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霸到药房捡了药回到樱花身边说:“你应该住院观察,我天天24小时陪着你。”樱花满腔怒火,对野霸说:“这帮医生太无能了,简直就是混饭吃的,住什么院?治什么疗?这些药我们卫生箱里有的是,我早就吃过,越吃越糟糕。快走,回家。”
樱花迈开大步疾走出医院大门外钻进了轿车,野霸几乎是小跑跟在樱花后面,出门后打开车门,看见樱花坐在后排正在用背部磨擦着后排沙发靠背。
二人回到别墅客厅,樱花一进门就一把将院长刚刚开的药统统扔进垃圾筒。此时她又瘙痒得厉害,她说:“你在客厅等着,我去洗个澡。”一边脱下军衣,一边推开了浴室的花纹玻璃门,拧开冷热水龙头,两股喷泉不一会就喷满了大半池浴盆,用手一试温度,正合适,40度,她关了水龙头,又挤出美国沐浴液,顿时,半盆浴池泛出雪白的泡沫,樱花赤身**潜入泡沫里面,全身泡在温水里又挠开了骚痒。越挠越痒,越挠越痛。
她奇痒难忍得直喊野霸过来为她挠痒,野霸进入浴室,见樱花扑在浴盆,露出背部金钱豹兽皮,野霸就坐在浴盆边沿为樱花挠痒,挠着挠着,樱花睡着了,野霸很满意:只要你不痒,我也就心不痛。他看见地上那个洗脸盆里尽是樱花的大小内外衣物,发出一种骚臭味,他便蹑手蹑脚端起脸盆的衣物走出浴室,进了洗衣房,用珍珠洗衣液洗完了衣物,不一会,凉台上挂满了樱花的大小内外的衣物,少不了还有胸罩内裤。最后,野霸还喝了一大口酒精,噗噗噗地喷洒在衣物上。
野霸累了,想轻松一下,便打开了一瓶白兰地,咕咕咕喝了一大口,一大口下肚后,又抽出一支骆驼牌香烟,深深吸了一长口,野霸忽然感到裤包胀鼓鼓的,掏出一看,原来是院长不知何时悄悄把两根金条退回来,塞进了野霸自己裤包。忽然,野霸的手背开始瘙痒起来,用手一挠,立刻呈现红斑疙瘩,接着,全身上下各部位瘙痒剧痛,和樱花的症状一模一样,红斑越来越大,皮肤越来越痒,坏了,坏了,肯定被樱花传染了。
野霸开始回忆,刚刚为樱花挠痒,洗了内外裤,就这么简单地被传染了,可是野霸万万没有想到,他还喝了酒,吸了烟,几件事情综合起来才是诱发传染的真正原因,这是个千古之谜,谜底只有华北虎知道,那么,这个谜底到底是什么呢?其实很简单。就这么一个及其简单的谜底,居然个个军医检查不出来,可见华北虎确实阴险缺德得很哪。
野霸立刻开车飞驰陆军医院,他闯进院长办公室就说:“我也被樱花传染了。”说着拔开了上衣,露出满胸膛的烂番茄般的红斑疙瘩,正在院长办公室讨论樱花这种怪病的一群军医,一见野霸的烂胸脯,个个军医象野马蜂般地一哄而散,象火山爆发,象东京大地震来临前,个个逃出了院长办公室,院长也马上推说有新病人来到,我要去治疗,也匆匆逃出了办公室。
野霸一个人站在办公室里,忽然想起什么,迅速开车回家,一进门,就直奔卧室,把昨夜与樱花同衾的被面,床单统统消毒洗了,野霸立即感到大事不好,特种军个个马上也会传染,一旦传染,那就完全丧失作战能力,老子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野霸忽然想起樱花说过华北虎来宜昌日军机场吃酒时,拿出过一个烟斗,樱花一直怀疑是这支烟斗在作怪,那么,就算这支烟斗有什么蹊跷,烟斗一吸烟,华北虎也应该吸进肺部,烟嘴一含在嘴里,华北虎的嘴唇.口腔.舌头也总会接触毒物吧,华北虎一吐烟气,空中的烟气他也会吸进鼻孔吧,退一万步说,就算有什么毒气中毒,医院化验室总会化验出哪种毒素的化学分子来吧,连731部队中毒实验后,也查得出中的什么毒,毒的什么气,还有什么病菌都可以查得一清二楚。不行,这怪病不能拖下去了,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必须立刻飞回东京,找日本最驰名的医学专家会诊治疗,事不宜迟,马上出发。
野霸急忙走进浴室急切地敲着玻璃门,浴室内的樱花被惊醒,朦胧着睡眼说:“什么事,这么急。”
野霸吼道:“快火烧房子了,我已经被传染红斑疙瘩,而且马上就会传染特种军,后果不堪设想,我俩必须马上飞回东京,找医学专家会诊,彻底治疗断根。我就不相信,这叫华佗摇头,没治了。”
浴室里传来樱花沙哑的声音:“行,这的确是最后最好的办法了,总不能葫芦开花,没有个结果吧。对,立即飞回东京,父皇是研究生物学的专家,他的医学朋友总不会是吃素的吧,喂,把我衣柜的内外衣裤给我拿来。”
此时,一条蒙面黑影贴进了别墅窗口,当的一声,一支绣花针飞刺进客厅中柱,绣花针上刺着一个纸条,樱花紧张地取下绣花针上的纸条一看,只有一行字:“生门才是出路。”
野霸不解地问:“生门是什么意思?”
樱花挠着下身说:“西北方向的意思。”
野霸怒吼地说:“老子偏不信邪,偏要飞回东南方向的东京。”
樱花急切地用刀锋划破绸缎的声音说:“现在顾不了什么八卦方向了,立即出发,飞回东京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