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嫂,你说的秦寡妇,是秦淮茹么?”许大茂明知故问。
庄嫂胖胖的脸上八卦的表情一僵,有些紧张的问道:“是是是,那个……主任,这秦淮茹跟您是……”
之前八卦的大妈们也有些忐忑,下意识的以为秦淮茹和许大茂有什么特殊关系,心中暗暗后悔,怎么就聊起这话题,过会儿不会要穿小鞋了吧。
“那倒不是,我只是跟秦淮茹住一个院。说实话,我对她印象也不好!就感觉这女人很会算计,连我都吃了闷亏。”
许大茂这一表态,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松了口气,随后八卦之火熊熊燃烧,七嘴八舌的问道:“许主任那你倒是说说,这女人怎么得罪您了。”
“咳咳,那个马华啊,你去我办公室,把第二个抽屉里的瓜子和花生都拿过来。”
“哦,好嘞。”
正在心无旁骛练基本刀功的马华听闻,连忙一路小跑离开了。
马华可是何雨柱最忠心的徒弟,原著里傻柱下了车间,马华也是血性,扔掉菜刀下车间,一干就是半年,许大茂可不想这二五仔听到什么小道消息,就传给何雨柱听,要不然弄巧成拙。
“之前秦淮茹家的孩子棒梗,偷了我一只老母鸡自己吃了。结果呢,秦淮茹也不知道怎么忽悠的傻柱,让他出来背了黑锅,而且自己掏了五块钱赔我。”许大茂言简意赅的说道,留下了大片留人瞎想的旁白。
“还有这事儿?”
“秦淮茹怎么教的孩子,小偷针大偷金,这张大了还得了啊?”
“非但孩子没认错,还找傻柱背锅,这人心眼怎么这么黑啊?”
食堂大妈们义愤填膺,听完对秦淮茹的印象直接跌倒谷底。这上梁不正下梁歪,孩子干这事你不好好纠正认错,反倒是让人家背黑锅,这良心怎么过意的去啊。
再加上秦淮茹在车间的跟男人们眉来眼去,开颜色笑话赚取蝇头小利的行径,也没少被别人诟病,只是碍于她的弱势寡妇的定位,才没人敢冒着欺负孤儿寡母的恶名去揭开这层遮羞布。
许大茂叹了口气道:“其实秦淮茹这个人再怎么心黑自私都无所谓,我只是担心傻柱啊,这家伙死心眼的对谁都好,现在被秦淮茹赖上,岂不是这辈子都栽在她手里,给她家当老黄牛了?据我所知,秦淮茹可是私底下拆散了傻柱好几桩相亲了。”
“就说有一次,傻柱和人家女方都快谈成了,结果呢,半道里秦淮茹进门,二话不说开始帮傻柱收拾贴身衣裤,洗洗涮涮什么的。你们想想看,多损啊,人家黄花闺女脸皮薄,哪里受得了未来男人跟寡妇家不清不楚的?”
“什么?!这秦淮茹心眼这么狠?”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啊!缺德!以前秦淮茹来食堂让傻柱给她拿馒头棒子面,我就看不过眼,这女人指使傻柱干坏事,结果傻柱下了车间受劳改,她倒好,跟没事人似的。”
“你们说,傻柱三十岁都讨不到媳妇,不会真是这秦淮茹在捣鬼吧,我最近可一直都听说他俩传出来的风言风语呢。”
庄嫂是典型的东北人,不爽的鄙视道,“你们是不知道,那秦淮茹刚替她男人班的时候,郭大撇子就被她给哄走半个月的饭票,到最后一点儿便宜都没赚着。”
许大茂还是头一次知道,原著中秦淮茹随口一提的往事,竟然还有这么精彩的展开。
秦淮茹带着死了男人,带三小孩的弱势寡妇的头衔身份来到了车间顶班,郭大撇子作为车间主任,接触下来,哪能没点儿花花心思,秦淮茹一直跟他眉来眼去,很快就哄走了半个月的饭票,郭大撇子还以为事情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