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杨志收拢剩余喽啰,重新安排了头目,整备关隘操练兵卒,又让曹正当个探听消息的头领,继续在山下开酒店。
把武大郎潘金莲接上山,一切妥当后,张青孙二娘向武松杨志辞行。
“兄嫂二人何不在山上坐把交椅,岂不好过开店?”武松说。
“是啊,二位就留在山上,二龙山现在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杨志也劝道。
“不瞒都头跟制使,我夫妻二人还要去完成圣僧交代的任务,所以不便留在山上。”张青回答。
“既然大师另有吩咐,我们便不强留,他日有缘再见。”
武松杨志把二人送到山下,拱手道别。
张青孙二娘二人回到十字坡,放火烧了酒店,带着值钱的东西并几个伙计,一路向北去完成鲁智深交代的任务。
……
东溪村晁保正的家中,自从七义并白胜黄泥冈上劫了生辰纲,分得钱财后,白胜回安乐村,阮氏三兄弟回石碣村,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四人留在东溪村晁盖家。
这一日,四人照常在院中饮酒。只听刘唐说:“这些个赃官搜刮百姓的血汗钱去行贿上官,如今都被爷爷们劫了,若是让他们知道肯定会吐血三升,只要不吐死下次搜刮的还让我们七兄弟劫来,想想都痛快。”
“刘唐兄弟小声,此事还是不要议论的好,以免隔墙有耳。”吴用说。
刘唐耸耸肩膀嘘声道:“这是在保正哥哥家,都是心腹之人有谁会说出去?”
尽管刘唐嘴上这么说,但是他也知道事关重大,也没说下去。
“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晁盖说。
“保正说的是哪件事?”吴用问。
“学究可还记得去年刘唐兄弟刚来这里,咱们三人商量时来一个和尚?”
“记得啊,保正怎么突然说起他来?”
“这个和尚有什么不凡之处吗?”公孙胜问。
“何止不凡,简直神了。”刘唐就把当初鲁智深来东溪村的事简要说了一下。
“如此看来,却有过人之处。”公孙胜一摆佛尘。
“还有一句话,至今我与学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哪一句?”
“北斗七星坠屋脊,柄上小星化光去。”
“这是我梦中景象,前半句正应了咱七兄弟聚义,后半句可能说白胜兄弟,这是表面意思,我想这和尚不可能就说这表象,具体指什么还请一清先生解惑。”
“我认为这句话主要是在最后的去字,但是这去代表什么贫道一时也不明白。那和尚还说什么了吗?”公孙胜手捻须髯说。
“他最后还说了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遁去其一。还说这是天机日后便知,说完就走了。”
公孙胜听完低头沉思,猛的抬头大叫一声,“不好。”
把三人吓一跳。
“一清先生是想到什么了吗?”晁盖问。
“保正赶紧派人去白胜家一趟,看看他出什么事没有,若是没事把他带回来,若是出事了赶紧回来报信。”
“先生的意思是说白胜兄弟会出事情?”
“我也说不准,凭直觉,那和尚说的这两句话让我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晁盖叫来一个心腹之人,嘱咐一番,那人走了。
“先生可否解释一二?”
“前一句的去字,又有化光二字,光乃闪烁之气,咱劫的生辰纲为金,金乃流动之物,由此我觉得白胜那里会露出马脚。”
“那后面一句呢?”
“这一句就好理解了,遁去的一,为一线生机,只要利用的好就会化险为夷。”
“听先生这么说,豁然开朗多日的困惑总算明白了。”
“嗯,一清先生所言极是。”吴用后知后觉道:“想那白胜是一懒汉,生性好赌,常言道十赌九输,他若是拿分的生辰纲去赌,被有心人看到,保不准就会被官府之人顺藤摸瓜。”
三人听后都紧皱眉头。
“保正还是早做打算才好。”过了片刻公孙胜道。
“先生说的意思是...?”
“道长所言极是啊。”吴用接着说:“不管白胜出没出事,为防万一咱还是要离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