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苦笑一声,“那能怎么办,山寨要发展,我又生不出钱来。”
“钱是死的人是活的,钱不能只出不进,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给你指条路。”
“哦,军师有什么妙计快快说与我知。”
“瞧杜迁哥哥那副猴急的样子,刚才还一副铁公鸡似的,这会儿一听有来钱的方法,脸都要笑出花来了。”阮小七打趣道。
阮小二喝道:“小七不许无礼。快给杜迁哥哥道歉。”
“唉,不用不用,你们不当家不知油盐贵,梁山这多兄弟,吃喝衣食住行,全都由我办理,我手上要是不紧点,咱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不过以后小七兄弟再说我小气,我就把水军的经费减半。”杜迁也调侃了一下阮小七。
阮小七一听立马跳了起来,一躬到地,“不了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杜迁哥哥是天底下最最大方的人。”
“这可不好说,现在当着我的面你这么说,指不定背后怎么说我呢?”杜迁摸着下巴说道。
“哎呦我的杜迁哥哥,你就是我的亲哥,是我阮小七嘴臭,我以后再也不敢说您小气了,不光我不说,要是让我知道有谁说您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我给您磕一个,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说着阮小七就要下跪,杜迁怎么能真让阮小七跪下呢,赶紧扶起来,“是真心的就好,是真心就好,我当这个差事容易吗?”
众人看着这俩耍活宝,笑得前仰后合。
笑过之后杜迁问,“军师究竟是什么办法啊?”
“在你们做准备时,我就跟林教头,吴参赞商量好了,你只需跟着吴参赞去办就好了。”
大家听了,对闻焕章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真是高人啊,什么事都想到前面去了。
吴用经过这事,对闻焕章也服气了。吴用是有些聪明才智,不过格局太小,没有闻焕章的见识广。闻焕章在东京那十几年可不是白混的,多少达官贵人都去求教,眼界自然没得说。
为什么选吴用去做呢?一吴用有计谋,智多星也不是白叫的,二也是最主要的,吴用腹黑,最适合做这些事情。
“为了你们行事方便,准备工作我跟林教头先为你们做好。”说完闻焕章吩咐一声,“带黄安,何涛。”
这时大伙也吃得差不多了,残席撤下重新落座。有喽啰兵把二人押上来,对着腿后各踹一脚,二人跪坐在地。
“何涛,你可真是穷追不舍啊,我们都已经躲到梁山来了,你居然还敢带人过来,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晁盖一看到何涛气急道。
何涛现在也豁出去了,“本以为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平日里仗义疏财,没想到也不过如此。我是官你是贼,自古官抓贼,天经地义。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晁天王在自己家门口作案,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与你。”
一番话说的晁盖无言以对。正如何涛说得那样,劫生辰纲可以,你晁天王在济州也是有名的人物,有几个不识得的,在家门口作案,保不齐就会被眼尖之人看到。
这也是吴用计策虽巧,确也有漏洞的地方,再有就是用白胜,一懒汉又好赌,也是一大破绽,所以虽然成功劫取了生辰纲,却也留有线索,不几日就被挖出来了。
“哼,死到临头还卖弄口舌,如今落到爷爷们手里,看爷爷如何炮制你。”这时阮小七跳过来,上面拳打下面脚踢,“看清楚了劫生辰纲的也有爷爷一份,爷爷叫活阎王阮小七。”
这时刘唐也过来了,闷不做声的对着何涛一顿乱揍,把刚才一肚子委屈全撒在何涛身上了。
何涛哪里禁得住这俩位打,不一会儿就口鼻窜血,浑身是伤。黄安在一旁看着,吓得早就抖成一团了。
闻焕章看差不多了,别再把人打死了,看向吴用,这时吴用也看闻焕章,闻焕章略一点头,吴用明白了,该自己上场了。
“二位兄弟且住手,我有话要说。”吴用叫住了阮小七刘唐二人,“何涛我等弟兄已经被你逼迫上了梁山,你还带人过来捉拿,可知死字怎么写吗?”
何涛抬眼看了看吴用,大口喘了几口气说:“想必阁下就是智多星吴学究吧。”
“不才正是在下。”
“早就听说吴学究能言善辩,但是这么大的案子,能是我小小的观察决定的吗?上指下派我要不来就把我充军发配,看看我这脸上已经刺好了金印,如若捉拿不到你等就找个恶州把我发配了,要是拿到了说不得我还要升官发财。不来就只能等着被发配,来了还有一线可能。你号称智多星想必这笔账能算的过来吧。”
“不错,你想的是很好,不过那是以前王伦当头领的时候你还有可能捉到我等,不过现在嘛。。。嘿嘿”吴用冷笑几声,“那是一丝可能都没有。”
“你看看这聚义厅在座的,哪一位不是英雄好汉,就你们这点人还想来拿人,简直痴心妄想。”
何涛听后道:“既然落到你们手里,只求给个痛快。”
“这就由不得你了,我们寨子有的是炮制人的方法。”吴用说完向外一招手,从外面走进几个喽啰来,每人手里拿着东西,有带刺的鞭子,钉了狼牙钉的板子。。。往二人面前一扔。
“我想这些东西对你们都不陌生吧,怎么二位先试试哪样?”喽啰们对二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