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去衡阳!那珊儿怎么办?”宁中则急了,她想不明白女儿现在处于狼窝之中,随时可能被饿狼连皮带骨给吞掉,这个时候岳不群生为人父不但不去救女儿反而去衡阳参加刘正风那个破金盆洗手大会。
难道他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
“是啊师傅,小师妹怎么办?”见岳不群还要去衡阳,不止宁中则急了,就连令狐冲也急了。
在令狐冲看来一个大会而已,还能比小师妹的安危重要?
劳德诺却很平静,仿佛这件事跟他无关一样。
岳不群看着一脸着急的宁中则跟令狐冲,再看着一脸平静的劳德诺,心中冷哼了声,说道:“白逸飞的武功深不可测,我们恐怕不是对手。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上门找麻烦,这与找死何异?”
“那总不能不救珊儿吧?”宁中则也知道白逸飞武功很高,非常的高。可是自己的女儿在他手里,就算他武功再高也不能不救女儿吧。
“我说过了珊儿的事情必须从长计议,而且她此刻不会有危险。”岳不群有些不耐,他说道:“我们就这样去,若是动起手来对方不在看珊儿的面子对我们下了杀手,那么我华山派的这些弟子岂不是白白送死?”
“弟子不怕死,只要能救出小师妹弟子可以豁出这条性命。”令狐冲站了出来大义凛然的说道。
“冲儿。”宁中则很是感动的看着自己的大弟子。
劳德诺见令狐冲出来表中心,自己也不能干看着,反正说一两句好听话又不会少块肉,于是也站了出来:“若是能救出小师妹,弟子万死不辞。”
不知道劳德诺底细的宁中则也被劳德诺这种不畏死的精神感动了,反而早就知道劳德诺是左冷禅卧底的岳不群,在心里对劳德诺的表演很是不屑。
岳不群阴沉着脸说道:“你们不怕死,我也不怕死,可是面对白逸飞,我们就算死光了也未必救得出珊儿。相反,我们还会因为这种愚蠢的举动葬送了整个华山派,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有何脸面去见华山派的历代掌门?”
岳不群这一番训斥,宁中则沉默了,令狐冲也沉默了,至于劳德诺自然是有样学样也装沉默。
看着宁中则失落的样子,岳不群于心不忍,安慰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们不可能让所有事情都尽善尽美,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白逸飞的事情我们必须要从长计议,珊儿现在我们是救不出来,必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才行。”
“我明白了,一切听师兄的。”宁中则点了点头,脸上全是失落的表情。
令狐冲看着师傅跟师娘,无奈的停了口气。
“冲儿。”
“弟子在。”
见师傅叫自己令狐冲立刻来了精神。
岳不群看着脸色好了很多的令狐冲,说道:“你先休息一日,然后在赶往福威镖局,打听下白逸飞还在不在那里,另外最好把林震南跟白逸飞的关系打听清楚。”
听师傅没有放弃小师妹,令狐冲面露喜色,大声道:“师傅放心,弟子一定不负师父师娘所托。”
“去休息吧。”岳不群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