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雨一听,原来不是左冷禅啊,他娘的,还想看看左冷禅啥鸟样呢。
顿时,李秋雨漠不关心了,略微后仰,靠在石头上随口道:“那是谁啊?所为何事啊?”
陆大有老老实实道:“泰山派是玉玑子师叔,嵩山派来的是大阴阳手乐厚乐师叔,除此之外,还有三个人,说是咱们华山派的,不过师父却不承认。”
李秋雨闻言,似乎想起来点什么,追问道:“具体说说,那三人情况。”
陆大有道:“一个焦黄面皮,叫什么封不平,还有两人,名字我没记住,不过都带着一个不字,似乎还真是师父他们那一辈‘不’字辈的。”
李秋雨完全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封不平、丛不弃和成不忧嘛,华山剑宗之人,原著中这三人来华山,想要借嵩山派之威重回华山,却不料被令狐冲击败那三个倒霉蛋嘛。
李秋雨心里可没什么剑气之争,况且他还知道,这后山还隐藏着风清扬这个太师叔呢,也是剑宗大前辈。
“有了,风太师叔不愿见华山派之人,其实指的便是不愿见师父,可封不平三个都算他的后辈剑宗苗裔,不如让他们去后山找太师叔,这样一来,既能全了让他们尽尽孝,陪陪太师叔,同时也给华山派添一份后备力量,嘿嘿,一举两得!”
李秋雨心中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想吧,李秋雨便道:“那走吧,下去看看热闹。”
于是李秋雨便兴冲冲和陆大有下了思过崖,直奔华山正气堂而去。
……
华山正气堂,老岳和宁中则都坐在主位上,嵩山派大阴阳手乐厚和泰山派玉玑子坐在宾位上,另有三人,正是封不平、成不忧和丛不弃。
一众华山派弟子纷纷列在两侧。
老岳神色淡然,“乐兄,玉玑子师弟,你们前来华山,又带着这几个人,这是何意啊?”
乐厚呵呵一笑,“岳先生,乐某和玉玑子来此不过受人之托,做个见证罢了,具体事情,还是得他们来说。”
玉玑子亦是微笑颔首,一捋长须,显得挺有高人范儿的。
老岳见状,目光落在封不平三人身上,“封兄,你们早已和华山派毫无关系,今日上山,却是为何?”
封不平闻言,冷哼一声道:“岳师兄,华山是你的?我们三人上山不行吗?”
老岳眉毛一挑,“岳师兄三个字,岳某不敢当。”
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使阴谋霸占华山,占了掌门之位,如今你已占掌门二十多年,今天,我封不平便要替剑宗夺回掌门之位。”
“哦,若你有本事,这掌门之位给你又何妨?可你要本事不济,岳某说不得还得再坐上个几年。”老岳也不动怒,淡淡道。
“如此甚好!今天嵩山派乐先生和玉玑子道兄都在,谅你也不敢抵赖,咱们手底下见真章,赢了的,得掌门之位,输了的,但凭对方处置,你可敢答应?”封不平大声道。
老岳看了一眼乐厚和玉玑子,将手中折扇一收,“如此甚好!封兄既然有如此决心,我岳某人自当奉陪。”
当下,老岳和宁中则齐齐往外走,派中弟子也都纷纷跟上。
封不平拱手道:“还请乐兄、玉玑子道兄移步堂外。”
李秋雨和陆大有此时刚赶到正气堂外,看到师父师娘一群人纷纷出来,当即迎了上去。
“师父,师娘”
老岳微微一笑,“嗯!”
到了开阔地方,封不平止住脚步,回头看着老岳,“岳师兄,你执掌华山多年,想必紫霞神功练得不错,不过华山既然自称剑派,自然是以剑为主,你光顾着练气,怕是走了邪路了。”
旁边,成不忧见状立刻道:“人生短暂,岂能样样都练,内外兼修,恐怕到头来是样样稀松,你身为掌门,如此见识也不怕教坏了徒弟。”
老岳摇头,“封兄此言差矣,剑派使剑没错,但却是以气御剑,气为体,剑为用,内外兼修方是正路,若是一味练剑而不练气,遇到了内家高手,那边相形见绌了。”
封不平一愣,似是没想到二十年不见,老岳居然能说出内外兼修这等话来,要知道,曾经的气宗,可是对剑法嗤之以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