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炮手修正过角度和装药量,他这一炮打出去肯定可以击中塔台。眼看着那座塔台上的那名战士就要遭到不测,就在这个时候,一颗还带着残余火药味的高速旋转的子弹从侧面呼啸而来,一头就扎入那名越军炮手太阳穴,强大的动能带走一半的脑袋和脑浆,那名越军士兵剩下的半个脑袋垂到地上,炮弹掉在地上,红的白的洒得整个炮管都是。
弹药手抓起炮弹,刚要塞进炮膛,又是一颗子弹呼啸而来,从他的耳朵射入,子弹贯穿整个大脑后,带着颅骨碎片和脑浆从另外一边穿出,那名越军士兵又是一头栽在地上。
发现侧面有一名致命的狙击手,那名越军军官大喊了声:“侧面有人!”
操起AK-47和M-16自动步枪的五名越军士兵和一名扛着40火箭筒的越军士兵闻声,便向刚刚射出子弹的方向冲过去。
袁钦把那名扛着40火箭筒的家伙套在微光瞄准镜的“∧”形箭标顶端,在那个家伙蹲下开火之前,一枪就把他的脑袋打成烂番茄,那个越军士兵一声没吭一头重重栽在地上。
五名端着自动步枪的越军士兵向着火光闪烁的方向猛烈开火,射完子弹的袁钦迅速转移位置,敌人射来的子弹呼啸着射在树上、草丛中,打得枯叶飞起杂草翻倒。
我精锐的特种兵火力配置是如此完美无瑕,刚刚还是向另外一边开火的88式通用机枪马上调转枪口,伴随着曳光弹在黑暗中划出的弹痕,一串子弹击中两名越军士兵的胸口,血花飞溅之处,那两个越南特工就像木桩一样被打翻在地上。
剩下三名越南特工不敢站起来,只敢趴在地上射击。说时迟那时快,一枚60迫击炮炮弹落在一名越军士兵身边爆炸,火光一闪,气浪夹杂着弹片把那名越军士兵当场拦腰斩成两截,肠子和内脏流了一地都是。
此时,越军王牌部队第246团正在往库区这边赶来;而我十五军特种侦察连的一百五十名勇士也正在地面特种兵战士引导之下往地面降落。
有越军打开探照灯,架起高射机枪向空中射击,一道道火舌向空中吐去。
几名刚刚打开降落伞的战士在雪亮的探照灯柱照射之下暴露无遗,随即就被呼啸射来的12.7mm子弹击中,鲜血涌泉般喷出,雪白的降落伞顿时血迹斑斑。一名战士的降落伞被打成碎片,他失去控制,一头便从空中载入水库中。
然而,敌人的高射机枪没有嚣张多久,三门迫击炮已经把火力全部对准那个探照灯和两挺高射机枪。这些当年我们送给越南的迫击炮现在回到我们特种兵战士的手中,而我们的战士们又把炮弹送还给敌人。
一枚82mm炮弹和两枚60mm炮弹同时击中越军探照灯和高射机枪,数团烈焰翻腾着冲向空中,气浪裹着探照灯和机枪一起飞上天空,五名越军士兵在火光中被掀飞到空中,随后就被弹片撕成碎片。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过后,地面就再也没有射向空中的火舌。
在地面战士引导下,在地面火力掩护下,那些在空中摇曳着降落的空降兵战士们很快就纷纷落地,他们在解开伞绳之后,马上就用手中的武器投入到战斗中。
防守的火力越来越密集,枪声爆炸声响彻成一片,自动榴弹发射器向越南人倾泻去钢雨般的榴弹,一团一团火球炸开,把那些越南人就像蚂蚁一样蹂躏。
机枪和迫击炮相互配合,构成一道密集的死亡火网。那些越南人站起来,就被机枪扫射,趴在地上,却遭到狙击手和迫击炮准确的打击。越南人在枪林弹雨中痛苦挣扎,不时有人中弹发出一阵阵惨叫声,满地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和躺在血泊中痛苦挣扎的伤兵。
越军王牌部队第246团正向库区扑来,伴随着一起赶来的还有四辆59式坦克和两辆63式装甲车。
黑暗中,火光一闪,从树林中射出一枚100mm坦克炮弹,高爆炮弹射向一座正在用54式高射机枪猛烈射击的火力点。正在使用高射机枪猛烈射击的那名战士见到火光闪动,他连忙丢弃机枪就地一滚。此时,炮弹已经落下,一团黑红相间的烈焰立即映红了我方防御阵地,高射机枪被炸得支离破碎,枪管被拧成麻花。那名战士没有来得及躲开,被火球中飞溅出的弹片击中来不及收回去的左腿,顿时血流如注。
坦克并列机枪、高射机枪和装甲车的高射机枪构成纵横交错的火网,一道道曳光弹划出的弹痕点亮黑夜,顺着火炼所指的方向,越军坦克向我防御阵地开炮射击。
越军59式坦克炮口吐出一道长达四米的火舌,一发炮弹飞向一名正用95式轻机枪射击的空降兵战士所在的阵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