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急得。”鲁智深喝了一口酒说,“此女子旺夫,兄弟算是娶着了,不过呢也得看你日后如何了。”
“怎讲?”周通急切间挠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惹得鲁智深李忠大笑。
“此女旺夫,旺的是对她好的夫婿。对她越好她反哺的越多,这么说你尽心对她,你二人相互扶持,说不得你日后高官厚禄不在话下,最起码是个督监。”
“呵呵……”周通傻笑
李忠上前:“我就先恭喜督监大人了。”
说完与鲁智深大笑。
周通说:“当官有什么好的,当今这世道就连林教头这等人物都被逼的走投无路,还不如在山寨快活呢。”
“我说的是现在吗,日后清平世界,百姓安居,兄弟是要占山为王还是搏个封妻荫子?”鲁智深问。
“要真是天下太平了,谁还会当贼。不过真的会吗?”
鲁智深点点头,“天下大势,清而浊,浊而清。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各代开朝清正而后期污浊的原因。”
李忠问:“提辖大人是说要改朝换代?”
“看情形而定。”鲁智深不置可否。
李忠周通相互看了看,一起像鲁智深拜倒,“日后为哥哥马首是瞻。”
鲁智深将他二人搀起,在原著中二人属于凑数的后期没有出彩的地方,但是胜在听话,不求他俩上阵杀敌,能押粮运草把守营寨还是可以的。
三人重新落座,感情更是亲近了几分。
鲁智深问周通,“弟妹是哪里人士啊?”
周通说:“拙荆就是我这后山桃花村刘太公的女儿,那日去打秋风偶然遇到就娶来了,让哥哥见笑了。”
鲁智深听他说的实诚,自己也不用藏着掖着了,“不瞒二位兄弟,我就是从刘太公的庄上而来。”
“啊,哥哥真的是来管此事的,那刚才……”周通急得不顾疼痛连连跺脚。
“呵呵…”鲁智深笑道,“我是答应了来山上看看,如果人家姑娘过的好就算了,过的不好我就带走了。还好你二人也算相敬如宾,我对刘太公也有交待了。”
周通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哥哥要,要像郑屠那样对付我呢。”
“郑屠那是自己作死,你虽然抢亲不对,有错在先,好在你对人家姑娘不错,我怎好棒打鸳鸯。”
鲁智深接着说:“不过你这一连三月都不给人带个信,那老两口就这一个姑娘,还指望养老呢,你让人家怎么活。我刚看了,弟妹脸带泪痕,估计也是想家的紧,如此长期下去必定思念成疾。”
“小弟思虑不周,这就派人下山。”周通说。
“最好把人接到山上来,见个面,放心全在我身上,我定要刘太公心甘情愿的把女儿给你。不过日后不再阻拦人家一家人团聚了。”
“我就怕他们见面吵闹,既然有哥哥作保,我定会对二老像自己的父母一样。”
“嗯,这就好。”
周通吩咐喽啰用轿子去接,并且一再强调要客气。
三人继续喝酒,半个时辰后,有喽啰跑进来禀报说,刘太公请来了,已经进了山门了。
周通起身向二人告罪,出去迎接去了。不一会儿见到周通请着刘太公夫妻进来,态度谦恭。
鲁智深李忠相视一笑也起身相迎。只见刘太公夫妻战战兢兢,周通与刘太公二人更是相互礼让,让人看着好不滑稽。
原来刘太公见到周通等人哪次不是参拜,好话说尽,哪受到这样的待遇,一时不知所措。
来到庭前见到鲁智深,可算有了主心骨。刘太公拉着夫人几步走到跟前下拜,“圣僧啊,可算见到您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忠周通二人一时也是蒙圈了,哪里来个圣僧,这可不是乱叫的。一般对出家的僧人叫师傅高僧都行,活佛圣僧可是特定的称谓,不是随便定下的。
鲁智深把刘太公夫妻拉起,“老施主太客气了,咱不是早就说好了吗,怎么又拜我。”
“圣僧说的是,只是这是怎么回事?”刘太公指着周通及一众喽啰说。
这时李忠周通二人才反应过来,“提辖大人就是江湖盛传的圣僧?”
鲁智深点头。
得到鲁智深的肯定,他二人连忙大礼参拜,“我二人不知是圣僧,妄与圣僧攀兄道弟死罪死罪。”
“二位兄弟这是做什么,咱刚刚不是好好的吗,该怎么叫还怎么叫,免得落了俗套。”
“如今圣僧身份不同,我等岂敢僭越?”
鲁智深不再劝了,说实在的与他俩论兄弟还真是高抬了他们。
“既如此那圣僧叫得生份了,与他人一般称大师或师傅就好。”
“谢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