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说吧,我以后为你马首是瞻,你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张教头也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老朽甘愿做一小卒上阵杀敌。”
“好,好啊,如果天下的有志之士都能团结在一起,那是我大宋百姓之福啊,我替普天下的百姓谢谢你们。”鲁智深向二人一礼。
林冲,张教头赶忙接住,“师兄,大师才是心怀天下的人啊”。
鲁智深看看天,“贤弟,日头偏西天气渐渐凉快了,咱们路上说。”
“也好”林冲看看天点头说。
于是林冲与张教头套好车,把林娘子与锦儿扶上车,张教头赶车,鲁智深与林冲骑马。
在路上鲁智深对林冲讲,“贤弟一定要记住,有实力才有话语权,个人的力量是弱小的,只有掌握强大的兵力,有了绝对的实力才能做我们想做的事情,所谓枪杆子出政权。”
……
鲁智深很好的诠释了后代领袖的精神,听的林冲是连连点头,豁然开朗。
到了晚间鲁智深向林娘子告罪,要与林冲一起长谈。
林娘子也是知书达礼之人,知道他们有要事,吃过晚饭就带着锦儿休息去了。
于是鲁智深在晚上传授林冲天书兵法,他可是要把林冲培养成统兵**的;白天与林冲谈论武艺,偶尔张教头也说上一两句,也是让林冲与鲁智深耳目一新的感觉。人家毕竟在武艺上沉浸几十年,有着自己独到之处。
就这样他们又走了十数日,这一天来到了一处地界。鲁智深把马匹带住,“贤弟可知此乃何处?”
“按日程算我们应该到了沧州地界了。”林冲回答。
“不错,此处乃是沧州横海郡,在此地有一位贵人我们可要去拜会一下。”
“师兄说的可是江湖人称小旋风的柴进?”
“正是他,柴大官人门招天下客,他那里有成名的江湖人物,也有未出世的英雄。说不定我们还能结交几个呢。”
“我在东京也多曾听闻他的大名,既在此处我们理应去拜会。”
二人说完打马向前,张教头赶着马车紧紧跟随。
行不过三五里,只见前方有一大石桥,石桥边处一座大庄园,远远望处都是气势恢宏。
鲁智深一行人走过石桥,一条平坦大路直通庄院大门。大路两侧绿树成荫,门洞处几个庄客在乘凉。
鲁智深与林冲此时已来到近前,庄客们早已看见,只是无人起来答话。
林冲刚想下马说话,鲁智深伸手拦住,自己催马向前走了两步,“呔,你们几个上前说话。”
一声大吼,把几人惊得全都站起,没有先前的慵懒,其中几个年轻的更是怒目横眉,大有几分要与鲁智深拼斗之像。要不是看到鲁智深身材高大,禅杖吓人早就过来了。
一个年纪较大的人安抚一下其他人后走过来,“和尚你是谁,到此做甚,你可知这是何等去处,岂能容你大呼”。
鲁智深向后一指,“哼,听着后面那骑马的人乃是东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来拜见你家员外还不快去通报”。
“此话当真?”由不得他们不吃惊,这位柴大官人就爱结交武林中人,尤其对武术高手极为尊重,能给八十万禁军做教头的那是何等样人。
后面的那些年轻庄客也没了气焰,这是他们需要仰望的人物。他们暗自侥幸,幸亏没有过来找事,要不自己这些人就不可能这么完整了。
答话的庄客转身,“你赶紧去通报大官人说有贵客临门”。吩咐完对林冲鲁智深一礼,“贵客里面请,小人领路。”
“嗯,头前带路”鲁智深鼻子哼哼道。
“是是……”前后态度大反差。
林冲赶上前来,“师兄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贤弟久在官场这还用我说吗,”鲁智深用手指点着庄客,“他们在柴大官人府邸多年,来此处的大多是投奔大官人的,因此他们养成高人一等的心态,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指的就是像他们这等人。如果不报贤弟的名号,指不定他们会怎样呢。”
“你说是不是。”鲁智深又对年纪较大的庄客说。
“是是,大师说的在理,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瞎了小人的狗眼。”庄客抹了一把汗连连点头,还狠狠的瞪了那几个年轻的几眼。叫你们平时收敛一点,你们不听,这回踢铁板上了吧。
“所以说高人就要有高人的气势,如果事事亲为与小人物纠缠,那要浪费多少时间。”鲁智深又对林冲说。
林冲点点头,暗自琢磨要是刚才换成是我,好言相商,说不得又要费一番周章。林冲又想起自己在东京,处处与人为善,谦恭守礼,到头来还不是落得这番下场,要不是师兄处处相护说不得就家破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