶到了,目前,大约三十名天竹士兵在牦牛谷集结,还没有过河。”
欧阳鹏咬着牙说,“贸然来这么一出,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告诉房新帅,这回,绝不手下留情。”
徐长卿回答“是!”
接通房新帅,简单询问了一下前方的情况,就告诉他,“这段时间咱们没少练刺杀技术,今天刚好练练手。”
房新帅兴奋地说,“得嘞,我让他龟儿子尝尝厉害!”
欧阳鹏抱着膀子在通讯室里转了几圈,对徐长卿说,“我还是不放心,你守在这里,我去前面看看。”
徐长卿想拦住他,欧阳鹏回头却撂下一句话,“如果团长问起来,你可千万不能说我去23号了,记住了啊!”
徐长卿无奈苦笑,这是什么人嘛!总是把难题抛给我!
徐长卿接通房新帅,告诉他欧阳鹏要过去的消息,房新帅说,也行,营长是来验收效果呢。
正要再说什么,房新帅说,“先不跟你说了,你记一下时间,天竹士兵已经开始过河了。我去做准备了。”
说完,就切断了电台通话,徐长卿再呼叫的时候,接听的是通信兵王璐。
又是长时间焦急的等待。
徐长卿呼叫房新帅,没有回应,连背着电台的王璐也不回应一声。
呼叫欧阳鹏,接听的是开车的驾驶员,说营长已经上了王子岭。
一个多小时后,房新帅的电台终于接通了,“指导员,咱们的武器太好用了,哎哟,你轻点……”
听了房新帅的前半句话,徐长卿的心刚落下去一点,后半句话又让徐长卿的心悬了起来,赶忙问,“怎么回事?新帅,快回答!”
接听的是王璐,报告说,“指导员,连长受伤了。”
徐长卿问,“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王璐报告,“连长的大腿被刺伤了,卫生员正在给他包扎。”
欧阳鹏的声音切进来,“徐长卿,你放心吧,房新帅受了一点小伤,没啥大事,等一会儿我就让人把他送回来。”
天快亮时,巡逻车把房新帅和另外三个伤员送回七连。
秦一鸣在医务室里已经做好了准备,人一到,马上着手清创、止血、包扎。
几个人的伤势都不严重,只有一个战士的肋骨骨折,这里没有手术的条件,联系何志辉之后,他马上安排人把伤员接回团里进行手术。
徐长卿有点纳闷,不是都戴着像铠甲一样的护具吗?怎么还出现了房新帅和这个战士这样的伤?
躺在治疗床上的房新帅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是那股兴奋劲还没过去,回应了徐长卿的疑问,“指导员,护具也不是万能的,刚才那个兄弟,就是被天竹兵用棍子从护具的接缝捣了一下,结果,肋骨骨折。”
徐长卿问他,“你呢?你是怎么受的伤?”
房新帅说,“嗐!大意了,被天竹兵用锥子刺了一下,再往上十公分,我们老房家就绝后了。”
徐长卿没好气地说,“你还有心开玩笑!”
房新帅说,“不开玩笑,确实挺险的。不过,说实话,咱们的武器真的好使,你是不知道那场面,朴刀抡起来,天竹兵就是血肉横飞,哭爹喊娘,哈哈哈!格老子的,真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