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不好了,司令不好了。”一个卫兵火急火燎地冲进司令办公室大喊大叫,司令正在翻阅着一叠叠日本少女的求爱信。司令听见恐慌的呐喊,心里吓了一大跳,站起身说:
“什么不好了?老子不是好好的吗?”司令把手上的信件甩到桌边,这是上万封日本青少年女子给关东军士兵的求爱信,用军舰运送到关东军司令部,其中一封信上说“要是我不能嫁给关东军勇士,我就蹈海自尽,抛尸东京湾。”
“大事不好了。”司令回过神来说:“别着急,慢慢说。”
“放在情报部双保险柜里的沈阳城防图昨夜被盗了,汽车队的轮胎被刺破了,还有司令部大楼飘扬的太阳旗不知为什么全是窟窿碎片,象块乞丐的破布条,司令您轿车的刹车,发动机活塞,连杆,火花塞都被人毁坏了,还有......”
“还有什么?”司令神经绷紧了,仿佛脑壳里安装了一颗随时就要爆炸的定时炸弹。
卫兵拿出四块铁马掌,带着哭腔说:“还有连司令您的东洋大马的铁马掌也被不知被什么人剜掉了。”卫兵哭丧着埋下头,不敢看司令一眼,正等着司令巴格的臭骂和响亮的耳光。
司令反而平静地接过四个铁马掌说:“好样的,有情况及时报告,好样的。”司令拍拍卫兵的肩膀,“把这些告诉野霸,叫他来我办公室。”“嗨”卫兵转身出门。司令坐回椅子上,拿着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四个铁马掌,一块块u型铁马掌露出六个钉洞,灯光穿过钉洞,通过六个窟窿映照在桌子上,呈现六个小小星光,一闪一闪地晃动着,司令气得把马掌甩到一叠叠少女之恋的信件上。
野霸连报告也来不及喊一声就怒气冲冲地冲进了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司令躺在椅子上,手指掐着紧皱的眉头。司令听见野霸的军靴脚步声进来了,他仍然闭着眼睛掐着眉头说:“你对这几件事怎么看?”
“肯定是那个小飞贼干的,什么汽车轮胎,轿车发动机,国旗,马掌等等,都是障眼法,盗窃沈阳城防图才是最终目的。由此可见对手的心思。”
“这个小飞贼是什么人?”
“夜里的一条黑影”
“废话,哪个人夜里不是黑影。”
“这条黑影一直在跟踪我,会不会是**和我在交接香粉包时被他暗中察觉?”
“一个小飞贼和城防图有什么关联呢?又不杀人越货,也不打家劫舍。”
“很明显,是一次军事目的的盗窃行动,此事一定与军队后台老板有关。企图阻止我军打沈阳。”
“又不好了,又不好了。”卫兵又火烧眉毛闯进办公室带着哭腔说:“骑兵队的五十匹战马统统毒死了,正倒在马棚里口吐白泡,眼睛发黑,四肢抽筋。” 司令这回忍不住了,从椅子上弹跳起来,眼睛怒火燃烧,啪的搧了卫兵一个响亮的耳光,野霸拉住司令呢子军装袖子说:“骑兵队不归卫兵负责,该打骑兵团长。”司令暴戾怒吼道“把骑兵团长叫过来”“嗨”嗨完后就要转身出门,野霸拉住卫兵说:“同时通知军部医院给战马解药,马上保卫军火库,各部队进入一级战斗准备。司令,没有城防图照样打沈阳,不就是那几堵破城墙吗?我正在准备举行一场军事演习,古老猿人用树干打树上的鸟兽,树干成了猿人伸长的手臂,特种军是军队的前驱部队,是日本政治更长的巨臂,这支巨臂该出拳了,现在正是最好的战机。”
“好,那么你的假想敌是谁?”司令脸上开始出现了微笑。
野霸迈进一步说:“几年来一切事件都出自于关东军的手笔,吞掉东北三省,建立一个关东军独立王国,根本不听国内内阁书呆子政治家的反对,还逼得日本内阁几次下台。
“这次军事演习,可以消除某些皇族将官犹豫不决的心理。还有那个花谷子,他的情妇是个白俄贵妇,是一个双料间谍,花谷子常常向她泄漏关东军最高机密。建议将他调回本土或者**。”
司令“啪”地一拍桌子开骂了:“巴格!这是你一个小小的特种兵有资格胡思乱想的吗?”
野霸也霸道地嚎叫起来:“这是司令你任命我为特种军联队长大佐的职责。”野霸又坚定地向前迈了一步说:“我已经亲自侦察过,目前沈阳郊外全是高粱地,足以隐蔽一个联队上千兵力,一包香粉是知彼,我的报告是知己,关东军凭什么不百战不殆?无论司令您走到哪里,你的思想就是我们关东军的军魂!吞掉东北三省,建立一个关东军独立王国。”野霸为司令为他描绘了一幅美妙壮观的蓝图。
司令说:“难道你想把东北三年来所有的事件都扣在关东军的头上吗?”
野霸向前迈进一步说:“我是你特种军队长,不是《朝日新闻》狗屁记者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