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圆这样的回答,舒抚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好啊,看来你对我怨念还挺大!”
小圆捂着脑门,不忿地回嘴:“就知道欺负我!”
不满又不敢发怒的小可怜样,看得舒抚还想给她来几下,又怕真把人给气哭了,只能作罢。
没想到,方才提到他都没开声,一直默默吃饭的卜安易突然冒出一句:“姐姐就是坏!”
舒抚:“嗯?”
连卜安易也变皮了吗?
这家里是待不下去了,她作为大姐一点威信都没有,
舒抚抬手也给卜安易的脑门来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坏是吧?”
她还想再来一下,就听到卜安易带笑的声音:“姐姐最好了,是最好的姐姐。”
突如其来的改口,舒抚伸出去的手不知是收回来好,还是继续给他个爆栗子好。
最后,对上眉眼弯弯的卜安易,她还是收回了手。
啧,这人长得太人畜无害也不好,容易让人心软。
吃过晌午饭,歇了会,继续去插秧。
一共四亩左右田,四个人,两日就干完了。
小圆没有去插秧,家里其它琐事包括做饭都是她在做,晚上回去她还帮舒抚按腰推背,也不轻松。
体会到插秧的不易,舒抚结工钱的时候多给了些,虽然不多,也是她的一点心意。
忙完自己家的田,舒抚便去帮舒明义家插秧,不说还情,就是两家的交情在这,她也会去帮忙。
他们家人多,田地也多,听舒明义说,他们家每季都要种十几亩水稻,从犁田到插完秧一般要半个月。
见她要来帮忙,张氏他们一开始是不让的。
“哎呀,你这孩子,哪里用得着你?我们都是做惯的,你不是才忙完,赶紧回屋歇着去。”
舒抚一点不墨迹,直接拿了把秧苗下田,找了个间隙弯着腰就开始插秧。
卜安易紧跟其后。
张氏他们一看,这都下田了,也不好把人拉走。
唉,算了,人家有心,他们领了,以后多多帮衬就是。
舒抚也不是从早到晚都能去帮忙的,同源酒楼的鱼不能断,鱼塘里的鱼虽然很少有出问题,但也要经常看看。
所以,她一般早上忙自己家的事,吃过晌午饭再去舒明义家,夕食就在他们家吃。
来回奔波四日,舒明义家的田也都插完秧。
每日要做的事少了,舒抚好像突然闲了下来,早上去撒几网,再到地里转转,或者去喂喂鱼,偶尔兴致来了去后院逗逗那几只兔崽子。
对比前些日子的忙碌,可以说是相当清闲了。
如此咸鱼了两日,舒抚便坐不住了,或许她就是天生的劳碌命吧,这一闲下来心里就有些发虚,总想找点事情做。
其实,归根结底还是荷包不够丰满。
想来想去,她决定上山去逛逛,上回发现了一片野葡萄,说不定这回去也能碰到好东西。
像什么千年人参,百年灵芝之类的就最好了。
顺便砍点柴回来,柴房里的柴大概就只能烧个十天半个月的。
背着背篓,带上一把磨锋利的砍柴刀,舒抚一个人上了山。
卜安易去送鱼还没有回来,小圆给兔子割草去了。
这次走到半路,舒抚又换了个方向走。
这时山上的草和荆棘都长得很茂盛,她选的又是没什么人走过的路,几乎是一边开路一边走,当然收获也不错。
由于没什么人走的缘故,这边的山林更多小动物的痕迹,才穿过一座山,背篓里就装了八颗野鸡蛋和一只野鸡。
菌菇也不少,她只挑了常见的摘了。
走着走着,前边的灌木丛似乎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而且好像还挺大的。
舒抚立马握紧手里的砍柴刀,放轻脚步,慢慢往黑影消失的方向走过去。
“咔嚓”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响起,在只有虫鸣的山林里显得尤其突兀。
是舒抚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枯树枝。
就在她正要继续走的时候,身后一阵阴风袭来,舒抚依着危险的本能矮身避开,然后往前跨了一大步,转身,手里的砍柴刀往前使劲一砍。
正好砍在一把闪着冷光的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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