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颗丹药就有如此奇效,万一大夫来了,这个秘密就藏不住了,他怕有人会对常悦娇不利。
“可是二哥你这样真的行吗?”常潇眼看着他只是说几句话而已,额角的汗便滴落在床上了,证明真的很疼啊!
常净斐拿过床头的毛巾,在放进嘴里咬着之前说道:“我还能忍,阿潇,你若是相信我,今日之时不得对外人提及,从今日起,你负责给我的腿上药,对外,我还是一个瘸子!”
常潇一脸不解,完全听不懂,二哥的腿不是本来就断了吗?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二哥又不让她叫大夫,难不成就干等着?
“姐姐,要不……你也像劈我一样,把二哥劈晕吧!”常潇语出惊人,常悦娇尴尬的差点没站稳。
她以为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怎么又提起来了,不过常潇没因为被劈找她要个说法倒是蛮不错的,换成她被劈,多少得讨回来才行。
这么看来,妹妹是个好妹妹,哪怕为了常潇,她也不能让常家出事,覆巢之下无完卵,常家好好的,常潇才能后生无忧。
“不用劈,他等会儿自己就晕了。”话音刚落,常净斐果不其然又晕了过去,毛巾从嘴边滑落,看起来略有几分搞怪。
因为不是第一次了,她倒是没那么震惊,常潇却不行,二哥是什么样的人,她能不清楚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二哥虽是读书人,但身体向来不错,他怎么会疼成这样,姐姐,我知道你是被逼才嫁给荆孛的,等他回来,我就偷偷杀了他,让你恢复自由,也给二哥报仇!”
说来说去,她还是想弄死荆孛,那个祸害留着也没什么用!
常悦娇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阿潇,在家里出事之前,我遇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家,他跟我说家里会遭此一劫,而你会因此跟荆孛纠缠不清,还给了我一枚丹药,他让我阻止你和荆孛有任何来往,如果你和他纠缠不清,最后害得是整个常家,所以你以后见了他一定要躲着,千万不要往他面前凑,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好吗?”
这段话的内容很多,常潇用了半天才消化干净,所以姐姐嫁给荆孛是替她挡灾?!
“呜呜呜……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拉着你去就好了,都是我错了,你打我吧!我皮实,你使劲打我吧!我绝对不哭!”
常悦娇终于体会到了做姐姐的辛苦,她拍了拍常潇的后背。“可你现在就在哭啊,小心点别把鼻涕泡泡抹我身上。”
两姐妹一个哭,一个无奈,常净斐又醒了,可能是强烈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他现在醒来的时间越来越长,刚才也恰好听到了常悦娇的解释。
他稍微动了动疼的钻心的双腿,发现原本没有丝毫反应的腿能动了,所以这种痛换来健康的双腿是值得的!
“阿潇,你去厨房吩咐一下,顺便给爹爹和大哥那边传个话,你们两个今天在我这里吃饭。”常净斐趁着还能说话的时候安排下来,常潇的独立思考的能力不强,但执行力是肯定有的,哭够了之后又屁颠屁颠跑去厨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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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皇宫内,在众人面前永远一副吊儿郎当样子的皇帝正襟危坐,黑衣人把手中的信件交到他手里。
“回禀陛下,荆大人书房有人看守,卑职差点无功而返,幸得常家养女相助,这才得以进入书房。”
黑衣人对常悦娇的观感不错,自然在皇帝面前替她邀功了,至于请赏,那就不太可能了,皇帝自身难保,真没办法赏赐她什么东西。
“太师之前遇袭也是她出手相帮,朕之前一直想安插人进荆府都失败了,现如今阴差阳错倒是真有了个可用之人,太师,你看此女子是否能为我们所用?”
皇帝自16岁登基一直受青衣牵制,如今已经过去八年,青衣越来越猖狂,作为皇帝,他的权利都被架空了,坐在龙椅之上,却没有任何的权利,他隐忍许久,就是为了能一击直中要害,让青衣彻底退出历史舞台。
太师顺了顺自己的胡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微微拱腰行礼。“她救了老夫一命,老夫理应当面感谢她才是。”
大家都是明白人,太师的意思是接下了接触常悦娇的任务,如果她是个可用之人,太师会想办法把她拉进保皇派。
宫门口等着一辆及其奢华的马车,太师从宫门口出来之后,一名年轻男子从马车上跳下来。
“爷爷,爹让我来接你,你的马车已经被我赶走了,你只能坐我的马车了!”
“衢儿,你还知道回来!你这马车,着实扎眼了一些。”太师对于自己的小孙子简直是又爱又恨,小孙子极其爱钱这一点真的让他头疼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