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阳也深知这件事情,所以想要利用这次叶轻语的生日宴会,为自己洗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温云云身上。”
“但是光是洗白,肯定是不够的。上层的这些世家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叶景阳的身份本来就尴尬,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肯定是想要避而远之的,赚钱和谁都是赚,何必惹一身腥。”
安澜听陆翌然这么一说,便有些回过味来。
“所以,叶景阳将轻语的生日宴会安排在你名下的庄园里面,到时候再顺势公开你认下轻语做义女的事情,这样一来,榕城这些豪门圈子里的人,就会以为,叶景阳是你护着的人?”
倒也不傻。
陆翌然轻飘飘地看了安澜一眼。
安澜眉头紧蹙着:“难道陆总就打算任由叶景阳安排,让他蹭着你的名声威望度过这次危机,攀着你的名头往上爬?”
陆翌然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摩挲着,陆总?
先前恼怒的时候,她可不是这样叫的。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的,先前她明明就是已经直呼其名了的。
现在倒是……又变回了陆总了。
“当然不可能。”陆翌然掀了掀眼皮子:“我当然不可能放任叶景阳来利用我。”
“没有人,能够利用我。”
陆翌然抿了抿唇,嗤笑了一声:“不过……”
“这件事情,因你而起。是不是也应该……由你去解决?”
“我们当时的条件,只是我将叶轻语带出来,让你能够时时刻刻见到叶轻语,自己亲自照顾叶轻语,可没有其他……”
安澜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应了下来:“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不会让叶景阳像一个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你不放的。”
安澜说完,抿唇出了书房。
陆翌然看着安澜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翘了翘,随即又低下头看了自己身下一眼,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第二次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偶然,那第二次出现这种情况,就证明了之前他的猜想。
陆翌然咬了咬唇,操纵着轮椅,走到书桌旁,拿起了手机,打开了和私人医生周钊的聊天框:刚刚我对一个女人,又有了反应。
那边回复的倒是很快:具体是什么情况?你在此之前,有服用什么药物吗?
陆翌然明白周钊的意思:没有服用什么药物。当时……
陆翌然顿了顿,才又接着打字:当时她坐在我腿上,然后因为一些原因,比较亲密的说了一些话,我当时应该有点愤怒,咬了她。
陆翌然皱着眉头,打字的动作不时停顿:然后当时她儿子从门外走过,正在找她,我们就在屋里,当时她应该是受到了一点惊吓,所以挣扎了几下,我突然就有了反应。
对面,周钊收到陆翌然的消息,忍不住瞪大了眼。
儿子?
他这位雇主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竟然找了个……有儿子的?
听这描述……这难道不是……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