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想脱?”
沈晚星泄了气,皱着眉头看着他。
“既然我已经知道了,我就做不到让你离开。我要看一眼才会安心,不然我睡不着。我会整夜整夜想,这伤是不是因为我造成的。”她最害怕的便是这个,陆云齐让她打电话她都拒绝了,可如果还是受了伤……
她怕欠别人的。
哪怕这个别人是贺西洲。
“小叔,你就让我看一眼吧。”
她乞求道。
“你哪里没看过……”贺西洲反问。
“你……”
沈晚星的耳根微微发红,“我在和你说严肃的。”
她也顾不得贺西洲的反对,张牙舞爪地将他的衬衣扯开,上面那几颗纽扣崩开。
一道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他胸口,还没有处理过。
“小伤?”
她抬眸看向他,“这是小伤?”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涩,拿出了备用的医药箱翻箱倒柜地找出了消毒棉,又倒了一些消炎粉。
她只会最简单的。
“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表层。哪怕不处理,也会自然结痂。”
这对贺西洲来说,当然是小伤。
他以后要经历的比这危险千倍万倍,对方就是想要将贺家上下赶尽杀绝。
她什么都不知道。
沈晚星拿着酒精棉给他擦拭,她也用了几分力气。
小伤,小伤,那就让他知道小伤到底有多疼吧。
酒精的刺激,让贺西洲皱起了眉头。
沈晚星处理伤口之后,便拿出纱布将他的伤口一圈一圈地包裹了起来,她手上那一卷纱布从他的身后绕过,像是拥抱一般。
突然,贺西洲的大掌用力地托住了她的后腰。
她被迫仰头靠近。
“你……”
话还未说出口,便被薄唇给吻住了。
他的眼神幽深阴沉,像是漩涡一般要将人给吸进去。沈晚星也意动,她跪坐在他的身侧,抱着他的脖子回吻。
暧昧的灯光,照在男女的身上。
地上的衣服散落,那药箱也被推到了地面上。
情不知何起。
沈晚星被抵在床上,她的眸子水润迷离。
……
“阿洲?”
陆纯穿着睡衣,披着外套,自己操控着轮椅在长廊上找贺西洲。她起夜的时候,有佣人和她说贺西洲回来了。
她便想要去看看,贺西洲出国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最怕贺西洲去y国,她怕自己的秘密隐藏不住。
“阿洲。”
陆纯敲了敲贺西洲的房门,没有人应声。她转动门锁进去,这房间和他走的时候是一样的,没有一点变化。
陆纯原本想要离开,可是她想到了贺西洲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
她打算找找他的房间里有没有那个女人的线索,她一定要将那狐狸精找出来。
突然,隐隐约约从衣帽间传来了动静。
陆纯皱了皱眉头。
“阿洲?”
陆纯打开了衣帽间的门,那声音越发清晰了,那扇门后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