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有话我们里边坐下慢慢说。”
陈大彪已年过四十,比杨家双大上不少,且又是这一带的爷,让他叫杨家双为杨大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又是一番的暗中交锋,显然是杨家双暂时占了上风。
杨家双见陈大彪彻底打开了院门,不再有任何的犹豫,快步走了进去。
陈大彪一指院里的石桌,我们过去坐下谈。
石桌的四周,有着四个石凳,桌上放着一个茶盘和几个茶碗。
杨家双走过去坐下后,笑着道:“彪爷的日子过得挺惬意吗?”
陈大彪笑了笑:“哪有杨大哥的日子好过,我这只是虚度光阴,瞎混日子罢了。”
杨家双端起石桌上的一碗茶一饮而尽:“我看这样的日子挺好,要不我俩换换?”
陈大彪连忙道:“杨大哥说笑了。”
“若是杨大哥喜欢喝茶,你随时过来,我给泡好茶喝。”
陈大彪说着,十分熟练地给杨家双又倒了碗热茶。
“不过,若是也杨大哥认下我这个兄弟,我以后的日子就有着落了。”
杨家双端起茶碗呡了一口:“你是与我开玩笑的吧!”
陈大彪把头摇得像波浪鼓:“没有、没有,我是认真的。”
杨家双笑了笑:“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入我们那一行,可没有了太多自由。”
“不管是为人做事,还是一言一行,都有着一定的管束,我怕你到时后悔。”
其实,陈大彪自从与杨家双明争暗斗之后,心中也有了一些感触,知道了他这样的生活方式,并不是长久之计。
虽然说,他现在是不愁吃喝,但也绝不富有。
手下的那帮人,是孝敬了他不少钱和东西,可他也得去应酬有关的人。
事实上,干他们这一行的人,看起来是威风八面,光鲜得让人羡慕,可其中的苦,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可以说,一年除了不缺吃喝外,却没有任何的剩余。
杨家双的焱京杂货铺一开,就引起了陈大彪的关注。
陈大彪是越看越心惊,焱京杂货铺的生意也是越来越好。
并且,杨家双他们走的是正路,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所赚的钱不但多,而且还是正大光明。
陈大彪自然是没少动杨家双他们的心思,可经过他和杨家双的几次较量,让他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那就是杨家双杂货铺的人,不仅越来越多,还个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虽然陈大彪不知道杨家双他们的来头,但他却十分的明白,这些人一定有着大背景和大手段。
于是,陈大彪不但叮嘱手下的人,千万不能去招惹焱京杂货铺的人,而且还有了弃暗投明的打算。
陈大彪表明愿做杨家双的小弟,明则是在试探,实则是真心实意。
因他随着年龄增大,考虑的也多了,更加地成熟。
过多的是为家人和后代着想,少了年轻时血气方刚,以及天不怕地不怕的行事风格。
杨家双见目的已接近,也不再绕弯子,十分直接地道:“那你带人过来加入我们吧!”
陈大彪心中大喜,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杨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