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心揉了揉,将我由不健康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我抬头,我徒弟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又在瞎想些什么?”
我老脸再厚也有些脸红,刚才我居然把我自己想像成男人,然后和我徒弟坐上了一辆最快的快车……
完了,我彻底弯了。
这肯定不是我有病,是修真界和魔界有病的人太多,我被影响了。
而且我居然还是攻,我徒弟居然还是受。
简直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瞎想?”
我徒弟伸手擦了擦我的嘴角:“口水都流出来了。”
不会吧?我连忙抹了抹嘴角,什么都没有,这个骗子。
然后这个骗子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由我的嘴角按上了我的嘴唇,指腹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摩擦了起来。
咦?这是要干吗?
就在我迟疑着是否要将我徒弟的手打落,然后吃惊地发现,我徒弟正在靠近我,似乎靠得越来越近时,忽听有风声掠过。
几乎是瞬间,我徒弟便伸手一拉,将我拉到树后。
夜色中,一个粉色的人影一闪而逝。
我看了我徒弟一眼,我徒弟唇角轻勾,以神识传音给我:“走,去看看戏。”
他很自然地拉着我的手,向着那个人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我徒弟的手似乎有些冰冷,和以前在玉女峰的时候不太一样了。这可不是什么微不足道的细节,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的魔族之血已经压制住了修真界的金丹期修为。
他不过才到魔界几天啊,魔道修为就已经超越了在修真界十几年的修为。
唉!
即便我中了蛊,不得不生活在魔界,但我终究还是个修士。以后……我徒弟终将与我分道扬镳。
我努力地忽视心里那抹不舍和无奈,他终是要成为魔尊的人,我明明都知道……
魔尊的身边危机四伏,上一世我便知道。卫炎曾经说得很清楚,就算他是魔尊又如何?只要他受了重伤,就会有许多人想取而代之。
他的那些兄弟,虽然血脉不如他纯正,但全都是有野心的。
我……也许真的是他的软肋……
即便我觉得自己很硬,但在我正式留下的第二天,就已经有人由我身上下手了。
以后,这样的事情会无休无止……
所以,我一定要努力多赚点钱,等赚够了钱,带上足够多的魔石,找个没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唉,就算我心再大,其实我还是会觉得悲伤的吧?
我到底在悲伤个啥?为啥我要悲伤?
我徒弟的神识传音挤了进来:“你不是看他不顺眼吗?很快你就会解气了。”
杨小楼进的地方是一座宫殿,宫殿的大门上写着几个大字:鱼香肉丝。
我徒弟带着我上了房顶,掀开瓦片,我们两一起望向下面。
只见杨小楼斜倚在软榻上,一名宫装丽人坐在他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这个宫装丽人我见过,就是前日和慕容金菀打得十分起劲的丽妃。
杨小楼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一改在我徒弟面前委屈求全的小受样,现在他的神情风流潇洒,连眼神都变了,看着丽妃之时,分明就带着身为雄性的高傲与骄矜。
咦,不愧是个演员,在台上没看出来,原来演技都用在这种时候了。
丽妃:“小楼,我听到传闻说你跟了太子殿下?”
杨小楼:“正是。”
丽妃皱眉:“为何?”
杨小楼轻笑,伸手勾起丽妃的下巴:“你们不就是想看我和另一个男人搞基吗?我越搞基,你们不就越兴奋吗?”
丽妃被杨小楼看得俏脸通红,似嗔似怨地道:“但是太子殿下是个攻啊,你们两个在一起,那谁在上谁在下啊?”
啧啧,我是真的不理解,这种时候,你还在纠结这个?
杨小楼倦慵地打了个哈欠:“我怎么可能是下面那个?”
丽妃更加兴奋,一双原本就大的眼睛被瞪得更大了,“怎么?太子被你压吗?”
杨小楼轻笑,轻轻一拉,将丽妃抱在怀中:“怎么?不可以吗?”
“看不出啊,太子那个人,看起来很攻的,想不到居然是个受。”
我忍不住看了我徒弟一眼,徒弟啊!真的不是为师腐眼看人基啊,你看看你的风评。
我徒弟也看了我一眼,唇角逸出一个有点诡异的笑,似乎在说:想不想试试?
瓦片下面开始进行一些幼儿不宜的情节,我和我徒弟两个蹲在上面看他们做这种事情,这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我连忙抬头,用神识传音和我徒弟说:“咱们走吧,他们正在兴头上,咱们别看了。”
我徒弟微微一笑,“你害什么羞啊?以前你不是逼着我去勾栏院旁观吗?那个时候你可坦荡得很。”
唉,那都是上一世的事了,可真的太遥远了。
再说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双双对对看人家的活春宫,我就算再坐怀不乱,我也会受不了的啊。毕竟咱们玉女峰是双修的,万一看着看着,我就受不了刺激,直接把你拉回四喜丸子,走了几万字的删节剧情可怎么办?
我徒弟道:“再等一会儿,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