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风之前,身在北京的陆思哲得知资讯,立马打电话给严素娥,即使他心仪一位聪慧灵气的姑娘马妍,对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同学,却还是那么关心体贴,这期中,也还有情商高的马妍在背后叮嘱“思哲啊,是不是要关心我嫂子一下了呢,她好歹也是你最好的女同学啊!”,妍儿一发话,陆思哲当下就发个视频过去,视频没人接,他打电话给严素娥。
严素娥那时候和杨雨晴在妇产科室门外等候孕检,陆思哲所见没人接电话,便焦急对一旁的马妍说,“妍儿,素娥不会出什么事吧?”马妍一脸急坏了,一连呸呸几声,回道:“思哲,我嫂子出事,我小军子会瑟瑟发抖、悲痛欲绝的!”陆思哲回答,“你以为我不会悲痛欲绝啊?”
妍儿调皮走过来,抢下他的电话,双膝跪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肩,说道:“素娥姐是我哥的女人,你不允许再心碎!”
“妍儿,那万一真出事,你会不会心碎呢?”陆思哲假以翘起嘴唇,马妍左手捏着他的“猪嘴”,俯下身亲了它一个,轻拍他的脸,然后两手捏住他两脸蛋,说道:“亲爱的,当然会,素娥姐也是我的好朋友,好吗?”
陆思哲回应,“那么妍儿,你都心痛,我和她一起长大,就不容许我掉几滴泪啊!”
“可以,亲爱的,说不定我泪水比你流得多。。。好了,好了,我打电话给杨雨晴,看她是不是会知道素娥的下落,这个时候要我打给我哥,估计他也是忙着呢!”
马妍拿起桌上自己的手机,在医院尽心陪护的杨雨晴听到手提袋内手机响个不停,拿起一看,是马妍,不觉得惊喜,她转念一想,妍儿有些日子没联系,是不是和陆思哲陷入深恋中,把闺蜜们都忘到爪哇国去了,这时候,她接起,一问听到是找素娥的,便立马把电话给坐在椅上,安静等候的严素娥,严素娥听说是马妍,她拿过电话,“喂,妍儿,是我,我在医院做产检,对,手机撂在家里,啊,我没事,你跟思哲好吗,他在北京有段时日,嗯,我听他说了,他现在要把北京变成他成立教育机构的主战场,是啊,为他欣喜,有你这样可靠的贤内助,你要专门放弃原有工作,销售总监一职?思哲同意吗,那毕竟是你才华绽放之处,思哲也劝你别放弃,你为他要放弃?妍儿,你慎重思考哦,思哲他有能力做他的事情,但如果你要放弃你原有的热爱,这个样子,你总在为爱牺牲啊!”
“素娥姐,我决定好了,思哲毕竟在国内离开几年,北京我熟悉,他是我的爱人,我愿意放弃我的梦想成就他的事业!”
“思哲有你这样的女人,夫复何求!”马妍把手机按到免提,陆思哲听见顿见惭愧,马妍高兴地看着自己的恋人,意气风发地回答,“素娥姐,你放心,他让你完成的梦想,我替他完成,你记得和我哥相亲相爱啊!”
陆思哲听到要吐血了,妍儿鬼精灵的,特别强调,听到严素娥回答,“我会的,我和彭军非常相爱!”,陆思哲“MY GOD”一声假装晕过去,被马妍**拉起,马妍甭不住脸上的笑意,把电话递给恋人,陆思哲拿过电话,“喂,素娥,在医院啊,我和妍儿担心你出什么事了,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没人接,啊,谢天谢地,给你打电话就是近期有强台风形成在福建一带移动,就是告诉你,问候你,还象哥哥一样关心你,你看你现在是准妈妈了,出门注意安全,叫彭军多照顾,免得一人孤单寂寞!”
“不要紧,思哲,彭军平时也忙,我能照顾好自己和宝宝,再则,雨晴也经常带着她的孩子在我身边,不会寂寞和孤单的,你放心,要和妍儿快乐生活,彭军交待,他只有一个妹妹,你得照顾好她,否则他。。。”
“素娥,你就不用担心啦,她古怪精灵,聪颖得很,我只有被她虐的份!”马妍踩在沙发上,搂着他的脖子,搓陆思哲的两耳,搓得他耳根子发热,搞得陆思哲痒得哈哈笑,一边甩头,一边电话里说:“妍儿现在又调皮了,禁不住夸,夸她就上火,妍儿,别逗!哎呀,老公痒!”
严素娥听到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心里替他俩喜悦,再捎上一句话,“你看,你俩又在恩恩爱爱了,羡慕了我是吧,两人甜甜蜜蜜是好事,永久保留啊!”挂完电话,严素娥脸上的腮尾都还保留着笑容。
杨雨晴挽着严素娥的手,问询,“妍儿两口子,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严素娥眯眯笑回答,“可不是呢!妍儿把思哲的调皮又激发出来了,跟我在一起就是一本正经,我父母说他是儒雅文质彬彬的帅哥,在妍儿面前,就一个大男孩!”
杨雨晴呵呵笑,“妍儿调夫有招,驭夫能力强啊!”两人说说笑笑,很快排到号了,叫上名字,严素娥去做产妇检查,杨雨晴等在那里,认真地看着手机屏幕,一会视频和苏大勇说着话,一会和魏贤超讲几句,告诉他,严素娥的身体指标都正常。
魏贤超自严素娥突然结婚,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被明心学校被喻为金童玉女的“玉女”严素娥竟然和他羡慕的男人彭军结婚去了,可作为年青、上进、乐观的帅哥而言,他除了面对别人的姻缘和事实,痛定思痛外,虽不再靠得很近,免得学生和老师说闲话,暗地里,还是会通过姐姐杨雨晴的转告得知她身怀孩子的健康状态,大没有象以前,事事都从自己的口中问询她本人得知了。
最开心、最不得其解的,应该就读三年级的麦小吉,他明明看见像父亲一样的魏贤超和敬爱的严老师靠得很近,大家都议论他俩是一对儿,为什么结婚的喜宴主持上,见到严老师和送他去过医院的警察叔叔彭军亲吻呢,后来呀,这个谜,是蔡大奋的儿子蔡明明告诉他答案,“小吉,我班的严老师和彭叔叔就要结婚,你知道吗?”
“结婚?”麦小吉喝完一口水,拧回盖子,放回挎包侧面的兜内,问了一句,他睁大一双澄净的眼睛望着蔡明明,不明其词含义,继续问:“什么是结婚?”
蔡明明觉得麦小吉年纪还太小,通俗解释说:“就是男人和女人生活在一起了,门上贴着大红喜字,很多人围着吃喝,那日子是大喜日,很热闹的场面!”
麦小吉见过这样的场景,在很小的时候,大概三岁,在家乡的农村,母亲刘翠翠抱着他去一家农户府上喝喜酒,就见过象蔡明明说的热闹的景象,新郎亲着新娘子,大楼和洞房都是红双喜映衬着,桌上许多人推杯换盏,他天真地一笑,回答,“哦,原来是讨老婆啊,有一天,我也会结婚的!”
蔡明明回应,“那当然,除了不正常的,结不了婚的!”
“喂,哥哥,你喜欢怎样的女孩?”蔡明明想了一会,他说道:“像严老师一样,长头发,乌黑乌黑象瀑布,眼睛很明亮,待人亲切,我想啊,她一定是好老婆!”
“你呢?”蔡明明问,他俩放学回家,一边走,一边聊,麦小吉很认真地听,然后回答:
“嗯,我也是喜欢严老师,她象我的妈妈,可是哥哥,喜欢象妈妈一样的女人,这样好吗?”
“小吉,你是不是缺母爱?”蔡明明诧异地问他,麦小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