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郑耀先跟陈山说的。

郑耀先也不知道周海潮杀肖正国的过程，也都是苏卫告诉郑耀先的。

作为惊蛰行动计划的制造者，苏卫是把控住了每一个细节。

这下，周海潮慌了。

神色有些慌张不安。

原本衬衫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事实，但是看到周海潮如此的反应，立即是猜测到自己说的都是事实。

是周海潮杀了肖正国。

周海潮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慌，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手里掌握着陈山是假的肖正国的证据，这就没有什么好慌的。

怕啥！

眼前的肖正国是假的。

周海潮回过神来，道：“陈山，你得意什么？你不也是假的肖正国？你是尚公馆安插在军统的日谍！”

“如果军统知道你是日谍的话，你觉得会放过你吗？”

陈山笑了笑道：“也就是说，你知道我是假的肖正国，我知道是你杀了真的肖正国，是这样的意思吗？”

周海潮：“没错，肖正国是我杀的。”

“你可以去关永山面前告发我，但是我同样也会告发你，大不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如何？”

陈山沉默了，脸上是露出了慌张恐惧的表情，嘴里喃喃道：“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妹妹还等着我去救呢，我不能死。”

看到如此一幕，周海潮的内心更加得意了，觉得自己是占据了上风。

过了片刻，陈山望向周海潮道：“周海潮，这样吧，我们做一个交易。”

“你不要举报揭发我的身份，我帮你隐瞒你杀了肖正国的事实，如何？”

“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我们互相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以后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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