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个棋牌官带着林冲一什来到西城草料场,与老军交接完毕,林冲他们一什就在这里驻扎下来。
几件草房就是他们住的地方,四周堆得都是草料,一垛挨着一垛。
每天早中晚三次巡视一遍,闲下来林冲就把宝刀拿出来擦拭。开始时二狗子他们并没有注意,后来看到林冲天天擦而且神色怒目与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大不相同。
“教头可是有什么心事?”二狗子问。
“哦,没什么,只是见物思情而已,不用担心我。”
“教头也放宽心,过去的事情就不必多想了。”
“嗯,我知道。”
“好,教头我先出去了。”
如此过去了三四日,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
这天早上众人起床,只见外面一片银装素裹,鹅毛般的大雪夹杂着西北风,从昨天夜里一直下到现在,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看样子几天也停不下来。
“这鬼天气,冷的要死出门就会被冻成冰棍,教头今天就不出去巡视了吧?”
“巡视还是必要的,越是这种天气越不能掉以轻心。”
……
“冻死了冻死了,快把火盆烧旺,还有酒不,赶紧喝两口暖暖身子,不行了不行了。”
他们出去转了一圈赶紧回来了,一个个冻得脸都发紫,手脚没知觉了。
“酒没多少了,一人也就能分半碗。”
这时火盆已经挑旺了,众人都围在一烤火。
“这怎么能够,还有一整天呢,晚上更是挨不过去。”
“还说晚上,是谁昨天夜里说冷非要喝酒,结果都差不多喝光了。”
“对,谁说的谁去买酒。”
“真会说漂亮话,有本事昨天夜里就忍着不喝,那么冷的天,不喝两口能挨得住?”
“要不是你提起来,大家一起挤一挤就过来了。”
林冲在一旁看着他们斗嘴。
“你们都在屋里暖喝着吧,我去买两坛酒跟几斤牛肉来。”
“怎么能让教头去,还是我们去吧。”
“都不要争了,我有功力这点温度还奈何不得我,看看你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都在屋里好好暖喝着,我走之后要注意防火,别只顾着烤火把房子烧着了。”
“哪能呢,房子着了,我们连个窝都没了,您出去多穿点。”
“晓得”
林冲紧紧衣服,又披了件大衣,腰里挎着宝刀,拉门顶着风雪出去了。
自从知道陆谦来了后,宝刀都从未离身。
林冲去了离此最近的小酒馆,也是老军常来的打酒的地方,这是老军交接时告诉他们的,这里的酒够劲。
林冲先让酒保烫了一壶,切了一斤熟牛肉,自己先喝了暖暖身子。然后吩咐再准备两坛二十斤牛肉自己带走。
等林冲带着酒肉回来时,这十人正眼巴巴的盼着呢。见林冲回来,赶紧的接过酒肉,每人先喝了两碗。
“爽啊,暖喝多了。”
然后再准备酒具烫酒吃肉,林冲又与他们吃喝了些。
傍晚的时候听着外面有人喊,“林教头在吗?”
癞头打开门见是个传令的棋牌,让进屋请吃了碗酒。
林冲问:“不知找我何事?”
“林教头,奉团练大人命,让你手下十人回营里一趟。”
“只让他十人回去吗?”
“团练大人是这么说的。”
“知道了,二狗子带着兄弟们回去一趟吧。”
“我们哪也不去,开始说得清楚,我们这一什不归任何人指挥,只听命于林教头。”
“说得对啊,这是我命令你们回去的,怎么不听了?”
“可是林教头,这大雪天的能有什么事,再说全营那么多弟兄为什么非得要我们十个人?”
“全营那么多人有几个能抵得过你们十人的,这说明团练大人看得起咱们,还有酒肉可不多了,你们替团练大人办完事早点回来,顺道带着酒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