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五万大军、一百多辆坦克、两百多辆战车和两百多架飞机所构成的一场一边倒的大屠杀一直持续六个小时之后才宣布结束。战士们,尤其是步兵战士们杀得手软,有一些新兵甚至被眼前那血腥场面弄得几乎心理崩溃。7万越南正规军和28万民兵,除了少数几个抄小路逃走之外,其余的除了2万正规军和6万民兵被俘之外,剩下的全部阵亡,就连号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越军王牌金星师师长也被一枚航空炸弹炸得尸骨无存。
这一战就杀了27万人,当然不能说是六个小时内杀了那么多人,之前的谅山追击战,北江攻击战和追击战这一系列的时间都算在一起,也用了五天的时间。
五天被杀27万人,东路越军已经是全军覆没。与此同时,中路和西路的进攻大军也一举歼灭所有企图逃回河内的越军主力部队和民兵,三路大军已经形成对河内的合围之势。从背后登陆的海军陆战队第一旅和第124两栖机械化步兵师又切断河内守敌的退路,实际上,河内已经被四面包围。
十二万中国大军包围住河内,此时的河内城中,只剩下一万越南正规军,两万公安军,还有八万民兵,就凭那些乌合之众,又如何能抵挡得住中国大军的进攻?
而河内的310万平民,在听说谅山惨败之后,早就吓得举家迁移,逃往南方。几天之内就跑了六十多万人,在中国海军陆战队第一旅和第124两栖机械化步兵师切断后路之后,又有一百多万越南人从河内跑出。当成群结队的越南难民经过中国军队驻防的宁平、河南和南定一带的时候,中国军队让出一条出路,放那些越南难民通过。毕竟,屠杀平民不是中国军队的作风。当然,有些难民队当中混有少量的越南民兵和特工,他们利用平民的掩护向中国军队开枪,那些难民队伍就遭到无区别的射杀,三天下来,混有越南民兵和特工的难民队伍也被杀死两万多人,其余的难民队被放行通过。
城内,还有一百多万越南平民没有离开。城外的中国军队架起大喇叭,用越南话向城内呼喊:“城内的百姓们,战火马上就要摧毁河内,我们给你们三天时间离开河内!若是逾期未离开者,遭到火力袭击造成伤亡的我们概不负责!如果还愿意把我们中国人民当成朋友的,请向我们这边靠拢,我们更是表示欢迎!我们中越人民是友好的!我们不是要和越南人民为敌,我们要推翻的只不过是反动卖国的阮哈一政府!”
进行心理战术的同时,一部分已经得了精神分裂症和心理彻底崩溃的越南俘虏被释放回去。那些俘虏留着也没有用,留在我们这里他们也帮不了我们什么忙,还不如放回去,一方面可以宣扬中国军队是仁义之师,另外一方面,那些人得了战争恐惧症,他们被放回去之后,将会大肆宣扬中国军队的火力如何凶猛,中国军队的攻势如何强大,自己这边多少人都打不过,上去都是白白送死,那还打什么?释放那些俘虏,其实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可以瓦解越南人抵抗的意志。
果然,在进行心理战之后,城内更多的越南平民和一部分怕死的逃兵混杂在一起,从河内南面出城,通过宁平、河南和南定一带。那里的中国军队也没有难为他们,给他们放开一条路通行,让他们逃回南方。
也有不少对中国比较友好的,或者是家中有女儿嫁给中国人的越南平民在听了宣传之后,干脆携家带口向中国军队这边过来,准备直接宣布归顺中国。可是一些顽固的越南军官却不愿意放过那些准备向中国军队投降的平民,他们命令士兵在背后开枪射击,打死大批平民。当然,那些越南军队的举动,也激起城内百姓的愤怒。这样一来,越南军队想要从那些没有来得及离开的平民当中招募新兵,想要得到那些平民的支持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为严重的是,天空中盘旋的无人机把越南军队射杀平民的事情都拍摄下来,不久那些录像带就将公布于世,引起全世界对阮哈一政府的谴责。
同时,被释放回去的那些俘虏也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们在越军之中宣扬中国军队如何可怕火力如何凶猛,极大程度上瓦解了河内越军的斗志。当然,越南军官听到这些坏消息之后,是不可能放过这些被放回去的俘虏的,他们以“妖言惑众动摇军心”的名义把这些俘虏全部枪毙。这些可怜的越南人,直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中国人不杀我们,可是我们的同胞却杀我们!”
尽管“妖言惑众”的俘虏被杀死,可是他们制造的影响却无法消除,这些人描述的地狱般的场景,血肉横飞的场面,被烧焦的尸体和断成数截的尸体,被掀开的天灵盖,流了一地的脑浆,变成血河的大街,成片的田野都被染成红色,到处都是死人,那一幕幕恐怖的场面出现在越南士兵脑海中,使得他们对城外的中国军队产生一种恐惧感。
攻城的时间一天天逼近,三天时间一到,中国军队封死所有退路,到了这个时候,城内的人不管是军队还是平民,都已经没有任何机会离开河内。
现在还留在河内的那些平民大约还有四五十万人,他们当中大多数都是一些死硬的反华分子,这些执迷不悟的家伙,死心塌地跟着阮哈一政府一条路走到黑。
一切准备完毕之后,次日凌晨四时,攻城的炮声隆隆,火箭炮兵阵地上火光熊熊,一辆辆各种口径的自行火箭炮车射出一条条呼啸的火龙,滚滚浓烟袅绕升起弥漫在火箭炮车上空。身管火炮发出一声声怒吼,炮身剧烈震动,炮管在制退复进器中一次次后退又一次次向前移动,强大的后座力使得整个地面像筛子一样颤抖起来。
满载着炸弹的轰-6轰炸机成群结队排着整齐的队形从河内上空掠过,弹舱打开,计以千计的炸弹就像一张巨大的网一样从空中铺天盖地向地面铺下去。强-5强击机、歼-7战斗机和歼-8战斗机全部都携带着炸弹,从各个角度进入河内上空,把各种各样的炸弹下雹子一样向地面倾泻而去。
第一颗炸弹落在地面腾起一团冲天大火,很快,第二颗、第三颗炸弹相续落地,在地面炸开翻腾的烈焰。紧接着空气中又响起炮弹破开空气的呼啸声,飞蝗般的弹雨落进河内城中,地面就像是过节一样升腾起一朵朵火树银花。
气浪如同狂风一样到处肆虐,瓢盆钢雨四处飞舞的弹片收割城内的一切能动的物体。河内城变成一口巨大的火盆,冲天大火把天空映成血红血红,就连刚刚从地平面上钻出的红日在地面火光照射之下都黯淡无光。
武直-10攻击直升机和武直-9武装直升机咆哮着飞向已经成为地狱一样的河内城,后面跟随的直-9多用途直升机上,范青和几名特战队员看着烧成火海的地面,他们在欣赏这“清晨的美景”,一名战士说了句:“狗日的越南人,被打成这样了还不投降啊!”
“不投降更好!杀光他们省得留着俘虏浪费我们的粮食!”另外一名战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