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不仅带来了两个韩王的医馆,还带来了一队han国甲士。
那些士兵抬着各种家具,提着陶器,抱着毯子,捧着玉壶金杯、绸缎锦织、赤狐白貂的皮毛……总之家居所用之物应有尽有。
“这些家具都是用巴蜀名贵木料,经郑国匠人之手打造;这些陶器出自楚国云梦泽,毯子是秦国义渠人编制,玉壶金杯泽来自齐国,还有……”
韩非显摆着一件件名头不凡的物件;赵小武则饶有深意的打量韩非两眼,念头一转,顿时明了这货的心思。
“哦,韩非啊,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赵小武语气淡然。
“当然有关系,而且是大大的关系!这些器具都是非精心挑选,以贺小武兄安居之喜的!”韩非一脸激动,似乎不是他在给别人送东西,而是别人在给他送东西。
他说着,招了招手,将那几名捧着绸缎锦织、赤狐白貂的皮毛的甲士叫到跟前,转脸向惊鲵道:“夫人,这是楚国芸娘巧手织成的云锦,这是燕国勇士在白山黑水之间射猎的赤狐皮和白貂皮,箭矢从赤狐和白貂的眼睛处射入,皮毛完整无损,可遇而不可求。
如今以入了秋,天气渐冷,夫人可按自己的心意裁几件新衣御寒……”
多于那些名贵的布料和皮毛,惊鲵仅仅瞄了一眼,便移开目光,宛然浅笑:“谢过韩非公子!”
惊鲵只是道谢,却没表明收还是不收,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看得出韩非的计量;最主要的是,她要把收还是不收的决定权留给自己的夫君赵小武,这是为妻之道必需恪守的条件之一。
“韩非,我是做替别人解决麻烦收取酬劳生意的,但这个酬劳只能我来规定,所以你的算盘打空了,我会收下这些东西;但你若有麻烦需要我解决,我还是会收取酬劳的!”
赵小武说罢,点头示意惊鲵,惊鲵欠了欠身子,从韩非手中接过锦缎皮毛。
韩非见自己的打算被赵小武识破,挠了挠头哈哈笑道:“小武兄说哪来话!这些只是……只是恭贺小武兄安居之喜的!”
赵小武与惊鲵要去用朝食,韩非为了给赵小武买宅邸,准备这些器具,很显然一夜未眠,朝食更不用说了;这货向来不知面皮为何物。
见赵小武和惊鲵要用朝食,也不管他俩意愿如何,凑到桌上自顾自的吃喝。
“小武兄,非有一事疑惑,还请小武兄解惑!”韩非啃了一口面饼,边嚼边道。
赵小武与惊鲵的二人甜蜜早餐,突然插进来一个电灯泡,赵小武心里很不爽,他大口喝着惊鲵给他盛的香汤,没好气的吐出一个字。
“说。”
“非想知道小武兄替人解决麻烦的生意,一般会收取多少酬劳?是不是什么样的麻烦都能解决?”
韩非咽下口中的食物,盯着赵小武,帅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眼睛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