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川岛芳子下“砒霜”
在川岛芳子看来:天津事变、上海事件是自己绽放人体艺术美丽花朵最辉煌的时刻,是自己谍战明星最亮丽的风景线。而在川岛芳子主持的“情人联谊会”落幕后,她沮丧的感到自己变老了。那被野霸樱花导演的最后一顿晚餐说明本人的人体艺术的本钱已经输得干干净净。戴笠泼给她一脸的水酒正是当着世界情报界的面给这个女谍王画上了最后一个终身的句号。
在本庄繁司令、野霸、樱花看来:利用这个木偶的风流艺术表演,已经实现了成立满洲国,打开了天津第一道门,继而炸开了上海第二道大门的战略目的,为关东军进入华北打通了一道道通向中国心脏地区的静脉血管。
川岛芳子期待着下一步的好戏连台,即使老骥伏枥也要再创辉煌。她玉脖一扬!
川岛芳子此时在满洲国后宫花院踱来踱去,思考着自己后半生的辉煌该怎样去挥洒和涂抹。
有一个人看穿了她的沉重心思。樱花对野霸说。“这个出尽人间风头,占尽谍王花魁的谍战明星,理当在她款步走上领奖台领完所有金银奖牌之后,就该叫她转身下台。”
野霸说:“任何国家的特工们都锁定了川岛芳子的“情人联谊会”,收尽了她的信息网,只有天真无知的粉丝们才去模仿她那‘男装的丽人''的时尚打扮。她知不知道她已是耄耋已至了。她的油水已被我们榨干,完全没有利用价值。”
樱花附耳对野霸说:“这么干......”
野霸猛拍樱花肩膀:“好主意!”
“哎呦,你手轻些。”
次日夜里,樱花邀请川岛芳子在怱明怱暗的星光下喝日本清酒,尝新制寿司。“芳子姐姐,几天不见,你都瘦了。”
川岛芳子气呼呼地说:“你也不胖。”
“可是溥仪皇上更瘦了。”
“这话什么意思?”
樱花说:“皇上这几天特别闹心。你瞧瞧,淑妃文绣已经和皇上闹离婚,被皇上驱逐宫廷。婉容皇后又全身是病,你若再不赶快抢‘中药’的话,那几千个清亮水灵的满族姑娘可就得立马鸠占雀巢了。”
川岛芳子接下去说:“你是说,我将失去一生中最关键的柳暗花明的大好时机,可惜我徐娘半老了。我该怎么办呢?”川岛芳子亮丽的风景线随之暗淡了,她垂下了她那曾经是无限**的高贵头颅。
“别气馁,毕竟还风韵犹存。你过来,借你耳朵一用。”
川岛芳子听后,一扬玉脖,吱吱吱地吮吸了半瓶清酒后大笑起来。“对,就这么干,我就去买通太医,让他给皇上说,婉容已患不治之症。已经不久于人世。而且任何男人都碰她不得。得考虑新皇后。”
“不过”樱花说,“那得要等到猴年马月呀,不如用丹……”
“丹顶鹤!”她被刺激得眼光发亮了,明眸中闪烁着烨烨发光的满天星斗。
樱花逐步诱导她:“唉,皇上也是龙体欠安,天天熬药吃,万一皇上哪一天......”
“那我就做武则天!”
“对!这才象我好姐姐说的话。”
玉兔西斜,东方既白,两人拥抱辞别。
樱花迅速回到野霸身边。野霸已经编辑了两人的录音,剪掉了樱花的话语,剩下的就是川岛芳子险恶阴谋的全部口供证词。
樱花将这付微型录音的“砒霜”放进紫砂壶里,甜甜美美地提到傅仪身边。打开紫砂壶盖子,按下了录音键。
傅仪擅擅抖抖地听完录音后,立刻挥手:“马上叫她妈的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你们以后可得帮我盯紧了这野女人,求求吧您哪!”
樱花暗示傅仪:玉掌向下一划。
“使不得使不得,她是土肥原的人,**功臣,少佐军衔,我躲得起惹不起呀,那样的话,我可就成了天皇的万古罪人啦。使不得呀使不得。”
樱花立即叫来婉容听完录音后,婉容连哭带骂,捶胸顿足。“好你个挨千刀万剐的破鞋,我杀了你。”
樱花一招手,呼来了傅仪身边的一群谋臣,个个击掌,群起攻之。个个说:“她不是想吃中药么,我这儿有砒霜。”
樱花运斤成风,玉指轻手一挑,这焚烧川岛芳子的熊熊烈焰,烧得满洲国乌烟瘴气。川岛芳子被傅仪一道圣旨:“免去她在满洲国的本兼各职,永世不得回宫。”
川岛芳子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惺惺离宫而去,肚皮里一串串问号:这是咋的啦?
樱花立即找到川岛芳子:“虽说人体艺术过时了,但你当年不是“马背丽人”吗?上海事变中古贺郎少将被炸尸,林八少将伸腿于乱枪之中,**式**台众将军被炸,黑龙江抗日胡子溜子四处游击追杀你,你的天下也不太平呀。”
川岛芳子眼光又一亮,玉脖一扬,玉牙一咬:“对,咱得拉竿子搞军队,姑奶奶要当总司令。”
樱花就是要让川岛芳子给关东军闹出大大的乱子来才好收拾她。
樱花附耳说:“这是朵田君少将托我给你的水獭皮礼物。”
“哈哈。”川岛芳子狂笑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说罢,一扬玉脖把一瓶清酒喝干了。啪摔碎酒瓶。
她立即勾上了一个日军胖军官——伪满洲国军政部第一任最高顾问朵田君少将,白天称他“干爸爸”,晚上却钻进了“干爸爸”的被窝。
这位“干爸爸”在床上迷迷糊糊气喘吁吁中应允了“干女儿”的央求:拨给她一千枪支,以及20万银元军费,同时帮助“干女儿”收拢各地土匪,成立了一支三千人马的“安国军”。风流女郎改名换姓“金碧辉”,自任总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