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领了官服等一应物品,带了两个士兵回家。在路上有那看着武松眼熟的人说,“这不是刚刚举石过街的武松吗,怎么一转眼穿上官服了。”
另一个说了,“这还不知道,肯定是知县老爷得知了,亲自保举他,要说啊这有本事的人到哪都吃得开。”
“那倒是,如果开始能跟人家打好关系就好了,现在人家发达了,就不知还能不能看得上咱们了。”
……
武松不管人们怎么议论,路上让两个士兵买些酒菜拎着,到了自家门前。
武大当先跑出来,他是见官就怕的人,等出来之后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兄弟你怎么出去一趟就当官了,这是唱的哪一出,你穿的是戏袍吗?”说完还围着武松转两圈,拉拉这扯扯那的。
这番话把武松逗乐了,身后的两名士兵也笑了,“这是本县新晋步兵都头,武都头。”
“啥?”武大郎惊讶道。
武松说:“没错,蒙知县老爷恩赐,保举我做了步兵都头,如今兄弟我也是官身了。”
“哎呀,武家的列祖列宗,父母大人在上”武大郎仰天跪倒,“你们听到没有,我武家如今也出了当官的了,是我兄弟武松。”
武大郎双目含泪,谁不想望子成龙,盼自己的孩子长大后能有出息。武松是武大一手养大的,如父如母,能看到弟弟当官他怎么不激动。
武松伸手把武大郎扶起,“哥哥莫要太激动,咱回屋说话。”
这么一闹腾街坊四邻也都惊动了,看到武松身着官服都吃惊不已。刚来时还出门挑担卖炊饼,转眼就成了都头,在阳谷县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
“感谢众位高邻多日来的帮助,如今武松添做步兵都头,晚间略备水酒不成敬意,请到家中一坐。”武松向众邻一抱拳。
“武都头客气了,您如今坐了都头保我们一方平安,我们还没为您庆贺怎敢劳您破费。”胡正卿说。
“是啊是啊,武都头还是我们请您吧。”赵四郎也说。
“我们一家多日叨扰众位,还未答谢如今借这由头,请各位一定要赏光,改日武松再到众位高邻家中喝酒。”
“既然都头如此说了,那晚上我们一定去。”
“多谢多谢。”
武松与众人回礼,与哥哥武大两名士兵回屋去了,只留下胡正卿他们愣愣的看着武松家门前的青石感慨。
……
从第二日开始,武松早上到县衙点卯,伺候知县办公,下午回家与武大郎潘金莲一起吃晚饭,一家人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月有余,武松跟潘金莲的感情也增进了不少。这天上午武松正在伺候知县办公,突然从堂外跑来一人。
“报,报知县大人景阳冈上发现血迹与骸骨。”
知县听了就是一惊,手中的毛笔差点落地,这可是在自己的治所发生了命案啊,这还了得,“报案人何在?”
“就在堂下。”
“带上来,升堂。”
“是”
众衙役答应一声,敲响升堂鼓,衙役们左右站立,手持水火无情棍,驻地咚咚响。
随着衙役口唱威武声,知县大人升堂,一拍惊堂木,“带报案人上堂。”
“带报案人”
……
一声声传下去。
不久衙役带着一人走上堂来,这人战战兢兢的跪下给知县行礼。
“堂下何人,哪里人士,何时何地发现案情?”
“小人李二是咱阳谷县人,前几天陪浑家回娘家省亲,今早回来,路过景阳冈时,发现一滩血迹,我俩本以为是受伤的动物,就顺着血迹找,没想到在草丛里发现一只手臂。我娘子当场吓得就晕过去了,小人也吓得坐倒在地,好半天才缓过来。这才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我先把娘子送回家让我娘看着,就跑来报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