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何地,千里或**,无论在何时,十年或百年,我都深深地思念着你,疼爱着你。我虽然否认一切神灵的存在,但我要永远信奉你这个“新上帝!”
蒋介石也乐哈哈地风情万种.诗情画意地说:“我恨,为什么我俩的灵魂不能同处在一个躯壳之中?人生是这样矛盾和苦恼呵,我对你,为什么心里丝毫不能平息,反而日趋热烈,爱慕的心怀,一天比一天增加呢?
“我已经不下百次梦见你,几乎每个夜晚你的身影都会入我梦来。现在,我们天各一方,我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念你。我只有祈求上苍赐给我忍耐力,并且不要把我们重逢的良辰推得太远。
“时间冲不淡真情的酒,距离拉不开思念的手。想你,直到地老天荒,直到永久。
“不见你娇美的姿容已经几年了。在这几年里,你的倩影无时不刻在我心海浮现!
“亲爱的,我憔悴得仿佛和这朵花一样。若是你见了它忍不住落泪,就请你把泪滴在花上。花儿得你眼泪滋润,枯槁的它也许会有复苏的一天。只是离你万水千山的我,几时才能重受你的爱恋?”
陈小姐一下扑进蒋介石怀抱,温情地吻着他面颊,久久不松口。
“对了”陈小姐喜悦得象一只百灵鸟飞回到座位上,从精美的美国小洋包里拿出一只美国口红盒说:“这是送给宋姐的。还有这个美丽的贝壳是我从美国密西西比河滨为你带回来的。还有,这盒骆驼牌香烟是送给你姐夫孔祥熙的。我还专门为你带来了美国治疗前列腺炎的特效保健药,你尝尝,是巧克力味道,一天吃一颗,包你鹤寿千年。这叫千里送鹅毛,礼轻情谊重。”说着,陈小姐拿一颗药含在嘴里说:“真好吃的巧克力,美国罗斯福也天天吃这种保健品。”陈小姐一手拿杯子,一手拿药递给蒋介石:“尝尝。”
蒋介石见陈小姐都在吃,他接过保健药也含在嘴里慢嚼起来。
突然,蒋介石发出尖叫声,随即倒地,不断抽搐,咽喉紧缩,头痛、头晕、恶心、呕吐,角弓反张、循环衰竭、呼吸表浅或呼吸不整,皮肤粘膜和血液呈现鲜红色......蒋介石掏出手枪,“砰”的一声,可是陈小姐此刻早已无影无踪。
侍卫们听见枪响,象一群老鹰飞奔向蒋介石,抱起蒋介石就跑向**府医疗室,医生一看病情,大喊:“氰化钾中毒。”
一群医生立刻赶来,现场急救。他们立即将蒋介石移至空气新鲜处,吸氧。又做人工呼吸,作胸外心脏挤压。将亚硝酸戊酯2支包在手帕中压碎,置于蒋介石患者口鼻前吸入,还用亚硝酸钠、硫代硫酸钠和美兰等进行抢救。还用较为有效的解毒药依地酸二钴、组氨酸钴等有机钴盐类,治疗氰化物中毒,蒋介石逐渐脱离中毒环境,医生还为他催吐、洗胃等。最后用上了最有效的解毒治疗药——亚硝酸钠和硫代硫酸钠。
两个时辰后,蒋介石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侍卫们马上跑到后花园,将桌上的口红盒,贝壳,骆驼香烟拿到军械处检验,不一会儿,军械师报告单上写着:“口红炸弹,贝壳炸弹,香烟炸弹,皆是浓缩高暴力炸弹。”众人顿时惊吓着目瞪口呆,汗如雨下。
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身披黑色麾大衣,手持拐杖,戴着墨镜的人说:“娘西匹,樱花跑到我老家装神弄鬼,还假冒陈洁如的面具暗杀我,幸亏我灵机一动留了一手。何云,老子今天给你记上一功,外加金条若干。”
何云,浙江平阳人,他早就作为蒋介石的替身被蒋介石重用。 蒋介石围剿红军时,他害怕被红军行动科的红军特工暗杀,就在全军找了一个和蒋介石长得一模一样的何云,由陈立夫天天教学,模仿蒋介石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仅仅模仿蒋介石的奉化溪口口音,就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陈立夫说,“当‘替身’不仅要形似,更重要的是神似,大到处理军政大事,小到饮食起居,你必须学得跟委员长一模一样,让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于是,何云便以蒋介石贴身侍卫的身份出现,只要蒋介石在工作,他都时刻跟随左右,注视着蒋介石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下班进了密室,何云必须把白天记录下来的东西,像放电影一样,复习一遍。
模仿蒋介石并非容易,蒋介石说的是奉化官话,比较软。何云故乡是浙江西南部,在习惯用语及发音上与蒋区别很大。蒋介石很少吃荤,吃荤时必有鱼,而何云荤素不分,吃得也太多太快……总之,差距太大,何云要反复练习。
几个月后,经过蒋介石亲自验收后通过考核,于是,何云身着蒋介石五星将军服,挽着宋美龄,进驻南昌指挥围剿红军。有一天晚上,宋美龄说:“达令,该上床休息了。”可见何云模仿得何等成功,简直是真假猴王,不可辨别。
中山陵首次亮相
1934年12月上旬,蒋介石决定在中山陵检阅卫队,有意让“替身”亮相,试一试效果。
已蓄上日本式短须的何云换上特级上将军服,胸前戴上一大堆勋章和奖章,披着黑大氅。
检阅是从蒋介石的贴身卫队开始的。通过**台时,队员们一律行注目礼,并高喊:“委员长好!”台上的“蒋介石”一脸庄严,向士兵们挥一挥手,喊一声:“弟兄们好!”
蒋介石亲临前线
蒋介石召来白崇禧、汪精卫、何应钦等人在作战地图前,蒋介石说:“七七事变以来,日军已占领北平,上海,从东北、华北、华东、上海将士浴血奋战,终将抵挡不住,更不利于国军鼓起必胜的士气。为了鼓励国军士气,我要亲临前线战场指挥督战,鼓舞士气。”
此时,有一个人内心大喜,他就是黄俊,此刻作为参谋向蒋介石问道:“怎样才能平安到上海呢?”说着顺手搜出打火机点烟,对准军事地图按下了快门。
“八一三”第二次上海事件爆发后,中日战争愈发激烈。在南京的蒋介石几次准备亲自到上海前线亲自指挥,但因日军飞机把南京到上海的铁路、公路都作了严密的封锁,蒋介石无论乘火车还是汽车都极不安全。
新任副**谋长白崇禧向蒋介石进言说:“英国驻华大使许阁森明天从南京去上海,接见英侨领袖并会见日本驻华大使川樾茂,可以搭乘他的轿车同去。英国在中日战争中是中立国,其座车又插有英国国旗,有明显的英国标志,可以免遭日军飞机轰炸。”
周围高参一致赞同:“对,英国是中立国,日军绝不会轰炸英国轿车,而且也不会料到委员长坐英国车去上海的绵囊妙计。”
蒋介石冷峻地同意说:“就这样,只要上海英国大使许阁森不漏风。我们的国家军机如果有人泄漏、军法处置。”蒋介石眼睛扫一遍各位,凉风飕飕的目光下,黄浚腿肚抖了一抖,蒋介石瞧在眼里。他感到一阵冷风吹过,一种不详之兆袭来,他眼珠一转,诈称:“明晨6时,准时开拔,直开上海!”
其实老蒋内心说:“娘西匹,老子这回是六个指头划拳,出一个新招给你日本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