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兄,如何称呼?”李逍遥笑道:“别这么严肃,反正这儿也没别人,不如咱们以武会友,切磋切磋……既然你不反对,我就当你同意了。接招!”
“找死!”
双拳相接,真气对冲,发出一道猛烈气爆声。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
两个二八芳华的少女从庙里走了出来,一人身穿白色衽裙,一人身穿青色束衣,脚步匆匆地走下台阶往马车走去。
她们经过宫典身边时,宫典向后退一步,束手站到一旁,微微躬身行礼。
“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姑娘从里面出来?”
“看见了。”
“她往哪走了?”
“那边。”
两人来到停车处时,庆帝和林宛儿的车驾已经离开,只能看到一队远去的身影。
在停车处,只剩下他们来时乘坐的那辆马车。
“快,追上前面那辆马车!”
“好嘞!”
“你往哪走呢,我让你追前面那马车。”
“小人在追,但是这畜牲它不听话……”
“你快想办法……”
“少爷你别急。”
“……”
“……都怪我当时犯傻,忘了问她的名字。”
……
“陛下,今日祭庙,两个少年突然而至,是臣失职,请陛下降罪。”宫典骑着马,跟随在庆帝的车驾旁,语气恭敬地向庆帝请罪。
“今日祭庙未见波澜,你已经有功了。”
“你和其中一少年对了一掌?”庆帝转开了话题。
“是。”宫典道。
“怎样?”庆帝问道。
“这般年纪有此内功,殊为难得。”宫典道。
“另一个呢?”庆帝道。
“四品的身手,六品的真气,八品的防御力。陛下,是否要查一下他们的身份?”宫典问道。
“都是少年才俊啊。国家多一些这样的人才,是件好事情。”庆帝不置可否道。
正在这时,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长街对面传来。
禁军来了!
……
范府。
吃过晚饭后,范建把范闲单独留下来,有些话和他交代。
“与监察院的人,以后少有牵扯。还有,那个从澹州跟你一起来的少年……”
“他也犯事了?”范闲惊讶道。
“这倒没有,但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范建沉声问道。
“他是我的朋友,我当然知道。您是不是什么都没查出来,心态失衡了。”
“哼。”
“您放心,那是我朋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您就不必操心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还有,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让他上家里来住吧。我们堂堂范家连一个朋友都招待不周,若是让人知道,还以为我们不懂礼数呢。”范建道。
“行,我明天就让他过来。”范闲道。
范府。
范闲实现自己的当初的话,在家设宴招待李逍遥。
饭后,李逍遥跟着范闲到了范建的书房。
范建四十许岁的模样,面相庄肃,五官端正,下颌留着四寸美髯,看上去便知道性情严肃,不苟言笑。
“听闲儿说,你想去皇宫看看?”范建打量着李逍遥,目光并不严厉。
“对,我从小在山里头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最大的心愿就是到皇宫里看一看,长长见识。”李逍遥一本正经地胡诌道。
“皇宫里戒备森严,规矩极多,就算说话走路都得处处小心,一个行差踏错就有杀头的风险,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范建淡淡地道。
“我知道,我就只想看一眼,沾一沾皇宫的贵气。”李逍遥诚肯地道。
“难得闲儿请我帮一次忙,我这做父亲的也不好拒绝。明天,我进宫的时候,你就跟我一起去吧。”范建道。
“多谢范叔。”李逍遥道。
“客房已经备好,你先去吧,我与闲儿还有几句话要说。”范建点点头道。
“那我先下去了,你们也早点睡。”李逍遥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