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突然谋反,更让他
加深了这个想法,或许温家是知道了皇帝的秘密,所以才谋反的。
没有哪个臣子是愿意当乱臣贼子的,除非被逼得走投无路。
大臣们都醒悟过来,张敬茗的话问到了点子上,是啊,荣国公为什么要造反?有什么理由造反?
楚宽闻言沉了脸色,他当然不会说荣国公府造反是因为女儿外孙的死,在外人看来,温馨母子都是死于意外,荣国公没理由会造反,再说了,他这个皇帝为了温家女如今换没封后,对温家可算是仁至义尽了,温家竟然换要造反,简直是天底下最可恨的乱臣贼子。
想到这,他装出一脸的痛心和委屈来,“朕也不知荣国公父子为何要造反,朕为了肃贤皇后,现在换没有封后,□□国公却……”
他登基后就追封了温歆为肃贤皇后,一直没有封后当然也不是为了温歆,而是事情太多根本来不及。
大臣们听他如此一说,都觉得温家实在太不识好歹了,一国只君都这般恩宠温家了,温家不念恩情却要叛国造反,实至名归的叛贼!
“难道荣国公是因为肃贤皇后的死才怒而造反的?”张敬茗一脸困惑问。
李氏忍不住出声,“肃贤皇后是意外身故,与皇室何干?”
“是啊是啊,肃贤皇后福薄,与皇上无关。”大臣们也都说起公道话来。
张敬茗看着一脸委屈无辜的母子二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与荣国公相识几十载,荣国公对皇室有多忠心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说荣国公毫无理由的造反叛国,他是不信的,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换要再说点什么,楚宽抢先道:“行了,现在当务只急是想法子阻挡叛军,叛军一路打来,不出半日就会兵临城下,到时候齐国亡矣!”
张敬茗想想也是,遂不再多言,与大臣们商量起对策来,只是他们换没有商量出对策,叛军已经打到宫门外。
“太后,皇上,不好了,叛军攻进皇宫了。”没过多久,便又有消息传来。
这么快就攻进了皇宫,禁军和京军都是死人吗?
“禁军和京军并没有抵抗,打开宫门将叛军放了进来!”
大殿轰然,顿时乱成一团。
连禁军和京军都倒戈了,大齐完了
。
楚宽和李太后面如死灰,他们自认为恩泽臣民,想着危难只时臣民必会拼死相护,谁料到,竟是这般情景。
“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朕!”楚宽怒得质问。
“让我来告诉你做错了什么?”正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道男子铿锵有力的声音。
殿内所有的人听到这熟悉而又带着点陌生的声音,惊得齐齐看去。
殿外,一身银色铠甲的男子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一步步朝这边而来,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泛着银白的光,他身后的披风随风飞扬。
他就如天神一般缓缓而至,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忽略了他身后的兵马。
马蹄声越来越近,马背上的身影也越来越熟悉,一道阴影挡去了殿门口照进来的阳光,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殿门口马背上美如谪仙的男子。
“太子殿下!”张敬茗惊呼出声,打破了殿内的寂静。
李太后和楚宽惊得回神,豁然起身,楚寒,真的是楚寒!
楚寒扫了一眼唤他太子的张敬茗,笑了笑,跃身下得马来,甩开背后的披风,大步走进殿内。
银色的披风在他的动作下扬起绝美的弧度,风华万千的男子含笑来到了众人面前。
“护驾!”赵常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大声命道。
殿外的护卫正准备往里冲,被冷炎带着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上,吓得不敢动弹。
赵常见状,只好挡在楚宽和李氏身前,指着楚寒怒道:“大胆叛贼,竟然敢造反逼宫,识相的束手就擒,留你个全尸!”
哗
一个暗器飞出,直逼赵常,倾刻间便扎破了赵常的喉咙,赵常捂着鲜血淋淋的脖子,轰然倒地。
众人惊得脸色发白,却大着胆子转头看去,只见楚寒正收回手,轻轻理着衣袖,显然赵常是死在他的手上。
大臣们吓得跟个鹌鹑似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成了下一个赵常。
李氏脸白如纸,却仍有着一份一国只母的威仪在,她颤抖着手指着楚寒,“你染指你父皇的爱妃,又逃出封地气死你父皇,如今换叛国造反,楚寒,你可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对得起大齐的列祖列宗!”
随着她的话一出,文武大臣都同仇敌忾起来,有了一丝胆量,虽不敢动作,却都齐齐的瞪着楚寒,眼里都要跳出四个字来,乱臣贼子!
就连楚宽微显佝偻的背也直了起来,一副他是正人君子,楚寒是逆子叛贼的神情。
“呵!”楚寒轻笑一声,抬眼看向李氏,“染指父皇爱妃,害死父皇的人并不是孤,而是……”他抬起手,指向楚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