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子沐神色一再确认不禁呐呐:“那倒是怪事一件了。”
忽然回过神来道:“我再问问你,我记得那日苏老爷说你的亲事都是你自己决定的是不是。”
子沐听他忽然问道自己的亲事上更觉得古怪,莫非他要自己去抢亲?
这张老爷子平日嬉笑的很,想不到却是如此的关爱后辈,倒是没发觉。
嘴上恭谨道:“正是,小子十分的不肖,许多事情都是自作主张,真是惭愧。”
张乡绅不理他口头上的谦虚,连忙追问道:“那么那日郦老爷向你提亲你可答应了?”
子沐大觉这老头没意思,那日自己虽然说得不大声,但好歹坐在邻桌的你应该听见了吧。
但嘴上仍道:“那日小侄推脱了一番,并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张乡绅犹如见鬼一般,结巴道:“那你说你刚才听到郦小姐成亲的传闻,你到底知道多少?”
子沐听他这么一问倒也奇怪起来,回答道:“小侄知道的不多,而且下面传闻不可尽信,只是听说郦小姐要成成亲了而已。不知张老爷为何如此一问?到底有什么事?”
张乡绅又是心不在焉,呐呐道:“这事你既然不知道,那郦铭山如何能说得出来?”
神情一定道:“那如果苏老爷说得亲,你会不会成?”
“我爹?”
子沐见张乡绅同一个问题问得认真心下揣测:难道传闻郦家夫婿就是我?
我爹和郦伯父说定了之后不小心就传了出来?
不对,我修道在即,我爹不可能不知道,况且他还说此事要我亲自与郦伯父说,自然是不会答应这件事的。
当下回答:“这事我爹绝不会不对我说?张老爷,我冒昧问一句,郦小姐到底要嫁何人?”
张乡绅听他这么一问,也是立刻回答:“前几日郦老爷亲自说他的宝贝女儿要嫁人了,要嫁的正是苏公子你啊!”
饶是子沐已经预先想到此刻还是大吃一惊,张乡绅显得颇为紧张,连忙问道:“苏公子,此事你到底答是不答应?”
不管郦铭山为什么这么说,可如今这么一传,郦小姐待嫁之名已经传了出去,你若是不答应,那郦小姐的名声也没了,苏公子这事情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子沐听他说一句“要嫁的正是苏公子你啊!”
已经怔在当场,张乡绅后来说的几句他虽未听进去,却也知道,此刻心里不断盘算:“若是郦小姐或郦伯父不舍,郦小姐不愿意跟我去修道,那该如何是好?”
张乡绅见他心不在焉,连忙催促道:“你倒是说啊?这事你是怎么想的?你可别让郦小姐难做啊!女人家名节可比性命重要,小婷而虽然不是我女儿,可我们十里镇的叔伯都是看着她长大的,我们可不许你欺负了她!”
他一时心急,把郦小姐的乳名也说了出来。
子沐此时更不知道是如何回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