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玮说:“一点都不麻烦,别以为手里有人质我就奈何不了你们了!”
黑头套说:“冷静,别伤到人质,我们需要跟他们谈判好稳住他们!”
杨玮说:“没必要谈判!他们都死了,人质自然就安全了!”
黑头套正想问:“你有什么办法干掉他们吗?”就看到那支处处透着古怪的步枪的瞄准镜里射出一道比蚕丝还细的绿光,正打在那名犯罪份子持枪的手上。那只手当即冒起青烟,断成两截,痛彻心肺的惨叫声,声不似人:“啊————我的手!我的————”由于极度痛苦,身体扭曲,不慎把头部暴露出来,黑头套果断开枪,噗一声枪响,这个杂种的额头被高速飞来的子弹凿出一团血花,脑袋重重的向后一扬,像截木头一样倒了下去。
杨玮头也不抬:“好枪法!”
黑头套说:“一般般。对了,你这是什么鬼枪,哪里弄来的,打得那么狠那么准也就算了,还能发射激光!你最好跟我说老实话,不然我要怀疑你盗窃国家绝密武器了!”
杨玮不作声,枪口一转,又一名犯罪份子发出可怕的惨叫声,这家伙脑袋被激光打中,这次激光没有将他的头颅切开,但他仍胡乱挥舞着手臂呀呀狂叫,乱冲乱撞,状似癫狂。犯罪份子们再怎么心狠手辣,看到如此恐怖的情形也不由得一阵胆寒,阵脚开始乱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埋伏到医院里的特种兵用装了消音器的自动步枪和冲锋枪朝这些暴露出来的家伙开火,慌张躲避的犯罪份子纷纷被子弹钉在地上,一次次刷新着中心医院门外死亡人数的数据。犯罪份子也朝着特种兵可能躲藏的位置玩命的扫射,一时间弹雨横飞,不少人质被击中,倒在血泊中发出痛苦的**,而没有中弹的也本能的趴在地上抱着头栗栗发抖,能否活下去,只能看各人的造化了。
子弹打在墙壁上,跳弹乱窜,瓷砖和玻璃渣子四处迸射,其中就有几块打在杨玮身上,又给他放了一点血。杨玮不在乎,他两眼喷火的瞪着犯罪份子,只要他扣动枪机,必然有一名犯罪份子中弹倒地,不少中弹的犯罪份子一时半刻死不了的,痛得在血泊里翻滚蠕动挣扎哀号,他连眼不眨一下,黑头套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夸赞:“天生的战士!”
对射了十来分钟,犯罪份子已经死伤满地了,幸存下来的几个不管三七二十一,逃进了一幢出租楼里,企图在里面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抓几名人质,没有人质,他们就死定了!黑头套暗叫“糟糕”,如果里面有人,那麻烦就大了!而出租屋里的确传出了惊恐万分的尖叫声————里面有人!
黑头套怒吼:“鸵鸟、蝰蛇还有华南虎,冲进去干掉他们!快,趁他们还没有抓到人质!”
三名特种兵冒了出来,冒着嗖嗖飞过的流弹朝出租屋猛冲过去,而黑头套连连开火,每一发子弹射出都会有一名仍在顽抗的犯罪份子中弹倒下,很快,流弹消失了。杨玮也换了一个弹匣,朝着出租屋开火,每一枪都要在墙壁上开出个小孔来,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黑头套说:“小子,别浪费你的子弹了,先不说子弹能不能打穿墙壁,就算能,你也打不中里面的人啊!”
杨玮不说话,又连开三枪,这才放下武器。三名特种兵冲了进去,里面尖叫声越发的尖锐刺耳,可是却听不到枪声。黑头套眉头一皱,拉过耳麦问:“蝰蛇,情况怎么样?向我报告!”
蝰蛇的语气显得有些怪异,似乎是碰上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报告头,情况很好,所有犯罪份子都被射穿墙壁打进来的子弹给干掉了······我说老大,你是不是在出发之前从基地里弄了什么新装备啊,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黑头套说:“少罗嗦,继续搜查,确保所有犯罪份子都被击毙了,不能留下任何后患!”
蝰蛇说:“都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什么鬼枪啊,打穿了两面墙壁仍然能将人打得血浆飞溅!”
黑头套再次看了杨玮一眼,杨玮面无表情;他的目光随即落在杨玮手里的步枪身上,眼里冒出几缕绿光,像极了一头饿了一冬突然看到一头肥猪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