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长得跟娘们似的,和上官云阙一个鸟样,不会是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吧?!
李景禾虎躯一震,菊花骤然一紧。
而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身侧那个低头喝酒,只敢用余光看自己的“哼哼云阙”。
他咧嘴一笑:“愿赌输服,我的好大儿,啊不,好大孙。”
上官云阙身体一僵。
......
宴席散去,天色略显昏暗。
各类马车皆是依次离去回京。
李景禾跟在淮王身后,与上官云阙同步而行,何桓作为车夫已经在府门外等待。
“景禾啊,这青丹换于本王如何?”
被上官云阙扶手踏上马车的徐轩衣突然顿住,回过头来看着李景禾道。
景禾都叫上了,本王也自称上了......
李景禾失去小痴五年内,多年混迹天宗练就的心思玲珑此时派上了用场,瞬间便了然。
“卑职本就是为王爷争取的,正打算稍后献给王爷,至于换,折煞卑职了。”李景禾恭敬将怀中锦盒递了过去。
徐轩衣接过后,深深看了眼李景禾,道:“我不会白拿你东西的。”
说完,他钻进了马车内。
上官云阙心头一紧,他要跟我争宠?
而后警惕的瞥了眼李景禾。
这小子......是个劲敌。
李景禾也正欲进车,身后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他回头一望,原来是张清文来了。
嗯?
身后怎么跟着那个白行简?
他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眼中带着审视。
“李监察,可否移步?”张清文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跟刚来宴会时候截然不同,显然此时心情不错。
李景禾本想拒绝,车内徐轩衣却道:“去吧,我们等你。”
应诺一句后,李景禾便跟着小老头走了,来到一颗老树下,白行简也随行而来。
“张大人有何事?”李景禾背靠树干,抱胸道。
张清文看了看身侧的俊美少年,沉声道:“李监察,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大人但说无妨。”
张清文像是松了一口气,拉扯了一下身旁的白行简,后者抬起下巴,有些倨傲,应声而道:“我想跟着你。”
李景禾虎躯一震,抱胸更紧,沉声道:“这个跟是什么跟?”
白行简仿佛没听出话外之音,继续道:“就是想在你手下做事,包吃包住就行。”
李景禾稍微放松了一下,但有些疑惑,问道:“给我个理由。”
“我会望气术,你的气很奇怪,但对我修行浩然正气很有用。”白行简扬着下巴。
不是,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李景禾心里腹诽。
李景禾道:“但我有什么好处呢?”
张清文接过话茬,道:“小友,这是老夫得意弟子,修儒道,天赋尚可,还望接纳。”
说着,他将大拇指上的扳指取了下来,放到李景禾手心:“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后天法宝!
李景禾瞳孔微缩,默默收入怀中,定定的看着张清文,笑道:“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您的弟子便是我的弟子,我一定待他如亲子一般,您放心吧。”
“对了,先生是几品大儒?”
“区区四品,不提也罢。”张清文矜持道。
???
四品大儒,君子境界,言出法随!
李景禾顿时恭敬了起来,毕竟四品君子境儒修可了不得,一张嘴就可以杀人于无形。
“那,那他呢?”李景禾瞥向骄傲的小老弟。
白行简负手而立,背过身去,淡淡道:“八品修身境。”
哦,小弱鸡啊。
不是,你到底在骄傲个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