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说:“那是时迁哥哥你只想着好吃的了,没注意,不然我怎么能抓的住,凭哥哥的绝顶轻功,要想跑十个武松也追不上。”
“我也就会跑了,不说了不说了,丢人啊。”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四人一同来到屋中落座。
“时迁哥哥什么时候来的京城?”武松坐下后问道。
“今早刚到,先去见了大师,听大师说兄弟也在京城,就过来与兄弟见面。”
“令叔父可好?”
“托兄弟的福,我叔父身体硬朗的呢。”
“那就好,正好时迁哥哥也来了,大师我得向您辞行了。”武松又对鲁智深说。
“武松兄弟是要回家了?”
“正是。”
“怎么我一来兄弟就要走啊,是为兄的让你厌烦了?”
“哥哥说得哪里话,我还要感谢哥哥呢,要不是哥哥给武松带信,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家兄呢。我出来好几个月了,实在是放心不下家兄,昨天也很师傅请示过了,师傅已经同意了。”
武松这几天感到莫名的心悸,担心家里。周侗也感到武松这几日练武不太专心,一问下才知缘由。
周侗知道,这段缘分尽了,是时候该让武松回去了。
周侗点点头说:“昨天武松就跟我说过了,还想着这几日大师不来就去菜园找你去道别呢。”
“老爷子都同意了,说明武松兄弟功夫学的不错,我还说什么呢。”
周侗说:“武松的‘玉环步鸳鸯腿’现在是小有成就了,离大成还有段距离,这就要武松日后勤加练习不能懈怠。”
“是弟子一定勤加练习,不辜负了师傅跟大师的栽培。”
“好”周侗说。
……
第二天众人给武松送行,等武松走后,鲁智深跟周侗约好改日再见后带着时迁回到菜园。
“大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好,我也不说客气话了,这封信你拿着,送到水泊梁山林冲的手里。”
鲁智深见时迁如此机灵,心中很满意,日后让他筹备情报组织,自己也就放心了。
“林教头到了梁山?”
“正是,林冲贤弟如今算是在梁山落脚了,只可惜王伦嫉贤妒能,林冲的日子不太好过。你过去后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了,还有李家道口的朱贵酒店是梁山的耳目,你实在见不到林冲就去找他。”
“我在江湖上早就听说王伦小肚鸡肠,林教头那么大的英雄到了梁山,那是给梁山增添了多大的荣耀。有林教头在,江湖各路好汉肯定会投奔,那王伦还排挤林教头,这样谁还会去投他。”
“你说对了,他王伦就是怕投梁山的好汉是奔着林贤弟去的,王伦怕他地位不保,所以才排挤。他也不想想凭我林贤弟的手段要坐第一把交椅用的着那样吗?”
“梁山在王伦手里算是糟蹋了。”时迁感叹道,“不过大师让我去找朱贵,这人可靠吗,他不是王伦的人吗?”
“朱贵这人名气很正,在江湖也是一响当当的人物,这点你放心。还有朱贵还欠林冲一人情。”
“哦怎么说?”
“在林冲贤弟上梁山前,朱贵只是一探听消息的头目,并没有上山坐一把交椅。林贤弟上山坐了第四把交椅后,王伦才让朱贵坐了第五把交椅。其实山里早就有呼声让朱贵当头领,只是王伦一直压着。”
“这王伦心胸也真够狭隘的,连自家兄弟都防着。”
“我明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一定把书信送到林教头手里。”
时迁说完把书信贴身放好,辞别了鲁智深,向梁山送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