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红痣战上海
川岛芳子与板垣司令和野霸樱花“英雄所见略同”之后,川岛芳子立即找来流氓吴金玉。
这是吴金玉原是个白脸书生。可惜跟着川岛芳子沾满恶习,吃喝嫖赌样样在行,浪荡得倾家荡产后,跑到一家日本洋行当听差,几年功夫,学会了一口地道的日本话,川岛芳子在“乐乐”舞厅舞过他几曲,觉得这小子脑瓜灵活,是一根顺手的皮鞭,他俩终于在床上开起了丰田,踩响了油门挂起了档......从此吴金玉受庞若惊,愿为川岛芳子鞍前马后,拼杀效劳,后来他自持有川岛芳子撑腰,竟在白林路一段纠集了几十个地痞流氓,自称司令。横行街头,鱼肉百姓,闹得白林路乌鸦惊飞,民不聊生。
川岛芳子一个电话把他召到寓所。
“我有事找你办。”川岛芳子今天特地身穿一件睡衣,一开步,露出白嫩的一条玉腿,吴金宝吞了一口口水。
“你只管开口。我就是扑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扑汤蹈火倒不用,不过……”
“小姐有何难处,尽管开口。”
"白林路上那个园宗寺院你知道吗?”
“那些个日本和尚住的地方?”
川岛芳子点了一一支烟喷出一个烟圈吐在他脸上说:“昨天下午,我去白林路看一个朋友,走到那个园宗寺院附近,碰见两个僧侣,我客客气气叫他们师父,可他们把我遭塌了......喏,你瞧瞧”她眼圈一红,泣不成声,拉开袍襟,雪白左**有几道红红的牙印,还有一粒天生的红痣!
吴金宝又往肚里吞下一口水,双目狰狞,盯着那白花花的雪峰,川岛芳子伸开**,娇嫩皑皑的玉峰,冰天雪地的玉脯。那颗红痣如姹紫嫣红的红莲蓓蕾。吴金玉驴叫一声,扑上去,伸出爪子一圈一揉地揉起了雪山玉峰。
“这帮凭驴,竟敢对小姐如此非礼?这还了得,我让人把那些个花和尚阉了来泡酒喝,替小姐雪耻。”
“这……可我记不清那几个和尚的样子了。”
“这倒也是,秃驴?光头?,一身黄袍?,看起来都一个样。其实,那几个和尚是谁倒不要紧,可气的是在堂堂白林路会发生这等驴**事,若不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帮秃驴,以后会把你当嫩草啃吃了。”
“对对对,不管那几个秃驴是什么混世魔王,先在园宗寺院教训一顿再说!不过,这园宗寺院是万万去不得的,要打,得在街上找个机会打,这些日本僧侣不是每天傍晚都要在白林路赤足修行吗?何不找这个机会……”
“太妙了,太好了!”吴金玉击掌拍腿叫绝。
“何时动手,我实在吞不下这口气。”
“这好办,今晚就动手。”
“把弟兄们都领上,这些日本和尚,还他妈的真不好对付。”川岛芳子从手提包里拿了一把沉甸甸的银元,甩给了吴金玉:“这点小意思,给各位兄弟小子喝酒打牌和找乐子,事成之后,还有老娘两只大白兔奖赏。”
川岛芳子两只波光闪闪的媚眼朝吴金玉电了一波,哎呀,痛呀!放开了衣襟轻轻把揉搓着的前胸暴露出来......吴金玉领情了,知道事后有特别回报!
“听我的好消息吧,我非把这帮秃驴脑壳打成豆腐脑!”
他拿着银元兴冲冲走了,离开了川岛芳子胸上冰天雪地的“红玛瑙。”
当天傍晚白林路事件爆发,吴金玉领着十几个流氓拿着砖头对日本僧侣进行轮番痛打,好几个僧侣被打伤,一人当场断气坐化,一群早已准备好的日本浪人,挥舞闪闪东洋大刀冲上来以追杀“中国杀人犯”为借口,在白林路一片混战。中国警土前去干涉照样遭到日本浪人欧打,
一刹间,上海十里洋场闹开了锅。不明真相的人听着耸人听闻的谣言,一会儿是“中国人杀了日本浪人”,一会儿是“中国警土杀了日本侨民”,谣言,像甲流象瘟疫漫延了大上海。
川岛芳子高兴得再不去揉弄那血色玛瑙了。立即给关东军发报,同时鼓动上海的日本商人、银行家们纷纷向日本天皇和首相发去十万火急的加急电报,称“中国人开始排日大行动,太可怕了。上海的日本侨民的生命和财产面临危机……坚决要求日本政府派兵保护。”云云。
战机已到。日军出动航母、飞机、大炮、坦克、装甲车、陆战队——海陆空三军都统统压向上海。
震惊世界的“一二八上海事变”爆发了。
当千百万上海居民在日军的机枪和刺刀下哀嚎时,川岛芳子正和吴金玉在“都都”宾馆高级套间里颠鸾倒凤……
电话响了,是板垣将军的声音:“你干得真漂亮,漂亮极了。我要向天皇为你请功!”
“唉.....哟”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川岛芳子已经折腾得顾不上谢谢板垣将军了。
旅馆远处枪炮雷鸣,中国军人蔡廷楷、蒋光鼐,张治中将军请樱作战,抗战打得十分英勇顽强。日军总兵力7万人,中国军力5万人,炮战连天,硝烟弥漫,军衣破片.白骨尸肉飞上了天空。
世界的眼球被日本吸引到上海。关东军板垣和野霸樱花,举起了酒杯朗朗大笑:国联算个屁,还不是入了大日本的瓮!
办丧事
上海在风雨飘摇中挣扎,天津也在哀嚎,此时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溥仪虽说到了满洲,心还是在半空浮秋打浪,皇后婉容还留在天津。如何了得,皇帝皇后一个在北,一个在南,溥仪不断请求关东军把婉容接到满洲来。
皇后这只鸟可不是想飞就飞着玩的。
自溥仪逃回老家后,静园被天津的蓝衣社特工加强了戒备,而且天津四郊农民已经新建立了义和团,大刀会,小刀会“要杀了那个贩卖祖宗的皇后婉容。”刀光闪闪,银光逼人。
日本人先是劝溥仪,是否待时机稳定后再接回皇后,但溥仪思妇心切,再加上日本驻天津领事也发来电报,说婉容屡次要求把她接回满洲。
为了满洲国计,日本关东军终于下了决心,不惜再冒一次风险,也要把皇后弄回来。
司令征求樱花意见,天津特工包围了静园,是否由特种军去接应。
野霸说:“上海正在打大战,而且是中国人打日本人挑起的,特种军代表着关东军,若是在天津打起来,这又是日本关东军在挑事了,国联正好咬我们一口,何况是为了中国的人痛恨的皇帝的皇后呢,特种军出面不合适。“
樱花说:“川岛芳子挑起‘一二八上海事件’,她和婉容正处于危险和追杀之中。命令她立刻离开上海,保住性命,再去天津接回“堂嫂”婉容为堂哥立功,这是一举两得的美差事啊。”
野霸说:“我们是从关东军大局着想而建议的。”
司令特别满意和欣赏野霸樱花“处处为大局着想”的战略眼光,又问:“怎么接回来呢?蓝衣社特工和四邻盯得这么严。”
野霸樱花早已合谋,异口同声:“办丧事!”
“索嘎!”司令暗自惊叹:这支特种军完全可以替代**了。
日军第一特种军绝不是一群警犬,闻闻气味发现目标,叼一袋毒品就回来的狼狗。
他们搞侦查,弄情报,条分缕析,为司令部提出战略战术的最佳行动方案,是司令部的半个大脑,日后日本的重大军事行动,应该首先听听特种军娃娃们的鬼主意。
婉容的丧事
川岛芳子接到命令立刻坐马车从上海来到天津静园。
静园一丝一毫也不安静,主人由婉容此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她很想立刻飞到溥仪身边的鸟窝躲藏起来,但四周谣言又令她心惊肉跳。什么“满洲遍地是土匪,见到年青美貌的女子,动手就抢,就象捆一把柴禾。”什么“国民党特工已在静园安上了炸药,只要婉容迈到门槛一步立即会炸得粉身碎骨。”
婉容闻之生畏,即令她望夫心切,但是被土匪抢去或被土匪假冒关东军被劫持,或被炸药包炸飞,那就更可怕了。婉容猛地改变了主意,她哪里都不去了。
但是已经晚了,她的命运早已由野霸樱花决定了。
川岛芳子对皇后说:“把你接回去是你的请求,也是皇上的意思。再说,你要真的不去,有人可是求之不得啊,听说皇上还想把淑妃文绣接过去。是不是有扶她为正宫的意思咱不敢说。”
婉容慌了,她本来就妒嫉成性、疑神疑鬼,生怕别的女人抢了她正宫娘娘的宝座。
“你走不走由你决定,我只是为了你皇后娘娘着想啊!”川岛心中还有一把如意算盘:倾力接回婉容是为溥仪立一大功,是川岛芳子日后一贴粘在溥仪身上膏药的本钱。往后再逐步发展,取而代之。
“可怎么个走法呢?这前后是特工,总不能又把我按进后车箱吧?”婉容想起溥仪被土肥原和川岛芳子把他按进后车箱象“一只洞中老耗子”,便更加忧心忡忡。
“这事您不必费心,我川岛芳子是谁呀?办法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