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7月7日,田代挑起了“七七事变”。第一联队八中队在演习中诈称,一个士兵失踪,要进宛平城搜查。中国守军一碰头:不好,大战在即,日本又要发动新一轮战争了,中国铁血军人守士有责,强硬地拒绝了土匪司令的诡言。
田代一听“呀呵,这他妈那一路溜子,敢不让路,老子今天要绑红票了。”
这时,一群金灿灿的狼群拥进司令部,杀气腾腾地冲向田代瞪着眼,锥子一般的目光利刃飞来,狼尾绕绕翘起,象一把把出鞘的军刀,一副箭在弦上,居高临下,准备扑杀的阵势,它们静候着狼王的下令。
狼王野霸樱花递上关东军菱司令的介绍信说:“特种军前来引导协助部队作战,打好打巧这一仗。”
田代猪血脸一下气红,一把撕碎了介绍信,骂开了:“什么他娘的督战督军的,老子早就不是姓菱的宪兵司令了,我堂堂华北驻屯军司令,打个宛平城象玩个娘们似的,用不着你这些卵毛没长齐的娃娃来指挥我,我命令你们驻扎到卢沟桥去赏七月的秋月,别在这儿碍手碍脚的。”
野霸目光发绿了,凶光一闪,窜到桌前一把扯断电话线,嚎叫开了:“你这个屠户土匪司令,你当这一仗是你绑银行家的姑娘红票?菱司令叫我们协助你是免得瞎球指挥,《关东军与驻屯军的兵力配置与指挥》的指示,你当司令头一天都为你指定详细了,司令和我们把你抬得上来,就把你拿得下来,只要樱花一个电报,你信不?樱花,来把司令电话线接上,让他头脑清醒指挥作战。”
田代一见身边狼群,个个亮起了见所未见的新式武器:打火机式、香烟盒式、照像机式,人狼对峙,险象环生,狼口逃生,绝非易事。野霸示意田代把文件碎片拾起来,田代拾起后粘贴在军用信笺上,卡进了文件夹,木呆呆地看着樱花接通电话线。
樱花如一夜开放,势不可挡,纤指执刃如持花枝,神如秋月,目射秋江,樱唇含笑,安上窃听器,接好电话线,话筒递给司令:“下命令吧!”
田代抓起话筒,手枪一截帽檐,杀猪般吼叫起来:“炮轰宛平城,轰成垃圾堆。”
田代司令死亡之谜
樱花打司令
日军枪炮齐鸣,日月无光,中国驻军何基沣旅长、吉星文团长英勇善战,坚决还击,几个回合就夺回了龙王庙和铁路桥,打得田代司令瞠目结舌,老子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败仗,该我下屠刀了,命令日军抓几百个老百姓集中在龙王庙附近王庄,他要杀给何基沣、吉星文看看。
日军遍野抓人,只抓到十几个老老少少绑在村边树桩上。
田代司令手提着军刀,赤光上身,踏着军靴,横着走向一个被绑的老大爷,骂了一句“巴格,支那猪”,老大爷刚一抬头,田代的刀锋已经斜着飞去“唰”的一声,老大爷的脑袋连同背后碗口粗的树桩被一齐砍断,“呼”地飞出一丈远,脖腔血喷起三尺高,联队长都吓呆了——真是屠户刽子手的干活,一转眼,田代又砍掉了五个人的脑袋。砍断的树桩上还绑着尸首分离的尸体,树上、地上到处溅满鲜血,田代越杀越来劲,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童年的屠宰场。第十刀横砍飞下,刀锋落在一个小男孩腰间,肠子、腰子、五脏六腑爆开一地,田代正要砍一个小姑娘,他的一只手猛地被人抓住,一把夺掉田代的军刀,田代定睛一看,竟是樱花,樱花把刀抛给野霸接住,野霸侧脸一边,由樱花使尽三十六招格斗术、拧腕断臂、拳头托肘、反手封喉、转身背摔,田代一会儿双膝下跪,一会儿悬空摔下,一会儿屈腿扑地,最后一个饿鬼啃泥屎。樱花如一夜“花吹雪”,舞动风中双拳,悲壮地樱花红了一树,这个东瀛女子,最后一脚支在地上的田代喉脖上,田代象肥猪被杀前的嚎叫:“我不杀几头支那猪,宛平县的中国军能钓出城吗?不像你们特种军尽玩阴的。”
野霸转身一腿打在田代腰上,狼王对狼群一个示意,群狼立即围住田代司令,田代觉得正在进入一张大大的狼口,上牙、下牙都是锋利牙刃,他像正走进上下狼牙之间,狼口便“咔嚓”一声合拢了。
野霸下令:“把田代司令给我护送回司令部关起来,警卫他指挥攻击宛平县。不打宛平城驻军,杀几个老百姓有何用。”又转身对联队长说:“附近各庄的老百姓马上就会千军万马地杀过来和我们拼命,我们是打老百姓,还是打正规军,我们战略目标是打开华北战场,胜利后这里的百姓就是日本的臣民,用处大大的有哇。”联队长佩服野霸目标集中,眼光远大,说:“我愿听你指挥。”
忽地,吉星文团长率兵向这里枪炮齐鸣、火光冲天,野霸紧急中指挥着建制,成队形有秩序的撤退,狼王靠前,猛狼中锋,巨狼断后,没有作鸟兽散的混乱。
吉星文团长带领大刀队猛扑过来,狼群竖起耳朵,俯起身子,像一阵黄风向司令部奔逃而去。
验尸报告
只听田代在狼群“警卫”下对着话筒吼叫:“什么?何基沣抄了八中队后路打死了中队长,活捉了支队长,什么?十几辆坦克、装甲被吉星文轰炸啦,瘫痪在玉米地开不动啦?起登禹的大刀队砍死我军近百人?炮兵给老子轰啊!什么?十几辆后勤弹药车被吉星文炸了,没炮弹啦?军火库和油库也炸啦?难道要让我亲自为你们送炸药?我军伤亡怎样?数不过来?你们统统给我上刺刀,一个不杀死十个中国军人,你们就不是武士道,破腹,玉碎!巴格!”说完摔下话机,扇着帽子,喘着粗气。
野霸示意樱花跟他走出了司令部,野霸拍着门口石狮子脑壳说:“马上把田代瞎指挥表现同时报告菱司令和大本营,同时要求重兵增援华北和卢沟桥,他奶奶的田代,这么好打的第一仗,全让他这个土匪司令搅乱套了,出师不利,十万火急,当即增援。”
樱花一转身,如雪如风的“花吹雪”飘进了报务室。
日本统师部立即向华北派来关东军,第一、第十一旅团,**日军第二十师团,同时任命皇族将军香月中将接替指挥不力的田代司令官,田代只挂了个副参谋长的闲职,此后田代天天喝酒玩女人,酒后吐了真言:“香月抢了我的功,野霸缴了我的械,樱花奏了我的本,我非用杀猪刀劈了野霸樱花不可。”
野霸樱花笑了,我们真是瞎子戴墨镜,把这个屠户司令推上台,这个猪脑子司令,此人不可留,必须除掉这个日军的祸害。
樱花说:“不杀他,他就要来杀我们。”
第二天野霸樱花提着礼物慰问田代副参谋长,喝酒、吃肉、谈女人,田代又酒后侃起他当年在佐贺县**女人后又破肚撕票的老调,说着说着两眼直勾勾盯着:樱花含笑,妩媚动人,气度高雅,秀眉风目,如月映雪的樱花,真是日本樱花又叫“花吹雪”的秀美英气,光彩照人呀。
田代喝着喝着,猛地眼一黑,一头栽进野霸怀里。
早就守候在门口的军用救护车立即把田代拉进了天津医院,当田代回光反照时,对着身披白衣的野霸樱花两人对了一个凶光,就滚下床,挺直了。
野霸向日本验尸军医指了指心脏,军医心领神会,但又毫无表情地在验尸报告上写上了“心脏病猝发而亡。”
樱花在车上对野霸说:“我特别遗憾,田代开的荒种的瓜,都让给香月摘了。”
野霸说:“是啊,悲和喜,如樱花飘歌云朵,香味扑鼻飞来,飞过高树,她却躲在枝头,叶缝中调皮地闪烁星光的眼睛。”
樱花感到一阵醉心的甜蜜,像是感冒发烧,抒情地樱唇红得如血,细软的花朵在枝头落下,她倾倒在野霸的怀里。
至今,日本在华军史上的依旧这样记载:“田代由于撤职,心中郁闷,羞愤交夹,猝死于心脏病。”
猛地,中国军队枪炮齐鸣,日军飞机猛轰,日本在付出血和命的代价后,北平沦陷,次日,“八一三”日军进攻上海,十九路军奋力抵抗。一场全国性的抗日战争拉开了序幕!
终于,中国庐山传来了“娘希匹”的讲话: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幼,抗日守土,人人有责。
蒋介石身为陆海空三军大**,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指挥中国50个师,70万人,这个骂开了日本“娘希匹”的委员长今天要抗日到底啦。
野霸吡牙了,磨牙了,战场是草原,是雪野,是壑谷,野霸的身躯慢慢向后缩着,如拉开了一支弓箭,箭镞对准了下一个目标,利箭离弦,三军先夺帅。
这个目标就是蒋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