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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霸櫻花与江桥大战之二

野霸樱花“江桥大战”之二

野霸见马占山的骑兵军团杀而来,这是马占山的绝手狠招,他知道马占山跨射之术是成吉思汗骑兵战术,他可藏在马肚下迷惑敌人,也可伸头马首,弹无虚发。马刀是天下第一马刀,刀下鬼肥沃了东北黑土地。马占山当过骑兵队长、骑兵军团总指挥。马占山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魔鬼,怎样对付这样的疯狂之徒?金钱,金钱他不缺,美女,美女也不缺,对于这种不缺金钱和美女的马土匪来说该怎么对付他呢?对了,他缺的是武器和部队,缺的是坦克,大炮,飞机。好,你缺什么我给你来什么。野霸自以为点住了马占山的死穴,那我就一口一口地给你来点麻辣味,直到辣得你主动吐出嫩江大桥,剩下的就是,你的人马不是投降就是逃亡。爷爷说过,打仗就象玩女人,女人要什么就给她什么,缺什么就给她补什么,我们要用计谋把女人玩得死去活来,直到瘫痪投降。现在马占山这个泼妇缺的就是坦克,好,我就给你来坦克。野霸坚信,不错,你马占山的骑兵是你的头牌姑娘,我不得不服,但是我军的坦克就是你头牌姑娘的鸨母,恐怕你就得乖乖听我鸨母妈妈的话了吧。野霸想到此,哼哼冷笑了,毫无疑问,你的骑兵就是再美的姑娘,总对我军的坦克鸨母没有办法了。野霸在巨大的弹坑里,抓起了电台话机:“所有部队退出战斗,坦克部队进攻。”

象退潮一样,日军步兵哗哗哗地退下阵地,一个个步兵就像吃了烂番茄个个脸上都是红色的鲜血酱汁,紧接着一辆辆坦克伸直着炮筒喷射出燃烧的彩霞,轰轰隆隆开上战场,履带一圈圈地撵着河滩砂石,象穿山甲开进了马占山部队阵地。坦克开炮了,蓝天染红了一角,炸死了不少中国兵,再加上坦克的重机枪扫射,射死了不少中国指挥官。一颗颗炮弹就像一颗颗太阳跳出炮筒,一颗颗炮弹就像红红的圆镜越往下越红,落到地上,红红的圆镜砸碎成一片片红光,它的耀眼光线把一个战壕连着一个战壕染成血海之光。

马占山一时懵了,他平时的心思就像热恋般的情思,全都放在骑兵部队,而且正是由于他的骑兵战绩逐步逐步当上了黑龙江总司令这个新姑爷,可是怎样对付坦克,这个新姑爷他还是第一次开始暗恋琢磨起来。不过,大凡当司令的总有他高明过人之处,他立刻问参谋长:“坦克最怕什么?”参谋长说:“怕穿甲弹打穿铁壳,炸死里面的驾驶员,二是怕履带断裂就不能前进一步成为死去的癞蛤蟆。三是坦克是封闭的铁笼子,在子弹密集的时候,里面的人是不敢出来的。”马占山一下就抓住了一句话“铁笼子是封闭的”,他不知什么想起了过去在深林里打山洞里的野熊,把洞口堵住,架起干柴树枝猛烧,终于烧死了野熊。好,老子就这么办。马占山立刻命令:“把汽油桶拉过来堵住坦克的去路。”参谋长此时除了对司令高明的决策大吃一惊之外,还真的感到司令胸有妙计千条,什么再难的事情一到司令手里就变得如此简单而妙趣横生。因此参谋长对马司令佩服得五体投地。参谋长立刻代替了通信员,满阵地的到处通知焚烧野熊的打猎计划。

不一会,战士们把成堆成堆的汽油桶堆到路上,象赶着一群群野猪堵住了坦克的去路。野霸万万没有料到,马占山的确是缺坦克,但是黑龙江从来不缺石油不缺汽油,当几辆坦克逼进汽油桶时,马占山大喊:“向汽油桶开枪。”嗒嗒嗒,机关枪,步枪,手榴弹一起打爆了油桶,油桶顿时爆炸,烈火四处燃烧,燃烧的汽油洒落在坦克的炮塔,车身,后面的发动机上,熊熊火焰在一辆辆坦克上迅猛地燃烧,又引起坦克油箱爆炸,轰轰隆隆的连环爆炸声炸得坦克烈火烨烨,不一会坦克一动不动瘫痪在那里,一个坦克兵揭开坦克顶盖,只见他头盔和军衣全身着火,钻出头又被熊熊燃烧的火焰烧得他又钻回车内,五辆坦克里的所有日兵统统被烧死和被烤死,全部彻底瘫痪了,象一堆堆野兽的尸体腐烂在那里。野霸在远处见到这一悲惨的景象,第一感觉就是我们小觑了马占山的智慧,汽油桶爆炸等于烧死了我军的鸨母,我军那还开他妈的什么“妓院”。

抓住时机,“马小个”首当其冲领着千军万马直杀日本阵地。

这时,中国骑兵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向野霸围杀过来,要围猎劈杀野霸。象猎杀一只倦伏的公牛,这公牛好像见到了猩红色的红布,亢奋地奔跳躲闪开来。

樱花见事不好,一个人钻出炮弹坑,带着勃朗宁枪油香,飘向野霸,飘向这只穷途末路的公牛。

樱花拉起野霸的手钻进芦苇丛,冷枪专打骑兵团军官。

中国军队也专打挎刀的和挂望远镜的日军将领。

当樱花一把将野霸拉入芦苇丛中,芦苇荡的一幕幕战斗又拉开了:

一个巨大黑影从背后向野霸扑压,风声呼啸,野霸跃起,三指拼拢戳向黑影喉头。黑影一声不响栽到在地。一手紧紧拽住一把芦苇根,这是一个只穿军裤**上身的东北兵。

樱花后脑勺“当”的一响,眼花红星四射。什么战术?只见远处芦苇摇动一下,风平浪静。原来是一个东北娃娃打了樱花的冷枪,手上拿着猎户打猎的特制猎弓。

野霸左背心处“嗖”的一声,背心剧痛,拔下一看,蒙古弓弩箭簇上点点血红,他忽地想起爷爷背后的那一只“小刀会”的飞刃。樱花撕开一块块内衣布条,在野霸身上绕了一圈,樱花仿佛正在烹调一盘熏蒸烧蛇。

一个蒙面黑脸扑向樱花,风声萧萧,樱花右手手枪夹在左腋下一扣扳机,蒙面黑脸拊膺扑地。野霸踢翻开尸体,口中一颗金牙,原来是绿林抗日好汉上场了。

非州丛林战、日本啄木鸟战、中国猎人偷袭战,在这片芦苇丛中暗暗碟血交手。

一声猎枪枪响了,一个袭击樱花的东北“花木兰”手握猎枪倒地翻滚,扑向樱花,野霸飞扑过去一刀划开了“花木兰”的静脉血管,血溅野霸樱花一脸。两人成了两个“花旦”。

忽然一声:“两军交战,报上名来,俺叫巨蟒,黑龙江气功杂技大师。”

野霸一看,什么时代了,这个赤膊大汉,还像古代两军交战报上名来,真还有些古典主义的浪漫风采。野霸也拱拳说道:“我叫野霸,日军第一特种军队长。”

只见巨蟒掌心喷出一个定珠降魔无上神功:以一百零八颗念珠携带无上真气飞出攻敌,有毁灭性的杀伤力。 蓬的一声,气浪半秒就到了一丈开外,速度快到野霸看不见!

“嘭!”

当野霸掌心和气功弹珠碰撞后,把野霸给震后了几步。巨蟒口中喷出几条3米长的烟雾,一道道烟雾好像火蛇一般就极快地钻进朝野霸的耳朵,鼻孔。

野霸迅速地释放了气功挡住气功弹珠,却无法抵挡喷过来的烟雾,这烟雾象迷魂烟猛汗功,烟雾钻进野霸鼻孔,野霸顿时感到耳朵嗡嗡作响,眼睛迷迷蒙蒙,头脑昏昏沉沉,他知道这是迷魂功,野霸也运气周身化解了迷魂功这才没有昏迷倒下。

巨蟒巨大的双掌又推出一股巨大的气浪,迅速有力地向野霸这边飞过来。野霸闪倒一边。军衣顿时被打来的气浪轰炸成一块块窟窿碎片。

“哼!接下来轮到我了。”

野霸朝前滑过一步,使用了霹雳掌,逼打得巨蟒退后了一步,虽然霹雳掌无法把巨蟒击倒,但逼退他一步和一瞬间的停顿还是可以的。

巨蟒进入僵持状态后,野霸心想,论气功老子不如你,只有近战的擒拿格斗才能发挥我的优势,野霸一个腾空扑向巨蟒,最后再用天击掌把巨蟒打得步步急退,再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拳脚攻击。巨蟒不断退飞躲避。

“吼!火蛇变身!”

只见巨蟒巨大的身子上运气贯通全身,身上如红色的太阳灸烤,脸上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仿佛野牛看见了红布,眼睛也变成了灯笼般的火红色。

随着巨蟒一声巨吼,巨蟒力量、技巧、速度都大幅度地提高了,巨蟒猛推双掌,又一阵排山倒海的气浪把野霸卷飞到空中,空中的野霸顿时失控地手舞足蹈,巨蟒又一收手,野霸被重重地摔倒在地。浑身酸痛,毫无任何力气爬起来,巨蟒提起双脚向野霸踩去。

砰,枪响了,野霸打不过巨蟒了,掏出手枪就是一枪,这个黑龙江著名的杂技演员巨蟒缓缓倒在血泊中。

马占山的怒吼声远远传来:“一个人杀死两个日本兵,撤退到大兴防线”。

野霸一头雾水久久散不去:马占山不是被老子打死了么?

原来野霸击毙的是骑兵团长“小飞马”,也是小个子。一打仗就化装成为马占山,甘当替身,一马当先。象一只草原公麓,高扬轻盈的头,带领着群群鹿角,被太阳朝射得金光灿烂,不顾一切向鬼子撞去。

马占山亲率手枪队伏击在前。大儿子马奎捡起几条枪轮换射击,掩护老爷子英勇杀敌。这时,马占山慢慢举起一条长枪瞄准400米处,“砰”,只见远处的野霸背上鲜血直冒,野霸就势滚进了一个炮弹大坑,樱花喊了一声“八哥”,飞扑进弹坑,撕下野霸的白内衣,为野霸包扎伤口,还好,子弹嵌在肉背上,樱花掐出了弹头,缠上了白内衣布条。一会儿,布条红了一大片。

骑兵营长绰号“马尾线”,一马当先,两腿一夹马肚,骏马飞驰,马尾立刻飞成一条线,冲入敌阵,左杀右砍,皇军之花朵朵粉碎坠落,一个个象林黛玉那荷锄下的花葬。一个个鬼子象年老而狡猾的狐狸被猎手逼进古老的坟墓里。

日军炮弹飞来,炸死战马。营长“马尾线”身负重伤,依然奋勇喊杀,一刀下去,又一颗关东军头颅飞向空中,一地滚落,“马尾线”用脚猛地一踢,象踢足球一样,鬼子的那颗脑壳,被一球射进了江桥大门。

野霸拉起樱花直奔20里外的第三道防线,提前埋伏狙击在那里,象两只燕八哥飞翔起来象乌云一般,两朵乌云降落在密林里面。

三间房只离齐齐哈尔35公里,是拱卫省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仿佛是退到太阳快要落山的那座山坡脊梁。

由于日军大炮猛轰,而我军的大炮射程太短,打不到日军炮团,对付日军大炮这回就真的没办法了,江桥阵地已无险可守,马司令命令退到三间房一带,与日军在此决一死战。

此时,野霸、樱花的战机来了,两只燕八哥展开了翅膀,随时准备飞出密林。

马家军一路奔向三间房地区,此刻,队伍中的团长、营长、连长、机枪手一个个不声不响倒地毙命。

马司令骂开了:“谁他妈的给老子打冷枪,有种把飞机开上来。”

十几架飞机果然开过来,向三间房轰炸,日军飞行员知道马占山没有高射炮,便大胆超低空飞行,一串串炸弹炸得中国官兵当场殉国。

马占山急令官兵散开卧倒,20人为一组,步枪手仰面射击。敌机再次俯冲下来,上千条步枪排枪齐发。一颗颗子弹好像发出了求爱的火光,两架敌机象羞答答的姑娘满脸通红,两眼一黑,冒烟栽下,机身千疮百孔机翼战抖。其余飞机急拉操纵杆,攀上高空,窜逃天外。

野霸恨得一巴掌拍在樱花肩上:“巴格!老子从小开战斗机就知道绝对不能超低空飞行。新兵娃子,死啦的,活该,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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