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樱花纤纤玉手二指夹着一枚白棋子侧面轻轻点在棋盘上,一只雪白的玉指轻柔地一压,嗒的一声,棋子如一声琵琶玉珠 ,弹奏在棋盘上,矶谷看着雪白的玉指,闻着沁人的芳香,矶谷两眼不发红了,反而发绿了。矶谷夹起一枚黑子落定棋盘后,顺手摸了一把樱花雪白如藕的纤纤玉手,嘿嘿地笑了。樱花怒不行于色,二指夹住一颗白棋子,轻轻一弹,棋子就像暗器,飞打在矶谷的额头眉心,矶谷眉心顿时感到如遭千钧之力,一下仰倒在地上,军帽飞出帐篷,落在野霸身边,野霸正闲得用匕首在地上画着台儿庄地形图,见一顶军帽飞来,是矶谷的将军呢子帽,他抓起军帽冲进帐篷,见矶谷倒在地上,野霸用眼光询问樱花,樱花摸摸手指,又指指眉心,野霸顿时明白一切,野霸一把抓起矶谷衣领咆哮:“有本事去玩徐州台儿庄支那女人。”
樱花说:“扶他起来吧,他输了,一切听我的。”
矶谷起身吼叫:“谁输了,才下了二子。”
樱花指指自己的眉心说:“还下不下第二颗?”
矶谷的眼睛一下变红了,又变绿了,最后变白了。他一怒之下掀掉了棋盘。
野霸说:“别发疯了,还是好好动动脑子,下好台儿庄这盘围棋吧。”
矶谷仍然骄狂说:“台儿庄?中国军队不堪一击,王铭章算条硬汉吧,还不是被我统统吃光了,落了一个全军覆没。”
樱花提醒矶谷:“孤军深入口袋阵,进身容易退身难。”
矶谷哈哈狂笑:“任何残局死局我都能破,围棋讲究‘争地’,那我就是‘打劫’的‘劫手’无论是布局,中盘,官子阶段,全凭我的‘手筋’,那年东京地震,老子临‘震’不乱,照样下棋。你们信不?老子可以一面下棋,一面指挥台儿庄打仗,下棋和打仗最后结局,统统是胜仗。”
樱花拉着野霸手出了帐篷悄悄说:“矶谷是一个双面人,下棋是一个脑子,打仗却是用另一种头脑,我们得盯紧矶谷。不听话,我就用棋子弹打他的眉心。”
野霸说:“我们特种军不仅要为他拿主意,而且还要参战,中国军队这次是29万啊。日军才5万,特种军只有处处打胜仗,才能服众。矶谷急着抢头功,他要捣鼓财神爷的口袋,想发意外之财。我们既要为矶谷出谋划策,又要亲自参战,这样,你守在矶谷身边,我去督战参战。”
“野霸哥,台儿庄战役是一场大战恶战,你要处处警惕保护好自己啊。”
野霸点点头,依依不舍向樱花挥挥手,一扭头向前沿阵地观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